原来不是同年龄段的中年老板啊,是年轻老板。
不仅如此,身份还很尊贵,来自海市那个左家。
他们当然都听说了左家要在京市建立项目,只不过一般的公司没机会得到考察,现在看着左氏总裁亲自下场来跟江大师套近乎,在意料之内了。
江大师这么有名,左总肯定会找她算的,只不过吧,这个称呼还有文字语气……
是他们年纪大了有代沟吗?为什么看不懂左总是什么意思呢?
且觉得里面,好似有点什么“劲爆”消息。
江晚见左景翎找自己都找来社交账号上了,于是结束了算卦。
要退出社交软件时,这时同城推送一条娱乐新闻:
#宋家大少当街被殴打,打人方身份另有背景
原本她对这种推送都不感兴趣,不过这次……
宋川竹被打了?那可是好事,可以看看。
点进去后,视频里的人江晚一眼认出,宋川竹确实被打了,而打他的人是……
左景翎。
江晚微愣住,不知左景翎为何突然打宋川竹,她看着评论,也没有解释。
微微抿唇,其实,她好像能猜到点什么。
社交账号的私信弹出,为首一条是左景翎,还在孜孜不倦求通过,求能聊天说话。
江晚点进去,对方发的是:
[阿晚,我跟二叔不一样,二叔是混账,是烂爹,我是好人,真的!]
[咱不认二叔哈,我也不求你认我,只求偶尔能说说话就行,阿晚,你不生我的气好不好?我真没法选择我的烂出身啊。(哭)]
江晚看着文字,不由得笑了,再结合左景翎打了宋川竹。
江晚想了想,切换软件,通过了对方的好友。
或许左景翎说的不错,他是无辜的,尽管也是左家人,但自己也不能全部都恨上了。
另一边。
左景翎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加不上妹妹的好友了,结果忽然消息提示,对方通过了他的请求,他直接一个原地惊坐起。
高兴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各种道歉,抨击二叔还有爷爷他们,坚决的站在江晚那边,给她撑腰帮她骂人,义愤填膺。
江晚看着一长溜的十来条消息,嘴角浅勾,打字道:
[别把我的存在告知给他们,我不想被打扰。]
左景翎回复:[放心,我一定不说!]
发完后他有点心虚,因为早已提前透露给爷爷和二叔了,可他们全然都不在意阿晚,完全漠视跟不关心。
他不会再提第二次了,不再让阿晚受伤害。
如果可以,他能被认可,那么妹妹就是他一个人的妹妹,反正他有能力保护她了。
江晚看着对方的保证话语,尽管知道不怎么可信,未来自己肯定会有直面左家人的那一天,不过到时再说吧。
至少左景翎,是能相处的。
她问了他打宋川竹的那件事,对方的回答验证了她的猜想,果然是为了替自己报仇。
左景翎:[如果不是安保拦着我,我非要让他打石膏喝稀粥,一个月下不来床。(微笑)]
[当老子跆拳道都忘完了?只可惜这拳头二十年后才能砸他脸上。]
江晚看着对方的话,字里行间的袒护十足让她心中生出几分暖意来。
且不是口嗨,左景翎是真拳头上去。
亲哥,亲堂哥。
原来她的亲缘关系也不至于很烂很差,起码还有真心对她的人。
江晚回道:[你受伤了没?]
看见妹妹关心自己,左景翎很是激动,刚想说自己没受伤,但是打的字又删除了。
撸起袖子,找准角度,打开相机,把手臂擦伤硬是拍成了大面积伤痕。
江晚看见图片,立马道:[伤的这么重?]
左景翎:[没事没事,我是男人,这点伤不算什么,宋川竹那个狗东西被我打的都流鼻血了。]
江晚不关心宋川竹怎么样,她看着左景翎的手臂,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发了几种药膏过去,都是治伤的,道:
[一周内别见水,洗澡时多加注意。]
左景翎:[好的好的,有你的关心,我觉得我就是骨折也心甘情愿。(呲牙)]
江晚看着消息,抿起唇,不知该发点什么,左景翎的亲情来的很猛很热烈,她目前还做不到热情回应。
不知是怎么结束的聊天,江晚趴在枕头上,出神遐思,而后和墨奕珩说了这件事。
墨奕珩一下子猜到她是看过了那个视频,江晚微笑着看手机,果真自己想的对方都知道。
墨奕珩:[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只需知道,我永远站你身后。]
江晚回复一个感谢的表情包过去,放下手机入睡。
这次入世修行遇到了很多烂人烂事,不过也遇到了很多好人,修行修心,道在凡尘。
那边。
左景翎和妹妹聊完,完全没有任何睡意,激动的不行。
他拿出来电脑开始查资料,敲方案,最终,冷笑的勾起唇。
新哥上任三把火,第一把,是要烧了江家。
垃圾江峰,败类残渣,没养过阿晚,抛弃给农户,却还想利用她来联姻牟利。
天亮了,江家也该破产了。
晨光熹微,翌日来临。
江峰去上班,昨晚查了好几个小时的资料,确信当年宋家就是有个女儿,只不过后面消息都封锁了。
因为那个女儿,逃婚与人私奔,家门所耻。
被悔婚的赫然是孙智学,难怪对方前不久知道江晚的存在后那么记恨自己,还出手打人,针对他的公司。
江峰看着车窗外出声,感叹当年往事。
女神为爱私奔最后也没好结果,被抛弃,沦落个生产而亡。
他这么出神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助理打的。
接听后,江峰整个人如遭雷劈,碎成灰尘。
江氏……
要破产了。
“项目套空?是谁做的?!孙智学吗?”江峰大声道,心脏加快,脑袋充血,就差原地晕厥过去。
“不是孙家,是个更大的企业,我们完全得罪不起,老板你快来公司吧,现在都乱成了一团。”助理说。
“谁……”江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个字。
“不是京市本地的同行,是海市那边……”助理道。
江峰听到这里已经是呼吸不上来了,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攥住捏爆。
海市,那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