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佘氏及时收手，气愤之下，碎了一口，“呸！”
“啊！”何琳琳被碎个正着，捧着脸又气又恼，“你们、你们、你们怎能只听一面之词，我、我不活了！”
她说着，又要学之前那样往一旁的柱子上撞。
然而，这一次，竟没有一个人阻止她。
何琳琳动作停下来，一脸欲哭无泪。
“撞啊，怎么不撞了？”佘氏鄙夷道，“怕死啊！”
“我，我……”何琳琳抽泣着看向凤五，“五郎，你也不管我和孩子了吗？”
凤五沉浸在震惊中，蓦地回神，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何姑娘，真的是你害了祖母？”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何琳琳摇头，一脸柔弱。
凤五看向凤灵：“小十一，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凤灵正色道：“我已经验过了，外婆所中之毒与何琳琳送我的糕点是相同的毒，无色无味，当真是高明！”
凤五眸色一沉：“何姑娘，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相较于何琳琳，他自然还是更相信凤灵的。
听他这么问，凤灵心里稍稍好受些，她与许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向凤天衡。
两人只一个对视，就明白了对方心里有着跟自己相同的意思：凤五还有救。
既然如此，那就摆平绿茶，将凤家小五拉回到正途之中。
何琳琳抱着凤五的手臂，一个劲儿哭诉：“五郎，我真的不知道糕点里为什么会有毒，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不会送给祖母和十一，你要相信我，我肚子里可是怀了你的孩子……”
“够了！”凤五抽出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何姑娘，那晚、那晚我被下了迷药，不醒人事，醒来你说我轻薄了你，我见你哭得那么可怜，就没有说出让你更伤心的话。”
“后来，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很震惊又很同情你。我答应为你负责，也是意在为自己的不小心负责。”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自己最清楚。”
凤五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对于老实迂腐的他来说，实属不易。
“小五！”许氏恨恨道，“若非今日你祖母被她下毒，你是不是还不愿意说出这些！你这个傻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佘氏和花氏这会儿倒不好说什么了。
凤天衡沉着脸训斥：“自去祠堂领家法！”
“是！”凤五知道，接下来的事没有他说话的份了，跟着管家下去领家法了。
何琳琳见她唯一能指望的凤五也离开了，顿时慌了：“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凤灵往前走了一步，逼着她：“你做了什么，就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何琳琳抚着肚子，一脸笃定，“我怀着你们凤家的骨肉，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是不是还不一定呢。”花氏开口道，“既然小五说孩子不是他的，那你跟我们大将军府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胆敢毒害老太君，就该……”
“不！”何琳琳有点儿慌了，“我肚子里真的是你们凤家骨血，不信你们等他出生，再滴血认亲！”
这样的话，她就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去筹谋了！
凤灵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轻笑一声：“等他出生再认亲大可不必，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可以给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五哥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