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世子无冤无仇,为何世子会觉得是我做的?难道世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夜景淮被苏云晚的反驳噎住,一时语塞,但他随即恼羞成怒,猛地上前一步,语气更加凶狠:“苏云晚,你别装模作样了!”
苏云晚冷冷地看着夜景淮,他一脸得意,仿佛已经料定自己会服软。
“世子要冤枉我之前,还是应该拿出证据来。”
而后她狡黠一笑:“如果没记错的话,义母好像给世子禁足了吧,那世子怎么能擅自来我的院子呢?”
夜景淮被说的心虚,反而有些恼羞成怒:“你不要在这里狡辩,以为拿母亲来威胁我就有用了吗?你肯定会什么巫术!”
苏云晚被气笑了。
夜景淮冷笑一声,随即高声道:“苏云晚,你敢不敢让我进去搜一搜?若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本世子自然会给你一个清白!”
苏云晚淡淡一笑,眼中寒光一闪。
夜景淮分明是在故意找茬,借机污蔑她。
她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堂堂世子居然公然污蔑我会巫术,真是让人不齿。今日世子想搜我的房间,无非是想诬陷我。可别忘了,我现在是长公主的义女,是郡主。若是你执意如此,那把长公主的颜面置于何地。”
夜景淮脸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苏云晚会如此强硬。
他不甘心地说道:“苏云晚,你不要以为你有了个郡主的头衔就能为所欲为!你若是清白,何惧搜查?”
苏云晚毫不退缩,冷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你今日在我这里找不到任何证据,我必定会将此事告知长公主,到时候你如何向她交代?”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长公主的声音传来:“景淮,云晚,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长公主带着一群侍女匆匆赶来,她眉头紧蹙,脸色也不算好看。
她站在两人中间,目光严厉地扫视了一圈,语气中带着责备:“你们一个是世子,一个是本宫的义女,竟在府中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苏云晚见长公主赶来,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微微福身,语气平和地说道:“义母,殿下声称我会巫术,利用老鼠捣乱他的院子,还提出要搜查我的房间,云晚实在不愿平白受此污蔑。”
夜景淮见状,心中不悦。
但面对长公主,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母亲,儿子也是担心府中出了什么妖邪之事,才会提出搜查。”
长公主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景淮,你竟然信口开河,污蔑云晚。她是本宫的义女,是堂堂郡主,你岂能如此轻率?”
就在长公主训斥夜景淮时,躲在一旁的江云和暗自挑拨,故意扬声说道:“世子殿下也是担心府中安全,若真是清白的,搜查一下又有何妨?”
苏云晚听到江云和的声音,眼中寒光闪过,她心中冷笑,这女人果然不安好心。
不过,她转念一想,或许这正是一个自证清白的好机会。
苏云晚故作沉思,随后对长公主说道:“义母,既然殿下如此坚持,不如就让您身边的人进去搜查吧。若是搜查出什么,云晚甘愿认罚;若是没有,我希望殿下能给我一个交代。”
长公主略一思索,心中觉得有些不妥。
但见苏云晚如此坚定,她也不便再说什么,便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宫就让人进去搜查。不过,若是找不到什么,景淮,你要向云晚道歉。”
夜景淮面色阴沉,但最终点了点头。
长公主让贴身侍女带着几个人进了苏云晚的房间,众人都在外等候。
没过多久,贴身侍女从房间内出来,手里捧着一块精致的丝帕,帕子里包裹着一个小巧的傀儡小人。
她走到长公主面前,低声说道:“长公主,在郡主房间中搜到此物。”
长公主见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夜景淮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冷笑道:“苏云晚,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云晚脸色微变,但随即冷静下来。
她看了看那个傀儡小人,心中暗自警惕,这东西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她抬头对上长公主的目光,沉声说道:“义母,这东西绝非云晚所有,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江云和见事情顺利,立刻露出一副柔弱的样子,眼中带着几分泪光,轻声说道:“郡主这般苦心经营,竟然在府中布置这些不祥之物,难道不怕祸及自身吗?”
苏云晚冷冷地看了江云和一眼,心中对她的伪善更加厌恶。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淡然说道:“江姑娘,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不祥,但我倒要让你看看,所谓的不祥之物究竟是怎么来的。”
说完,苏云晚将药瓶轻轻摇晃了一下,然后将瓶中的药粉洒在了一只死老鼠的身上。
随着药粉的撒下,原本毫无生气的老鼠竟然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要苏醒过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惊,纷纷后退几步,满脸不可思议。
夜景淮也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苏云晚冷冷一笑,收起药瓶,淡淡地说道:“这不过是一种假死的药物而已。我故意让老鼠吃了它,再把它们送到世子殿下的院中,没想到竟被人误解为是巫术。”
江云和脸色微变,但她依然不甘心,冷冷道:“既然如此,这傀儡小人又作何解释?难道也是你故意放的?”
夜景淮立刻接过话茬,冷声道:“苏云晚,这傀儡小人可是从你房中搜出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苏云晚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将那块包裹着傀儡小人的布料打开,细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冷笑道:“殿下可曾注意到这块布料的纹理和质地?”
夜景淮一愣,随即皱眉道:“布料?有什么问题?”
苏云晚指着布料的边缘,淡淡说道:“这布料看似普通,但其实是极为罕见的官织锦缎,只有在宫中或者身份尊贵的人家才有可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