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在屋外头,她在屋里跟杜立秋又亲又搬腿儿的,就差没脱了,不是一般的刺激。

    小琴哼了一声,“长得跟个电线杆子一样,平白比人多扛二两白毛风,早晚要冻死的,我才不在乎!”

    “呀喝,这都不行?”武谷良瞪着眼睛看着杜立秋,现在他也来了兴趣,拉着杜立秋就走。

    “走走走,让你看看更刺激的!”

    唐河临出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穿着裙子丝袜,站在寒风里的潘红霞,她好像一点都不冷。

    武谷良晃着膀子,领着他们一直到了林业一小后身的平房处,大刺刺地推门进院。

    唐河不由得问道:“这谁家呀?”

    武谷良噗哧一笑:“严晶家!”

    “啊?”

    唐河一愣,怪不得最近在村里没看到她,敢情搬到镇里来了。

    结果一推门,就看到罗利民正蹲在地上,给严晶洗脚呢,而且还一脸的神圣与爱慕,好像恨不能下一刻就把这一盆洗脚水也喝下去一样。

    唐河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不对啊,上辈子罗利民这条舔狗,倾其所有,也没有舔到严晶的脚啊。

    好家伙,这辈子居然住到一块来不说,还给她洗脚!

    罗利民一看他们闯了进来,立刻站了起来,对他们怒目而视,他可记得呢,就是他们,造严晶的黄谣!

    倒是严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拉了罗利民一把说:“利民呐,你回趟村儿,去我家给我拿几件衣服过来!”

    罗利民立刻摇头,“不行,这几个人对你不怀好意,我得保护你!”

    严晶的俏脸一沉,“你不听我的话了?那我生气了!”

    罗利民的身子立刻就塌了,哄着严晶说:“好了好了,不生气啊,我现在就去,他们要是敢动一根手指头,我跟他们玩命儿!”

    罗利民说着,披上衣服匆匆地往外走,等他出了门,唐河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

    严晶一撇嘴,“他想尝我的味儿,也得有那个胆儿啊,他都不敢钻我被窝,非说要尊重我,碰一下我的手指头都好几个宿睡不着觉,咋地,你想开啦,想跟我整几下子呀!”

    唐河立马转身就走,人都说抓不着狐狸惹了一身骚,说的就是严晶,这要是让人看到他在严晶这,指不定造出什么谣呢。

    唐河还以为罗利民肯定不甘心地要回来呢,结果这二货,真的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推着自行车要回去取东西。

    “利民,你现在干啥呢?”

    “噢,在贮木场归楞呢!”

    唐河不由得哟喝了一声,这可是绝对的力气活啊,一根大木头一两千斤,几个人抬,肩上压着几百斤的份量,一般人干不了这个活儿。

    而且还是临时工,也挣不了几个钱,哪怕如此,也比种地强不少,毕竟挣的是现钱儿。

    罗利民的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我现在一个月攒十好几块呢,都让严晶给我存着呢,再攒个一年半载的,我家里再出点,我就能跟严晶结婚了!”

    唐河看着罗利民这幸福的模样,是真不忍心啊,罗利民舔到这个份儿上,绝对称得上是感动天感动地,可是唯独感动不了你啊。

    他要是说严晶不正经,罗利民铁定要跟他拼命。

    不如让他亲眼看看算了。

    唐河忍不住说:“要不你再回去看一下呢,说不定严晶还有别的事情交代给你!”

    罗利民立刻坚定地摇头:“我知道你想说啥,真不用,严晶是个好姑娘,我信她,她心里全都是我,我但凡有一点怀疑,都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