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终究不合适。

    碰上了刘季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相公。

    “那么倒不如,去咸阳?”

    这句话是赢稷说的。

    既然劝分了。

    那么赢稷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见众人的目光都向着自己看了过来。

    “萧何。”

    “下官在。”

    “本公子命你,来日前往咸阳之时,将吕雉带上,到那里之后去找一个叫做巴清的女商人。”

    “就说是我安排的,你可以跟在她手下做事学些东西,相信她会照顾好你,说不定找一个好男人呢?”

    声音中带着一些调侃。

    不过在场除了王琼之外谁是黄花大闺女?

    不管是张良还是章平。

    都是尝过味道的。

    吕雉更不用说了。

    自身姿色是有的。

    可能是刘季早些年太过浪荡伤了身子,才一直没有怀上。

    或者是操劳什么的其他原因。

    吕雉没怀上,但是不代表经历的少。

    所以没什么异常。

    “妾身谢过公子大恩,日后定当尽绵薄之力报答。”

    “好好生活就好,我的梦想是大秦百姓都幸福。”

    挥一挥衣袖,骑上白虎便离开了。

    虽然没有见到刘季。

    可这件事本就无所谓。

    如果是项羽他怕是还有心情见一见。

    无他,纵然自己现在的实力并不害怕项羽。

    可留着这么一个危险分子。

    终究还是一个麻烦。

    也得处理了才是。

    在天下大乱之后可以迅速拉起一股势力。

    运气是一部分另一部分就只能说是早有准备。

    和刘季这么一个顺应大势而起的人比起来。

    很显然项羽这种人威胁更大一些。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好奇对方的实力。

    那可是霸王呀。

    提起霸王就想起虞姬。

    不过按照赢稷的猜测虞姬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会稽郡一个家族中的千金小姐。

    一个能文能武歌舞双全,博览群书的聪明美女,不会是普通人家出来的。

    贫瘠之地长不出娇艳之花。

    更何况,虞姬她会舞剑。

    这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不简单。

    哪怕是在秦朝剑也代表了一个人的身份尊贵。

    女儿能够学会舞剑的家庭,怕是不会低于一县之长。

    这还是对方要对自己这个女儿很宠爱的情况下。

    否则身份可能会更高。

    而项羽,虽说曾经是贵族,不过对方属于那种重点打击的范围。

    如今说是流寇都不为过。

    所以说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虞姬的家族,在秦末大乱的时候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这才导致虞姬流离失所成了舞姬。

    而后被项羽看上。

    这就锁定了一个范围。

    爆发在会稽郡内的起义,地方也不多。

    找到虞姬并不难。

    可找到项羽不容易啊。

    这个造反头子现在在哪里呢?

    陈胜吴广都无所谓,这俩反正也就是不想服兵役半路逃了嘛。

    只要大秦安定就是多两个逃兵罢了。

    项羽是肯定得找到摁死的。

    “嗯?”

    就在此时,嬴稷内心忽然多了一股感觉。

    目光忽然看向一处。

    那里是另一边的岔路。

    “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注意那里?好像感觉那边有什么一样。”

    心中很是不解。

    难不成那边有什么东西天材地宝?

    心下好奇,便准备过去看看。

    这种感觉虽然说谁都有。

    就像是前世有时候就会突然好奇一个地方想过去看看。

    感觉不过去就会错过什么一样。

    就算每次都是没什么发现。

    但如果不过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走一段路不算什么。

    “怎么忽然掉头了?咸阳不在这边呀?!”

    王琼愣了一下。

    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

    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大笨蛋!你不会把路忘了吧!我都记得!我都记得呀!”

    眼见王琼得意的样子。

    心道这女人越来越嚣张了。

    不过这股感觉并不差。

    况且对方有分寸就行。

    “我只是忽然感觉这边好像有什么,想过去看看而已。”

    “好了知道你背下地图了,真棒好厉害呢!彩!”

    赢稷竖起大拇指。

    虽然是在夸奖但是王琼慢慢的笑不出来了。

    怎么总有一种智商被鄙视的感觉?

    “可恶你在哄小孩吗!”

    “别误会,我才是小孩子,遇到什么好奇的呀,都想看看。”

    “你!”

    王琼总感觉心里还是生气。

    可此时想生气也找不到理由。

    因为赢稷说的她也找不到毛病。

    ‘明明是我嘲笑他,为什么最后不舒服的还是我。’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智商碾压了。

    一时间王琼更难受了。

    此时一旁的张良说话了。

    “他只是说你幼稚的同时又说了自己,本质上还是说你幼稚,把你当孩子哄。”

    “他在忽悠你。”

    王琼一听感觉说的有道理。

    “对哦!可恶!赢稷拿命来!”

    一把抽出剑就跟了上去。

    剑柄狠狠打在赢稷后背。

    当然实际上也不算重。

    对于赢稷来说不痛不痒。

    王琼也没下重手。

    “哼!这下扯平了!”

    翻了个白眼,回头瞥了眼张良。

    心道这小子真是多事。

    真觉得自己不敢给他阉了啊?

    就你小子的长相,直接给你阉了嫁出去信不信。

    张良被盯得胯下发凉。

    也觉得有些害怕。

    不过比起这些,对于嬴稷的厌恶更多。

    就算对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可他依旧恨赢稷。

    这就像是很多报灾的鸟儿,却被当做不祥一般。

    而此时道路的前方。

    两道身影正在并肩行走着。

    前者背负长剑,面容看起来有些苍老的中年人。

    而后者身材雄壮高大。

    看起来少说两米。

    长相年轻身材却很是夸张,背着一把长弓腰挎长剑。

    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