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人流量方面,与现代的熙熙攘攘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时的航空运输产业尚在发展,乘坐飞机的人少之又少。
旅大多是政府官员、商务人士、外交人员等特殊群体,普通民众鲜少在此出现。
候机的人们穿着朴素,中山装、工装、是主流,他们行李简单,多是生活必备品和工作文件资料。
在候机大厅,旅们安静地坐在长椅上等待登机,或低声交谈,整个氛围安静且有序,仿佛时间都流淌得更为缓慢。
程知韫、王成带着追风在出口处耐心等待着史密斯夫妇。
但是此时也不过九点出头,而史密斯夫妇是十点才下飞机,王成和程知韫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继续交谈。
追风则安静地趴在一旁,但还是拥有超高的人气,回头率爆表。
这时,一批刚下飞机的乘零零散散的走了出来。
追风那原本耷拉着的眼皮也抬了起来,耳朵突然警醒地立着。
它的目光紧紧锁定住人群中的一个女人,随即开始吠叫,声音在机场大厅里回荡,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那女人看着三十几岁的样子,衣着朴素,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她眼神慌乱,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周围的旅慢慢聚集过来,程知韫和王成也一路小跑过来。
程知韫蹲下安抚着追风的情绪,她当然相信追风不会无缘无故的朝着人吠叫,但这位女士看起来也挺无辜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对不起呀这位女士。”
王成也是追风的无脑吹,但这种情况下还是先安抚一下对方的情绪,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是非对错也自会评判。
没说几句话,机场的巡逻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表情严肃,要求程知韫等人跟着他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程知韫和王成一脸无奈,但也只能配合,好在时间还早,想必也不会耽误了接史密斯夫妇的时间。
就带着追风来到了检查室。
一个国字脸的男人端详了一下追风,又看了一眼仍然惊慌失措中的女人,对牵着追风的程知韫说。
“你这是领养的军犬吧,我们也有两只,在外面执勤呢。”
那个国字脸的男人又蹲下摸了摸追风的头,又检查了一下它的后腿,眼神更加严肃了,带着一丝复杂。
“对,它叫追风,以前是军犬,手术退役之后被我领养回家的。”
一旁默默流眼泪的女人也听到这话也冷静了下来。
“这个,这位女士,我相信追风不会无缘无故的冲着您叫的,我们刚才也看了,它主要对着的,是您的这个箱子。”
国字脸的男人姓杨,刚才那些小年轻都叫他杨队,这些话也是他经过观察之后才说出来的。
一边说着,杨队长把那位女士的箱子挪到了追风鼻子前面,果不其然,追风又叫了几声,还把爪子搭在上面。
“所以我们现在怀疑您这个箱子里可能存在一某些违禁品,可以允许我们开箱检查一下吗?”
“杨队,我我我可以请我的同伴们进来吗,她们就在外面,我自己,我……”
这个女人叫黄琪,这次出国是和小队一起考察调研的,这一路都畅通无比,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
杨队思索了一下,叫了两个人进来陪一下黄琪。
另外找了队里的一个年轻的女队员来检查黄琪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