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绝不会让你入府,更不会把你安排在我儿子身边!”

    “秦筝,你可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噗!”

    秦筝还没开口说话,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咳咳........啊,痛,好痛.......我的肚子,咳咳........”

    秦筝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几个婆子也松开了钳制着秦筝的手,退到了一边。

    这药效起得极快,秦筝吐出一口血后,就不断的有血从他的口鼻涌出。

    腹部的剧痛,让秦筝的脸色扭曲且疯狂,口鼻不断喷涌的鲜血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啊........啊新噗!咳咳!啊.......新........”

    秦筝不断挣扎着,瞪大着眼睛看着门的方向。

    秦筝不知道,柳母杀他,柳长新知不知道,还是他知道,但是没阻止?

    或者是他知道,但是默认了?

    他也不想要他了吗?

    恨他碍事,嫌他惹祸了?

    可这明明不关他的事啊,是啊新非要在船舱上做那些事,他只是满足他,他有什么错?

    为什么要容不下他?为什么要杀他???

    “嗬嗬、呃.........”

    秦筝瞪大了眼睛,不一会就没了气息,不动弹了。

    嬷嬷大着胆子上前,探了一下秦筝的鼻息和脖子。

    “夫人,已经死了。”

    嬷嬷低声在柳母身侧说。

    “让人套了麻袋,混在稻草堆里,悄悄运出府,丢到乱葬岗去。”

    柳母扫了一眼秦筝不甘的死相,直接吩咐。

    “是。”

    嬷嬷应声,让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麻袋拿出来,将秦筝套了进去,收好口子,打上结,打开房门,将尸体抬了出去。

    很快,一辆装着稻草的板车,就从柳府的后门出来,出了城后就一路往乱葬岗的方向走。

    “什么?你把啊筝毒死了?!”

    柳长新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柳母,他母亲居然把秦筝给害死了?

    “他把你害成这样,还害你父亲被圣上斥责,赶出朝堂,等同于丢了官职,你还想留着他?”

    柳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喜欢男人,大不了以后我不拦着你了。”

    “京中的男人何其多,你喜欢哪一个不行,干什么非得就他一个?”

    “他的尸体我已经让人丢去乱葬岗了,你再喜欢,他人也没了。”

    听了柳母的话,柳长新倒退了两步,震惊于秦筝竟然就这么被他的母亲,给灌了一碗毒药毒死了。

    又欣喜与母亲终于不再拦着他,不让他喜欢男人了。

    可那些男人到底不是啊筝,跟啊筝不一样........

    纵是柳长新再有不舍,此时秦筝已经死了,他也没办法,只能接受了现实。

    秦筝已经处理了,柳长新再禁足也没有了什么用处。

    柳母就做主让人都退了,允许柳长新在府里随意活动,但是只有一点,不许出府。

    “儿子知道了,母亲请放心。”

    柳长新也欣然接受了,能不用闷在屋子里就好。

    不出府就不出府。

    反正他还能去别的地方。

    等柳母走后,柳长新转头就出了院子,去了香草的院子。

    反正现在啊筝也没了,也没人会再拦着他,不许他去香草的院子。

    他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吃醋。

    正好他还没尝试过睡女人的滋味,他可得好好尝尝。

    乱葬岗。

    “真是晦气,夫人竟然让咱们来干这个事,这都什么事啊。”

    看着越来越难走,越阴森荒凉的地方,推车的小厮忍不住嘀咕。

    “行了,还是少说两句吧,这路越来越难走了,你用力点推,没吃饭啊。”

    前头拉着车的小厮,满头大汗,抓着板车的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