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就近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也不失一件幸事。”严逸笑道。
沈富抿了抿唇“魏王殿下要是听到这话可是要哭了。”
明明景糖郡主和魏王殿下也是青梅竹马,小时候还给郡主当过一阵儿奶爸,可王爷死活看不上魏王。
“沈荣要是大些我倒是愿意把景糖给你做儿媳妇,谁让你不争气的?”严逸轻笑。
沈富吓得连连摇头“王爷还是饶了属下吧!魏王和吴王属下可打不过。”
明眼人谁不知道魏王和吴王心悦景糖郡主,他还指望他家那猴崽子继承他的产业呢!
严逸不求儿女有多大福气,平平安安就好,比起皇室,他更看好自己这群兄弟,毕竟哪个女儿嫁过去,他们都不敢亏待。
本想着把李泰和李恪赶走,时间一长景糖也就忘了他们,谁知道这两贴狗皮膏药还甩不开了。
好在景糖年纪还小,在等几年自己告老还乡,绝对离他们远远的。
带着几人去王陵视察一圈便回到茅屋休息。
玄菟城。
李泰最终还是混进走商队伍进入玄菟城,此时天色已晚,李恪正在房中洗漱。
只听窗外有异响,没等他从浴桶中出来,李泰便从窗外跳了进来,上去就是一拳“好你个李恪!你敢瞒着我偷跑过来?”
李泰和李恪虽然各自为政,但名义上李泰还是李恪的上司,整个罗马都护府就属李泰最大。
李恪一把抓住李泰挥过来的拳头,笑容得意“青雀啊!我可是逸哥亲自托付的管理者,没有我的命令你混进来就不怕逸哥生气?
我劝你还是赶紧回罗马都护府吧!要是逸哥回来,只怕他定会动怒。”
“你少得意!逸哥不过是一时被你蒙骗,没有父皇得旨意你擅离职守,父皇才会动怒。”李泰气急败坏道。
李恪扬眉“你咋知道我没有父王的同意?”
李泰一滞“这不可能!边军首领擅自离开会闹出多大的事,父皇怎么会……”
说话间李恪拿了件衣服披上,并走到一旁的案前扔给李泰两封书信。
一封是李恪得笔迹,上面写的是近日带兵偶有困顿之处,想来和安北边防军来一场军演。
另一封是李世民得回信,上面就一个字准。
“我不管!你说逸哥去哪了?你要是不说我就打死你。”李泰将书信扔在地上气的火冒三丈。
“我哪知道逸哥的去向,不过青雀你也未必打得过我吧?”李恪根本不在乎,李泰是聪明但和李恪动手压根就没胜算。
“打不打的过,还得打了才知道。”李泰说着就抬手攻过去,两人你一拳我一掌打的火热。
外面的人根本不敢进,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严逸在逍遥谷一待就是半年,直到深秋天气转凉才回了玄菟城。
此时李泰已经返回罗马都护府,毕竟他告假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要不是还得主持毕业考试,严逸还没想回来这么早。
彼时长乐公主已经是近八个月的身孕,肚子大的出奇,严逸把侧妃和儿女留在玄菟城,只带着长乐公主返回长安。
李世民夫妇得知女儿有孕高兴坏了,将长乐宫重新装修一遍,掐着手指算他们回来的日子。
严逸和李丽质刚踏进山庄,李世民夫妇和李渊便等在门口,看到他们两人齐齐上前“你们可终于回来了,快……快进屋。
有了身孕怎么也不多带些下人伺候,你看看你都瘦了。”
三个人扶着李丽质进了府,把严逸晾在府外理都没理。
严逸也不想打扰他们一家团聚,转身前往贞观学院看望另外两个儿子。
一股紧张的气氛萦绕在学院上空,所有教室都安静的出奇,只有笔在纸间传出的沙沙声。
操场上秦景城和严浩正和一些二世祖踢蹴鞠,玩的大汗淋漓。
尉迟宝庆擦了擦汗“我说,咱们也踢了这么久了,要不还是回去看会书吧?”
秦景城倒是满不在乎“父王说了!小考小玩大考大玩,就是因为马上就要毕业,咱们才要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啊!”
李德奖一脸苦恼“王爷还说了不考不玩呢!我们几个哪有秦兄和严兄的脑子。
接下来的毕业考试要是不及格,我爹非得打死我不可。”
严浩嘿嘿一笑“怕什么?李兄要是不及格,我们这段时间的辅导不就白费了吗?”
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同在一个寝室恨不得穿一条裤子,李德奖的成绩虽然不够出众,但也时常被秦景城和严浩押着学,所以严浩根本不担心兄弟们会考不过。
“浩弟!算时间父王是不是也该回来了,要不咱们一会儿和夫子请个假回家收拾收拾?父王回来也能住的安心些。”秦景城停下脚步,看着严浩。
“不用不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不好请,父王回来也不一定能住山庄。
母妃肯定是要进宫的,父王还得操持学院考试,哪有时间回山庄。”严浩倒是十分了解严逸。
话音刚落就看到学院大门出现一道身影,严浩瞬间大喜“父王回来了!”说着就往门口跑去。
严逸还在低头想事情,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秒怀中就出现儿子的影子。
“父王您可算回来了!浩儿好想您。”严浩紧紧抱着严逸撒娇。
严逸禁了禁鼻子“什么味?你臭了?”
严浩踢了那么久的球一身臭汗,闻言赶忙从父王怀中出来,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刚刚踢球踢的,浩儿这就回去洗洗。”
一时激动忘记父王爱干净这事了。
严逸抬头时,其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行礼。
看着眼前得少年们,严逸有一瞬间的恍惚“马上就要考试了,你们可有信心?”
众人一愣。
还以为王爷会责怪他们玩物丧志,感情这是在担心他们会紧张,心里无比感动“院长放心!我们定不会给学院丢脸。”
“少来这套!出了这么多汗还不回去换件衣服,要是着凉耽误考试,我定把你们的卷子挂在学院外示众。”严逸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