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听出了李天深有体会的语气。
“看来有故事啊!”江晓笑道。
李天不掩藏,直道:“年轻的时候就被他摆了一道,你别看他笑呵呵的,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风头也大,想投靠我的人也是数不胜数。”
“而徐虎就是其中一位,当年我是同意了的,可后面我打印我说徐虎来投靠我就是想要把我身边的人都挖走。”
“徐虎靠着虚伪的性格,确实挖了一部分的人走,不过那时候雄胜武馆刚成立不久。”
“庆幸的是,当时为了壮大势力,进入雄胜武馆的人都没有经过严格挑选,徐虎挖走的人大部分都是些天资平平的歪瓜裂枣,好在老夫提前得知了这事。,”
“不然一直留着徐虎在身边,那简直就是养虎为患啊!”
“所以,后面离开了雄胜武馆,徐虎就自己成立了一家武馆。”江晓出声道。
李老点了点头道:“没错,自从徐虎成立了武馆后处处都想和我争。”
“就连我最后成为国术比赛的评委他还不服气,还想从中作梗,可徐虎也不想想,就他那点演技早就被人看透了。”
最后被国家国术人员直言回怼徐虎,“国家国术比赛的评委是靠实力,而不是靠嘴力,你若是不服你就跟李天比试比试。”
这下徐虎才老实下来。
说完,李天扬起了不屑的笑容。
回想起那些事,李天就觉得庆幸。
“他好不了多久了。”
江晓冷冷着说道。
李天惊呼问道,“江小友这是何意?”
江晓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见此,李天神情严肃,嘴巴紧闭,不再询问此事。
很快,登机时间就到了,李天为了雄胜武馆的弟子能够更好的休息,定的机票都是头等舱。
江晓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头等舱环境舒适,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还有专门的空姐服务。
“江小友,好好休息。”
李天和颜悦色的说道。
江晓本来没有困意,但是在在样舒适的环境下,江晓不知不觉就感觉困意来袭。
看到江晓睡着了,李天直接吩咐空姐暂时不用上前服务,避免扰了江晓的休息。
……
江晓下了飞机那一刻感觉神清气爽,他十分享受的伸了伸懒腰,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睡了两个小时。
“江小友,老夫已经定了京城的国际酒店,现在我们直接去往酒店。”
不得不说,李天的安排让江晓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李天定的酒店是京城最好的酒店,据说一晚上是收费是一百万。
啧啧。
真是奢侈。
江晓在洗过澡后,就给白嫣然打去了电话,得知胡悦悦也在别墅陪着白嫣然,在听着胡悦悦时不时讽刺的话语。
江晓心中了然,看来白嫣然把他还有几份婚约的事情告诉胡悦悦了。
等挂断电话后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穆青联系了他。
江晓微微皱眉,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江神医,你在京城什么地方?”
穆青在电话那头略微紧张的问道。
江晓沉默片刻后,“我在国际酒店。”
“那我现在过去找你。”穆青激动着说道。
但回答穆青的是一阵沉默,穆青的心咯噔一下,她太着急了,也明白刚刚的话给江晓带来了不悦。
穆青自从有了癫痫症后,心思就十分敏感,她比常人更需要看别人的脸色。
所以在听出了江晓语气中的不悦后,直接改口道:“江医生,我找你没别的事,我家就在京城,想着打电话邀请没有诚意,所以才想着亲自上门去邀请你,但江神医若是没时间,那就另寻时间。”
听到穆青的话,江晓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
“你也来京城了?”
江晓记得昨天的这个时候穆青还在江城。
“是的,江神医,我刚刚下的飞机,我也有蛮长时间没有回京城了,想着回京城的家里看看。”
穆青这话是假,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再回来京城。
但得知江晓会来京城参加国术比赛,想到自己家中的老头子,穆青再三思虑还是决定回京城,同时也想趁这个机会和江晓拉进关系。
而且她也确实也等不及了,在得知自己的病能够彻底医治的那一刻开始,穆青觉得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江晓自然知道穆青说的话都是托辞,他没有点破,“去你家做就不必了,明天比赛结束后你来找我。”
说完江晓挂断了电话。
穆青听到这话,手都在颤抖。
二十分钟后。
穆青抬头望着眼前古色古香宽绰疏朗的四合院,她深吸一口气,再次踏进如同牢笼的家。
一夜好眠。
国术比赛早上八点开始,江晓等人在七点半过后就来到了专门为国术比赛而建筑的比赛活动广场。
本以为他们已经是来的挺早了,可等他们到了活动广场后才发现活动广场中已经人山人海。
江晓打量着参加比赛的人,顿时间有些眼花缭乱。
因为国术比赛不限人员,不少散修也来参加,江晓更是发现还有南疆的修炼者来参加。
江晓看了一下手机,距离开赛还有二十分钟。
“江先生,我师傅专门为我们找了位置,我现在带你过去。”
江晓跟着周知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李天所定的位置。
不过……此时已经有一群在身穿统一白色武服的人坐在此地高声讨论着这次比赛的重点。
江晓眯了眯眼,看着服饰想来是修炼形意拳的派系。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里面人群的讨论着说道:“这次师傅可是要求大师兄勇夺少年组比赛第一,大师兄的形意拳已经到了明劲的境界了。”
“是啊,像大师兄这么年轻就达到了明劲境界的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人世间少有。”
被称为大师兄的少年叶权容貌出色,身形绝佳,脸上带着几分傲然之色。
叶权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不远处的目光,顺着目光望去叶权看到了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身穿一身布料廉价的布衣布鞋,正目关灼灼的盯着他。
他心中不喜,但也骄傲,想来是因为知道他是谁才盯着他看。
这样的崇拜的目光叶权已经见惯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