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我发现,那秦筝我定是饶不了他,立刻就打杀了出去!”
柳母脸色郑重又严肃,她儿子都是被那个秦筝给连累了。
要不是他,她儿子何至于丢那么大的脸。
“我、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听话的,谢谢母亲。”
柳长新想到自己今日的事,也没办法不怨秦筝,他答应了柳母,这段时间会好好待在府里,避避风头,也尽量少接触秦筝。
“好了,你就先好好歇着,我去忙,明日一早再来看你。”
柳母见自己儿子乖乖听话,心里总算是有了一丝宽慰,留下一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她还要安排后续的事情。
等柳母走了,柳长新让人都退下,关了门,坐在床榻边。
摸了摸身上的抓痕,感受着屁-股-传来的隐隐的疼痛,他咬了咬牙,脸色有些难看。
很快,柳家嫡子抬妾室的事就传了出去。
此时虽是晚上,但时间尚早,街上还热闹得很。
酒楼、茶馆、街头巷尾的人,都在议论。
“哎,你听说了吗?柳家嫡子跟二十多个壮汉在船上厮混,被弄得一身青紫,还撞着屁股摔下了船。”
“嗐,你这消息过时了,听说是跟的丫鬟,不是壮汉。”
“啊?不是壮汉?是丫鬟??”
“是啊,听说那丫鬟都被抬为妾室了..........”
“..........”
“哎,你听说了吗?柳家嫡子搞大了丫鬟的肚子,丫鬟寻死腻活被抬为妾室了。”
“啊?我咋听说是柳家嫡子跟丫鬟和壮汉玩三人行,玩大了自己跳湖里了?”
外面的传言愈演愈烈,到最后都在传,柳长新和几个丫鬟、十几个壮汉,在船上玩叠叠乐。
柳长新玩丫鬟,十几个壮汉玩柳长新,船上太挤就把他挤下船了。
还说柳府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抬了一个丫鬟做妾室,想稳住柳长新的名声。
柳母柳父得到消息的时候,气得又是砸了好几个茶盏。
“到底是谁在跟我们作对?!”
“明明已经有了效果,新儿的名声已经有了好转,没人再注意新儿是不是跟男的厮混,怎么又转回来了?!”
“这些消息到底都是谁散布出去的?!”
柳父铁青着脸,柳母脸色也很难看。
忙了大半宿,两人也实在是头晕脑胀的,柳父骂了一通后,就甩袖走了,睡在了书房。
他明日还要当值,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这个事情上。
柳母独自坐在屋子里,捏着帕子的手不断的收紧。
到底是谁要害她儿子?真是可恨!!
当权黛儿收到消息的时候,她笑开了花。
一个骗婚的断袖男,该!
这下看京中还有哪家敢把姑娘嫁给你!
我看你还怎么骗婚!
“此事办得好,替我好好打赏那些人。”
权黛儿指了指梳妆台上放着的匣子,让小桃拿了银子去打赏办事的人。
“是,小少夫人。”
小桃拿了银子走了出去,又关上了门。
权黛儿躺在床榻上,放下床帐,缩回被子里,美美的睡着了。
沈府。
沈秋韵自和权黛儿分开回府后,就一直没睡,她穿着单衣坐在窗前。
看着天上挂着的月亮,在漆黑的夜空下散发着莹莹月光。
她知道,沈父和沈母私下替她定的亲事,能不能毁了,就看今晚的了。
她也知道,黛儿定不会让她失望的,可她心里还是免不了的担忧。
沈父沈母是怎样的人,没人比她更清楚。
他们会愿意舍弃这大好的姻缘吗?
沈父沈母从没让沈秋韵知道,他们私底下里悄悄给她定了个婚事,如今婚事毁了,他们就更没必要跟沈秋韵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