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是要保护好小姐。其实,我原本是想,如果能说通李南星,我也就可以放心而去了,但现在看起来,这小子还真是个死心眼儿。也罢,就等我回来吧。
如果这一次,我还能活着回来,谢莹必须离开,李南星一定要和我女儿在一起!”
楚世豪望向了远方,斩钉截铁地道,语气不容有半点质疑!
“唉!”金东心下间轻声一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叹息,大概,是在叹息李南星为什么命运这么好吧?省委枢记的女儿看上他不算,小姐居然都看中他了?
这是什么狗屎命?!
……
李南星走了,他走得很郁闷,因为他没好意思再让金东送自己,这里打车又不方便,只能腿儿着回去。
好在网约车来得挺快的,他在云雾山庄门口等了一会儿,附近就有网约车到了,那也是有的游坐车来的,他这才避免了一场十五公里的徒步行。
今天谢莹又去市里开会,不能回来了,也不想让他来回折腾,所以,他就回去了家里,跟爸妈吃了个饭。
结果刘渺也在!
说实话,李南星对刘渺这种心机女实在是敬而远之,可现在的情况是,他还要借助刘渺再传递些虚假信息,并且,在赵景春没有倒台之前,他暂时也只能跟刘渺虚与委蛇,要不然的话,赵景春和吴强会有所察觉的。
他就纳闷了,刘渺为什么非要自轻自贱地这么做!
不过,刘渺心理建设十分强悍,应该是早就从前几天的事情中走出来了,还是谈笑风生、淡定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这也不得不让李南星佩服刘渺的心理素质,确实够强!
吃过了饭,父母就收拾东西出去了,说是去上堂哥家,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反正说是要很晚才回来,李南星心知肚明,父母就是在给刘渺和自己创造机会呢。
他心下间苦笑,真是要命,父母怎么就被刘渺灌了迷魂汤呢,非看中这个刘渺了,他很是郁闷。
此刻,刘渺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勤劳得不要不要的,并且,干什么事情都是手脚麻利,确实轻车熟路,起码从这方面来看,确实具有一个贤妻良母的潜质,在让李南星不得不暗赞一句的时候,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刘渺这样的女人,这方面应该不是强项吧?
坐在那里,李南星点起枝烟来,摆弄着手机,不时地瞄了刘渺一眼。
稍后,李南星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渺渺,天太热了,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待会儿咱们出去遛达遛达。”
“你去吧,我马上也快收拾完了。”刘渺甜甜地应了一声。
李南星就去洗澡了。
当洗手间水声响起时,刘渺就眯起了眼睛,擦干净手,快速地来到了李南星刚才的位置前,拿起了他的手机,直接搜索“领导”,然后点开了对话框,一切做得轻车熟路。
果然,就看见上面有昨天对话的一些信息,应该是还未来得及删除。
“领导,赵景春恐怕还会再建奇石园,会另外选址。”
“嗯,知道了。利用上一次赵景春指使郑义算计你的事情,和春梅配合好,在你的策划下,让春梅利用谢莹和赵景春的矛盾,以谢莹强压李威去告郑义,再借机会把赵景春牵出来!”
“明白,领导。”
短短几句话便没有了,却透露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刘渺拿出了手机,赶紧将这些拍了下来,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回到了原处。
不过,她并没有发现的是,手机上原本有根头发的。
随后,她深吸了口气,转头望向了洗手间里的李南星,眼神却有些火热了起来——李南星,确实让她有火热起来的资本。
咬了咬唇,她开始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衣物,然后,双从包里拿出了一袋跳跳糖来,撕开包装,握在手里,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正在洗澡的李南星吃了一惊,看着一丝不挂走过来的刘渺,“渺渺,你,你又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讨厌。”刘渺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里面握着的一袋跳跳糖在他面前一晃,脸红红地道,“我在网上看到的,说,用这个,会让男人更舒服。你,你要不要试试?”
“啊?别,别了,我……”李南星赶紧道,心下间却是愈发震惊,靠,这娘们儿真的不像什么好人啊?怎么这方面什么都会呢?她以前倒底是干啥的啊?不会是,做那行的吧?可是,从松紧度上来讲,还真不像那种两条玉臂千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失足女啊?!
可他刚说到这里,就看见刘渺将糖倒进了嘴里,然后,蹲了下去,一口便将他含住。
瞬间,那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轻爽击打感油然升起,尤其是在那条灵活的小舌缠绕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李南星靠在墙上,不禁仰头狂吸冷气,我槽,这还真是高端局啊,太么享受了!
原本和刘渺做这种事情,他心里是极其抗拒的,心中有一种对谢莹无法言说的愧疚感。
但为了误导刘渺,让刘渺给赵景春传递虚假信息,也只能暂时这样……
否则,引起了赵景春的怀疑,他的一切安排部署都会泡汤!
毕竟,他面对的可是一头早就成了精的老狐狸!
到了最后,李南星实在忍受不了了,一把便将刘渺扯了起来,将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摁伏在墙上,低头看去,一只鲜活的鲍鱼正在张张合合,仿佛无比渴望巨物的填充。
李南星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一挺身体,直接就杵到底了。
伴随着刘渺的一声压抑的尖叫,他开始了疯狂的鞭笞,撞得整个洗手间里“啪啪”作响的声音都在不停地回荡!
不过李南星还是很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终究还是出在外面了,要不然,真让刘渺怀上,自己以后就麻烦了。
便宜该占占,亏是半点不能吃的,这是必须的!
做完了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一切,李南星洗干净身体,出了洗手间,到外面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看到那根头发已经不知去向时,他却是冷冷一笑。
……
赵景春再次得到了吴强发过来的讯息,眼神阴沉,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抬头望向了窗外。
他的面容扭曲了起来,眼中喷射着怒火!
“想利用我和谢莹的矛盾火中取粟?呵呵,李海庭,你太小瞧我了,这一次,我要让你吃个大亏,起码扭断你一只脚。
赵春梅,没想到,李威告郑义这件事情,居然是由李南星暗中策划,你在执行的?呵呵,好,很好,你马上就可以滚了!
至于你,李南星,你已经负债累累,还想耍什么阴谋诡计?还想当官?做梦吧!你的报应马上就要来了,可不仅仅只是背负了四百万的债务!”
……
安平县留置中心。
这里是三栋灰白色的六层小楼,周围都是黑色的大铁门,并且还有安保人员和武警站岗巡逻。
一间全都是软包的问讯室内,安平县交通局局长郑义坐在那里,面前是一个小桌子,放着一枝只能摁出半厘米、勉强能写字的特制软体笔,还有几根纸。
郑义的对面,是市纪监委二室的一位副主任还有安平县纪监委一室的主任崔明伟。
“郑义,已经一周了,你居然什么都不肯说,你的嘴是真硬啊。”
市纪监委二室的那位副主任看着郑义,冷笑不停地道。
连续不断地审了一周时间了,这个郑义居然就是一句话,“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甚至连确凿的证据就摆在了面前,他也死活不承认,这也颇让审讯的人头疼——说实话,这样能抗的人不是没有,但真的不多。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说的。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我没做错什么。”
郑义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望向了天花板,喃喃地道——他已经一周没怎么睡好觉了,因为总是在他睡得正沉的时候被提审,一审就是四五个小时,他现在已经达到了精力体力的极限了,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郑局长,外围的调查其实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围标串标的几个公司我们也都弄清楚了,你最好还是主动承认,再这样抗拒下去对你并没有好处。
毕竟,完整的证据链已经形成了,就算没有你的证词,也依旧能定罪,并且,你若不招供,定的罪责只会更大!”
那位市纪监委二室的副主任怒哼了一声道,审了一周多,居然半点进展也没有,他真有点儿失去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