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雀魂:开局国士无双 > 第415章 四喜妹:南梦sama可真是大好人呀!
    第415章四喜妹:南梦sama可真是大好人呀!

    感受到了臼泽塞投来的视线,薄墨初美童真可爱的笑颜之下,隐藏着几分深深的忌惮。

    石户霞和狩宿巴在比赛前可是专门提醒过她,要小心宫守女子的臼泽塞。

    这位女生,貌似拥有克制自己开启鬼门的能力。

    没记错的话,此前第一轮的时候,宫守女子的臼泽塞面对来自冲绳的副将选手銘藰,直接将后者压制到一次牌都和不出来,整场烧鸡。

    要知道冲绳可是琉球,其中的土著不乏有来自天朝的上古血脉者,拥有强大能力的麻雀士比比皆是。

    尤其是銘藰据说还是个中的佼佼者。

    然而这位选手在面对宫守女子的时候,全程烧鸡,一副牌都没有和出来。

    这是非常不合理的。

    按照狩宿巴的说法,臼泽塞的体内恐怕拥有着塞神或者岐神的能力,都是民间信仰中消除疫病与灾害、阻挡悪神与悪霊的神明。

    传说曾经伊邪那美追杀伊邪那岐,为了躲避妹妹的杀戮,哥哥便用一块巨岩堵塞住黄泉之门,并成功挡住了伊邪那美的杀意和恶念。

    因此古代人们常将一块巨石放家门口,有将灾厄挡在外面的寓意。

    而拥有开启鬼门能力的自己,完全被臼泽塞所克制了。

    不.不!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她只要开启了鬼门,便势不可挡!

    可本场她迅速碰掉了东风和北风,开启了表鬼门,并且里鬼门的风牌也很快落到自己的手里,距离小四喜只剩最后一枚字牌了。

    然而在被臼泽塞塞住后,直到第十三巡,自己渴望的里鬼门的南风都不见踪影。

    只有一枚西风,自己的小四喜恐怕没办法听牌啊。

    在北风最强势的时候,她居然连听牌都做不到。

    明明表鬼门已经被打开了啊,按理来说这个时候,里鬼门的魑魅魍魉将会如海水一般将所有人淹没才对,她们的气运将会跌落至谷底,没有办法依靠自摸来和牌。

    所以只要表鬼门打开,三家气运被压制的情况下,她必然能和出役满!

    可结果……

    其他家都已经听牌了,自己还徘徊在一向听,宛如孤魂野鬼。

    可恶的塞神,封印不了南梦彦却来封印可怜弱小又无辜的我!不带这样玩的!

    薄墨初美眼角噙着大颗的泪滴,看着臼泽塞凌厉无边盯防着她的眼神,却毫无办法。

    只能吸了吸鼻子,咬紧牙关打出宝牌,给庄家位置的爱宕绢惠放了一炮大的。

    在开启表鬼门之后,虽然三家气运都被压制,但其他两家如果实力足够强大还有自摸和牌的机会,唯独庄家即便听牌了也绝对摸不到。

    这和臼泽塞的塞神还不一样。

    至少从之前可以看出南梦彦能打破塞神的封印,可是她对于庄家的压制,还从未有过例外。

    姬松的爱宕绢惠,明显对自己也还有防范之心,说明她也是知道自己能开启鬼门。

    只要这一场走向了流局,恐怕姬松的宁愿舍弃掉听牌被罚符,也要把庄家给流掉。

    这样的话她好不容易开启的表鬼门就毫无作用了。

    只好给姬松一点点甜头。

    为了不让庄家流局,让自己能稳坐北家。

    毕竟这一场只需要保证自己不是末位,就能够晋级到下一轮,姬松和即将倒数第一的宫守女子,未必就是一条心的。

    所以这局赏姬松一颗糖,让自己能好好和出役满,大家都能开开心心的晋级到下一轮,只有宫守女子受伤的完美世界,不就达成了么?

    随后薄墨初美就直接打出了宝牌给姬松放铳。

    “荣,平和一杯口dora2,11600点!”

    对方点出了高目的宝牌八筒,爱宕绢惠没有理由不收下,毕竟她此前跟南梦彦交锋可是损失了两万五千多点。

    得从薄墨初美身上狠狠吸一口了。

    虽然知道薄墨初美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是有送上门来的点数,自己显然没有不收的道理。

    然而紧接着的一本场,薄墨初美依旧是被臼泽塞盯住,来到北家的她,手牌依旧是不得寸进。

    可恶的塞神,专门挑她这样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可爱出手。

    而更让薄墨初美恨恨的是,姬松的爱宕绢惠连续吃碰副露了三手。

    分别是一二三索、七八九筒、一二三万。

    这一局的宝牌还是九万。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我这个是纯全带幺九,也就区区四番,你就再送我点吧。

    被欺负至此,薄墨初美当即含着泪光,恶狠狠地瞪了爱宕绢惠一眼,不肯再送胡了。

    自己辛辛苦苦胡一个役满也就32000点,你庄家躺着就能连续拿两個切上满贯,加起来23500点了。

    送第一副牌已经让永水掉到了最后一名,再送姬松这个纯全带幺九带两张宝牌的切上满贯,自己就赚个辛苦钱。

    绝对不可能再送的!

    ‘那就是没得谈了。’

    爱宕绢惠见薄墨初美不肯再送胡,流局也是直接拆打现物拒听。

    这样一来,就正好流局了。

    然而爱宕绢惠没有想到,最后一张牌成功落到了南彦的手里。

    啪!

    一枚三索落下。

    二四索,七八九万,五六七筒,發發;副露九九九筒

    “海底捞月加一本场,400|600点。”

    臼泽塞目光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三枚三索。

    绝张,这都能被摸到?

    而且她看向南彦尾巡副露的九筒刻子,眉头微微皱起,这个九筒的副露,是无役的,不像是能役牌后付的样子。

    尾巡字牌危险度上升,别家摸到發财也不会打出来,所以这个副露更像是故意把海底的顺序落到自己的手里。

    南彦的海底能力,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以至于在大赛上,没有对南彦县级赛进行研究,只是专研南彦全国大赛的教练团队,甚至都没注意到南彦有着很强的海底之能。

    主要是他的海底,如果要达到天江衣那样的稳定程度,就必须用雀魔牌浪压低各家的运势,比较麻烦。

    而且全国大赛上怪物横行,需要太多复杂操作的技巧反而更容易被别家破解掉。

    像saki的岭上开花和优希直接的东场强运这种简明直接的能力,赢游戏才更加简单。

    南彦没有天江衣的一向听地狱,就只能用雀魔牌浪来扼制对手的运势,而且还得不断调整海底牌的顺序,这种意图明显的举动在全国大赛上倒不是说用不出来,只是格外麻烦。

    所以南彦干脆用更加简单的打法。

    再加上全国大赛上的选手,各个基础运气都强的一匹,看人均魔物的阿知贺就知道了,每个人都是豪运怪。

    用雀魔牌浪的厄运去压制,也不是说没有效果,但肯定压不住三家。

    而且操作起来也相当复杂。

    这种打法类似于十个手指摁住十只跳蚤,需要在仅有四次副露机会的情况下阻断三家所有的和牌路线,并且拖到海底流局自摸,能这样打自身实力必然凌驾于三家才能做到,跟殴打小学生差不多。

    但全国大赛打到现在的选手也不是麻瓜,感觉不对劲就会换听,不会在一个牌型跟你死磕,这种打法稳定性严重不足,比他曾经开发的‘筑墙流’问题都更大。

    所以南彦就没有用这个套路来战斗。

    但能用海底的时候,南彦自然也不会错过。

    与此同时,宫守女子的休息室内。

    “哎呀,有件事忘了告诉小塞了。”

    熊仓敏摸了摸头顶花白干枯的头发,面露苦色。

    “怎么了,熊仓教练?”

    爱丝琳和小濑川等人都是奇怪地看了一眼突然懊恼的熊仓敏。

    “年纪大了,总是多忘事。”

    熊仓敏自责一声,随后说道:“忘了告诉小塞,南梦彦在县级大赛还有着出色的海底能力,昨天在研究这位选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但是清澄突然让南梦彦打副将,我一时着急就给忘了。”

    南彦的这个能力,只在县级大赛上用过,后面用的就比较少了。

    这次的全国大赛一次都没怎么用,毕竟他现在的风格已经不会把牌局拖到尾巡了。

    ltdivquotcontentadvquotgt只不过在各家都严防死守的情况下,南梦彦的牌局收尾能力又有了发挥的空间。

    听到熊仓敏的这番话,宫守女子的各位都感觉到了南梦彦的离谱之处。

    这个人拥有的手段,未免也太多了吧!

    打了两轮比赛,底牌居然都没用完。

    爱丝琳双手不免放在心口处,担心地看着比赛上已经渐露汗水的臼泽塞,暗暗为小塞祈祷着。

    这绝对是她们宫守女子在本次大赛上,遇到过的最麻烦的对手。

    .

    比赛场上。

    薄墨初美看了一眼南彦的这副海底捞月。

    只有海底的一番,因为副露之后还没有门清自摸的加番项,心想也行吧,如果流局的话,自己恐怕是要支付1500点。

    这个结果已经够好了。

    本来只要姬松的和自己配合,自己就能和出役满。

    但现在看来,对方根本就不打算和大家一起愉快地婊飞宫守女子,只想要保证姬松本家的点数。

    看来接下来依旧是二打一的对局。

    接下来的三个小局,各家的点数变化都不多。

    臼泽塞知道薄墨初美还有三次北家的机会,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余力跟南梦彦对抗了。

    比起有可能拦不住的南梦彦,臼泽塞更愿意把精力用来对付能百分百塞住的薄墨初美。

    至于姬松的爱宕绢惠,自从东风场吃了大亏以后,这个半庄的南场她就长了点记性,面对后引挂的牌也小心提防,甚至避过了南彦立直之后自动摸切出来的后引挂。

    以至于南彦的两次设计,都被她用现物给躲了过去。

    防守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很难出什么大牌。

    但是臼泽塞和爱宕绢惠还是看出来了,她们严防死守很多时候尾巡都没有听牌的机会,而南梦彦一直都能保持尾巡听牌。

    虽然未必是海底自摸,但是每次都能海底听牌,做出型听,已经是非常离谱的了。

    南场就在微弱的点数移动中,来到了爱宕绢惠最后的庄家。

    同时也是薄墨初美的北家!

    爱宕绢惠红色镜框下的眸子微微朝巫女的方向看去,麻烦的事情看来还没有完全消失,北家的薄墨初美,依然有开启鬼门的可能性。

    不过她们队伍里的军师大人,末原恭子给出了破解的办法。

    那就是薄墨初美要开启里鬼门,就必须先副露掉东风和北风,给了东风就不给北风,给了北风就不打东风。

    这样如果做七对子或者其它单吊牌型的话,还是有不小机会能够听牌的。

    上一局薄墨初美没有接受给她放铳的提议,这一局应该是已经做好了二打一的准备。

    她真的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就能在两家的围堵之下,和出役满么?

    太小看全国大赛选手的实力了!

    即便永水是种子队伍,可是她们姬松也曾经是!

    至于南梦彦,南风战之后基本上就没有着急出手,毕竟这个点数和位置都对他有利,就算永水的和出役满,对他来说问题也不大。

    他现在的打法,大概是打算作壁上观,看她们和永水厮杀,再等待时机下场。

    毕竟臼泽塞的封印,是非常消耗体能的。

    不过他不出手也是好事,这样她们就能专心对付永水的巫女了。

    爱宕起手四六八万,二二三六八索,二二四六七筒,北风

    是有着断平三色可能性的牌。

    但是这张北风有些不好处理,如果是第一巡打出去,不一定会被对方副露掉的吧。

    这样想着,爱宕绢惠把第一枚北风打出。

    “碰。”

    然而恶石之巫女可不会惯着,直接浅浅地喊了一声,随后推倒前方的两枚北风字牌,碰掉副露。

    第一组已经出现了!

    爱宕绢惠表情淡定,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第一组北风既然出现,东风肯定是握在手里不会打出来了。

    可爱宕绢惠没想到的是,南彦紧接着一枚东风打出。

    “这个也碰哦!”

    薄墨初美眼前一亮。

    随后便收下南彦打出的东风,表鬼门已经打开了!

    感受到那种灵异的氛围再度涌现,爱宕绢惠和臼泽塞彻底傻眼。

    你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臼泽塞咬了咬牙,大不了再封一次。

    当即瞳孔了爆发出一道冷光,直接锁定了薄墨初美。

    表鬼门开启的薄墨初美,再度对场上的两家露出了獠牙,你的塞神,还能再用第三次么!

    能做的话,那就放马过来吧。

    然而正当恶石的巫女借助鬼门的力量要爆发一波的时候,自己却摸到了一枚七筒听牌了。

    不是西风,而是七筒!

    虽然听牌了,但不是她想要的那一张。

    这样一来只有混一色,打点也不高。

    毕竟这已经是南场了,碰掉了东风根本不是役牌,番数至多也只是满贯而已。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被两块巨石封印在其中,手脚都被绑在了沉重的石块上,运势凝滞不动,根本摸不到她想要的字牌!

    但混一色就混一色吧,至少在塞神的压制下可以听牌了。

    少女正打算接受役满降格成满贯的屈辱。

    但很快她目光落在了南梦彦从容淡定的侧颜之上。

    刚刚他.好像送给了自己东风。

    或许,他会是自己隐藏的队友也说不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可以避免二打一的可悲局面。

    这样想着,本来想打出西风的薄墨初美,将摸上来的七筒打出。

    而且在这个第四巡,臼泽塞其实先薄墨初美听牌了,她扣住了西风,小七对已经成型,单吊的就是这枚西风。

    不管是薄墨初美打算退而求其次追求混一色,还是南梦彦想要搞事情给对方放出西风,就会给她放铳。

    可万一……

    是的,虽然她已经做到了极致,但是还有一个微小的可能性。

    而且紧接着臼泽塞担心的那个万一,终于还是出现了。

    南彦一枚南风再度切了出去。

    看着这枚南风,场上的三家脸上的表情都是产生了各不相同的。

    “碰!”

    薄墨初美顿时满心欢喜地收下。

    原来南梦彦是自己的队友!

    他没有跟其她人那样恃强凌弱,而是在帮助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自己。

    从现在开始,南梦彦就不再是她眼中的敌人了,而是南梦sama!

    他真是个大好人啊!

    被凶残的塞神和狡诈的爱宕绢惠欺辱了一整场的薄墨初美,在南梦sama的帮助下,终于可以开始扬眉吐气了!

    可恶的塞神,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实力!

    少女深邃的瞳孔之中绽放玄异的漆黑火焰,伸手抓向牌山。

    一枚让手牌成型的西风,终于是突破了塞神的阻挠,成功来到了她的手中!

    役满的小四喜,终于要成型了么!?

    而臼泽塞和爱宕绢惠,此刻脸上的表情都是异常精彩。

    她们终于明白了,南梦彦这家伙虽然是打算作壁上观,毕竟现在的局势对清澄格外有利,他只需要在一旁看戏就好了。

    但是现在

    他似乎觉得一个人看戏很没有意思,于是他就在这混乱的局势下,故意添了一把火。

    他要把局势导向不可控制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