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给你个说法?我又不是你爹,难道还得惯着你吗?”
苏铭闻言后,淡淡地开口道。
沈梦雪和林娅男闻言后,互相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绿毛男子闻言,脸上浮现而出的怒色愈发浓郁起来。
他本来想找林娅男和沈梦雪搭讪,结果都碰壁。
所以才想找苏铭的茬,以图挽回一些颜面。
但没想到苏铭非但不给面子,反而还让他的脸上更加无光。
甚至连尊严都被丢在地上狠狠踩碎,活脱脱像个小丑一样。
“踏马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看来今天不给你这小子点颜色瞧瞧,我陈炳就白在这一条街上混了!”
绿毛男子名叫陈炳,不但是名鬼火少年,同时还跟附近的社会人士混得很熟。
简单来说,就是一中二飙车少年,外加绿毛小混混、
陈炳说完后,就直接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眼看就要狠狠地朝着苏铭的脑袋上砸去。
沈梦雪见状,俏脸浮现出惨白色。
她见此时苏铭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内心焦急万分。
林娅男将目光投向苏铭那棱角分明的面庞,面露平静之色,眸中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她曾经见识过苏铭的身手。
因此知道像这种外强中干,实则没什么格斗技巧。
完全依靠一股蛮劲的小混混,根本就不可能是苏铭的对手。
突然间,苏铭直接伸出一记鞭腿,扫向陈炳的膝盖。
陈炳顿时跪倒在地,酒瓶从手中脱出,随即依靠惯性飞向正上方。
紧接着便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因为这是洋酒瓶,比较坚固,所以一时之间并没有破碎。
“啊!”伴随着一阵惨叫声传出,鲜血顺着陈炳的脸颊流淌而下。
他此时怒火攻心,眼中透露出怨毒的目光看向苏铭,紧接着就想立刻站起身来。
苏铭此时又是一记鞭腿,直接将他的另一条腿也放倒在地。
绿毛男子此时发现苏铭手中拿着一个酒瓶,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无论如何用劲,都无法起身,只能是狼狈不堪地跪在苏铭面前。
苏铭根本没拿正眼看他,只是吞下了一杯洋酒。
随后他淡淡地开口道:“你们再敢靠过来,我就直接将这个酒瓶砸在他脑袋上,凭我的力道,他估计活不成。”
后面的七名小混混见状,浑身顿时一颤,便不敢再向前。
因为他们觉得苏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夹杂的狠厉之意。
让他们顿时如坠冰窟,浑身遍体深寒。
他们只是一群二十岁出头的鬼火少年。
虽然平时总一副要打要杀的凶狠模样,但顶多是用棍棒或者酒瓶制造些皮肉伤。
他们连匕首这种武器都不敢用,因为生怕会酿成重大的杀伤,从而造成严重的后果。
只是挑衅斗殴,打打群架,顶多在看守所蹲上个十来天就出来了。
但如果一旦当用了管制刀具,就有可能涉嫌故意伤害甚至故意杀人。
那可是要进局子,吃至少好几年以上的牢房,因此他们可没这个胆量去跟别人拼命。
此时他们看到苏铭云淡风轻地说如果他们再靠近一步。
他随时就会结果陈炳的性命。
他用这种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怎能不令这些鬼火少年感到胆寒?
陈炳此时已经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不已。
他见苏铭只是单手用酒瓶就将自己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顿时就知道苏铭是个练家子,后者还真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够敲碎他的脑袋。
“哥,我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得罪你这样的高手,求求你看在我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陈炳见状,只能是无奈地求饶道。
“滚吧。”苏铭随后直接将酒瓶甩在一边,淡淡地开口道。
苏铭是看在这小混混还很年轻,只是一时上头而已。
所以见到他求饶后,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陈炳见状,顿时佝偻着身子,踉踉跄跄地朝着远方逃窜而去。
刚才还在大排档内气势汹汹的一群混混,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娅男清冷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的爱慕和崇拜之色一闪而逝。
虽然她曾经也看到过苏铭以少打多,威风凛凛的样子。
但如今再次看到,还是不受控制地沉浸在他刚才那副淡然如风,霸道绝伦的风采中。
沈梦雪上次在帝豪酒吧也见识过苏铭一个人恫吓住一群小混混的场面。
她当时心中只是觉得非常踏实和心安。
不过如今再次看到苏铭这副以一人之力,镇压住一群小混混的场面。
她还是感到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俏脸上浮现出对苏铭的仰慕之情。
不一会儿,苏铭三人吃完后,便打算找一家酒店休息。
正当他们刚走出大排档之时,阵阵嘈杂的声音从远方的夜色中传来。
“汤哥,就是这里!看到没,那个王八蛋还没走!”
正在这时,陈柄和之前那群小混混,又叫了一堆人过来。
他们直接在大排档门口将苏铭三人围住。
沈梦雪见状,俏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慌之色。
虽然她知道苏铭身手不凡,可这来的人也太多了点,至少得有二十多个。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她认为就算苏铭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对付这么多人。
陈炳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眼中透露出怨毒无比的目光看向苏铭。
“小子,你刚才不是很有能耐吗?还叫嚣着要用酒瓶砸碎我的脑袋,现在你再嚣张一个给我瞧瞧?”
陈炳躲在人群后面,依旧不敢离苏铭太近,只是远远地嗤笑道。
因为先前苏铭在大排档内给他的威慑力,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到心有余悸。
他见苏铭此时没有说话,脸上平静如水,浑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炳顿时心中涌现出阵阵快意,以为苏铭此时面对这么多人,也是丝毫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