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是困山道人。”
白斯年神情激动的抚掌道:“没错,没错啊!当年是高人救了我们一家,如今又是小先生你治好了我的病啊!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江晓认真摆手道:“老爷子,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的身体亏空的太厉害,就算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可能也得需要好好的滋补一段时间才行。”
白斯年点头道:“好!好!能捡回一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多谢小先生啊!来人,江山,把这次的诊费给李神医!”
李景傲急忙摆手道:“说来惭愧,这诊金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啊!”
“你这老头,虽然心高气傲,不过好在还有救,云木九针也确实用的不错,诊金你拿着,之后老爷子调养身体的药,就靠你来送了。”
如今李景傲对江晓那是心服口服,自然不敢推辞,恭敬的接过银行卡点头道:“江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办好,日后如果您有时间,欢迎您来我的安居堂坐坐。
老夫就不多留了,白老先生好好休息,告辞。”
说完,匆匆离开。
解决了一个,白斯年握着江晓和白嫣然的手叠在一起,笑眯眯的开口道:“当年,高人的救命之恩,换来婚书一张,这是天定的缘分,我看也不要等了。
明日你们就去把证领了吧!”
一边的关城一听这话,立马就坐不住了,“不行!老爷子,你糊涂了是吧!这小子就是个江湖骗子,如果不是我吧李神医请来,你的病能好?更何况,白叔叔已经答应。
将嫣然嫁给我,你们难道想出尔反尔不成!”
白斯年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在商场多年养出来的气场瞬间爆发,冷哼一声,“这个家只要我还没死!就轮不到白江山一个小辈做主!就连你父亲,见到老夫也得气几分,你在这里狗叫什么!滚出去!”
关城恶狠狠瞪了白江山一眼,转头指着江晓道:“好!玩老子!你们给老子等着!”
白江山此刻脸色难看的要命。
老爷子醒了是好事一件,但,如果让老爷子知道如今白家的情况,恐怕非得打断他的一条腿不可!
随后恶狠狠盯着江晓,显然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归结在了江晓的头上。
“没出息的东西!老子等会再找你算账,现在你也给我滚出去!看着你就烦。”
白江山和赵燕离开之后,白斯年的脸上才重新有了个笑模样。
“江晓啊,你师父最近身体还好吧?算起来也好多年不见了啊。”
江晓点头嘟囔道:“那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好的很!现在指不定在哪看老太太跳广场舞哪!”
江晓从记事起就一直待在昆仑山上,成天被老头子变着法的欺负,两人斗来斗去,各有输赢。
老头子总说他天赋异禀,只可惜命犯情劫,至于能否度过,连老头子也看不破。
这次下山,老头除了婚书和师姐的联系方式之外,就只给了他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老头说,当初捡到他的时候,就带在身上的,或许是他查清自己身世的唯一突破口。
“哈哈哈,那就好啊!明天你们领证,然后咱们挑选一个好日子,直接把婚事也给办了。”
白嫣然眉头微皱,开口道:“爷爷,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她虽然不排斥江晓,但还没到了喜欢和爱的程度,这么快就步入婚姻的殿堂,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江晓也点头道:“先把证领了,至于婚礼,不着急,总得先让我们培养培养感情不是?”
白斯年有些不满的开口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麻烦事多!当初我们老一辈,第一天相亲,第二天办婚礼入洞房,一年之后孩子都嗷嗷叫了。”
江晓嘴角疯狂抽搐。
都说现在开放,看来,老头子那一辈更前卫啊!
几人简单的说了几句之后,江晓看着老爷子脸上带着几分疲态,主动开口道:“老爷子,你刚醒,不易过度劳累,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出去了。”
两人刚出门,耳边就传来一声冷哼。
“爸!你干嘛!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白嫣然拍着自己的胸口,责怪道。
这一幕,看的江晓眼睛差点直了。
这更让白江山一阵不满。
“臭小子!就算老头子答应,我也不答应!娶我闺女,你还不够格!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痴人说梦!”
“爸!你够了!投资出了问题,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这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凭什么让我成为你弥补过错的牺牲品!关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当真半点都不知道吗!
这辈子,我要嫁只会嫁给江晓,其他人,除非我死!”
白江山被白嫣然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
“逆女!你个不孝的逆女!”
火还没发完,就被赵燕一把推到了一边。
“孩子说的有什么错,你冲孩子撒气,也不嫌丢人!那个关城我打听过,就是个浪荡子,还是个有特殊癖好,喜欢折磨女人为乐的变态!
你想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当心我现在就去把你干的那点破事告诉爸!”
说完又回头拉着白嫣然和江晓,“好了好了,他老了,脑子不好使,你们别跟他一般计较,咱们回屋!回屋!”
接着,不由分说的将两人塞进了白嫣然的闺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空气一片该死的宁静。
江晓睡了这么多年的木板床,还是头一次进女孩子的闺房。
淡淡的幽香,粉红色的格调,很温馨,尤其是那张大床,看着就舒服。
白嫣然注意到江晓的视线,红着脸梗着脖子道:“你想都不要想!床是我的!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屋子里待着,就给我乖乖的打地铺!”
江晓二话不说就乐呵呵的答应了。
他的纯阳之体和玄阴之体天生互补,双修最好,待在一起次之。
如今两人没有感情基础,想睡是不可能了,那离得近一点,效果应该也不错。
至少之前他在机场突然升起来的那股难受劲,现在是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