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笑声更是让江晓感到无语。
“苏小姐,您怎么来了。”有眼尖的服务员已经认出了苏寒,即使苏寒戴着墨镜,那份独特高冷的气质也十分容易认出来。
而且苏寒身份高贵,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相比对江晓的态度就是天差地别。
“哦,陪朋友来看看。”苏寒甩了一下黑色长发,摘下了墨镜。
“这这是你的朋友?”服务员有些尴尬的指着江晓说道。
“怎么不行吗?”苏寒虽然不喜欢江晓,但按理说江晓现在已经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在怎么着也不允许被一个服务员欺负。
“行行行。”服务员连忙点头,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得知江晓是苏寒的朋友,已经有服务员上前招待。
“先生,不知道来古玉斋要买些什么呢?”招待江晓是一位身形高挑,肤白貌美的服务员。
江晓看了一眼胸牌,金牌销售员王秀丽。
金牌销售员?
江晓勾唇一笑,“来古玉斋自然是买古董,有没有特别适合收藏的字画,推荐一下。”
王秀丽闻言,心下一喜,适合收藏的字画那简直是说了去了。
“自然是有的,先生,您跟我来。”
“我们一楼是玉器,二楼才是字画,三楼是特别贵重的古董,字画玉器都有。”王秀丽边走边介绍道。
“那就去三楼看看。”江晓十分豪气的说道。
王秀丽眼前一亮,她已经半个月没有开张了,看来这一开张够她吃半年了,这样想着王秀丽更加卖力的给江晓介绍。
来到了三楼江晓一眼就看到了挂正中间风格高爽穆然恬静的一副画。
江晓略微惊讶的指着这副画说道:“上面挂的是名山玉寺图?”
“先生真是好眼力,这副画就是名山玉寺图,这副画是我们东家近些日子才淘回来的,先生需要为您取下来看一下?”王秀丽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嘛?”
“当然,我们古玉斋都会尽量满足顾的要求,不过中途中如有顾造成破损,那……就需要顾按价赔偿。”
说着王秀丽从一个透明袋中戴上一副白手套,同时叫来同事帮忙一起取下来。
“你对字画有了解。”对于江晓一眼就认出了名山寺玉图有些诧异。
“我师傅喜欢收藏字画,恰巧名山寺玉图我师傅他很喜欢。”江晓眼神幽深的望着已经被取一下来的名山寺玉图。
苏寒凑近一看,此画山峰起起伏伏,雄伟壮观,有秋瀑涧水缓流,孤塔屹立,寺院深藏于林木之中,山间内枯枝萧叶,溪水板桥上,高人隐士曳杖而立,侧首面山,山道曲径通幽处,而山道直通之处正名山寺。
苏寒被眼前的画作惊住了,如此高作真是震撼人心。
“这副画售价多少?”不说江晓心动,苏寒也有了想买的心思。
“苏小姐,现在这副画售价是1.5亿,我们东家说了时间越是长久,售价越高,非常合适这位先生说的适合收藏,若两人想要收藏送老人这副画都是十分适合。”
“1.5亿?”苏寒听到这个价微微咋舌,贵的离谱了。
别说她有钱买她也不敢买,苏东宁的位置被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苏寒绝对敢说她今天买回去,明天就会有查贪腐的人来到苏家。
“怎么样,苏小姐你要买吗?”江晓调侃道。
苏寒瞪了一眼江晓,“不是你师傅喜欢?我这人尊老爱幼,就让给你了,让你买回去好好孝敬孝敬你师傅。”
“哈哈哈。”江晓失声大笑。
“不了,买回去指不定还要被骂一顿,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苏寒摇了摇头道:“你可拉倒。”
王秀丽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听这话的意思是不想买了?
“走吧。”
江晓话一出口,王秀丽就拦住了江晓。
“先生是什么意思?你叫我们拿字画下来看,看过了却不买,这怕是不太好吧?”王秀丽语气埋怨。
“你怎么回事,字画不是你要拿下来给我们看的吗,怎么就变成我们让你拿下来,而且字画一没有破损而没有被我弄脏污,你这是想强买强卖了?”苏寒冷声呵道。
王秀丽脸上挂不住了,可苏寒的身份她得罪不起。
“苏小姐,此事与你无关,我是再同这位先生说。”
江晓道:“和我说难不成就不是强买强卖了?再者你这只是一副高仿作品我凭什么要买。”
“你说什么!”王秀丽尖叫道。
“先生,你买不起就买不起,别诬赖我们古玉斋卖高仿,我们古玉斋一直是诚信经营,从来就没有顾说古玉斋卖高仿。”
“倒是先生你,一看就是买不起这副画,才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你知道我们古玉斋的东家是谁吗?是叶家!”王秀丽提到东家整个人明显神气了许多。
“那你知不知道叶家已经把古玉斋送给我了。”江晓平静的说道。
“这小子疯了吧,古玉斋的背后东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叶家的。”
古玉斋的店员都听到了三楼的动静,纷纷跑上来看热闹,不曾想就听到了江晓说的话。
起初他们还嫉妒王秀丽遇上了大户,现在他们心里都快乐成花了,这哪是什么大户,这分明就是个大傻子。
“疯不疯不知道,但异想天开是真的。”
“这是古玉斋的转让书,你们可以看看。”江晓从布包中拿出了一份转让书。
众人脸色大变。
“我没来之前就听说了古玉斋的服务态度不好,现在看来不止服务态度不好,还会出现强买强卖的事情。”江晓冷冷的说道。
身上的气质大变,原本随意温和的气质瞬间变得霸道起来。
而古玉斋上下看到江晓这个模样都不知觉的露出几分惧意。
“你随便拿出一份文件就说是古玉斋的转让书,我们凭什么信你,而且我们古玉斋上下也从来没听说过换东家了,要知道这种文件在大街上随处都可以作假。”
一个神色匆匆,额头满是汗水的男人走了出来,江晓定晴一看,男人的胸牌上写着是经理之位。
“先生,你若是在胡闹别怪我们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