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五十文钱购买了五只玻璃杯。

    按照原主的记忆找到管事所在的屋子。

    见屋内进来一个陌生人,管事皱了皱眉,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楚容朝轻笑一声,道:

    “来和珍宝轩做个生意。”

    将五个玻璃杯拿出来,楚容朝望向管事的道:

    “这五个玻璃杯,可否能让管事的和在下谈笔生意呢?”

    管事的看着楚容朝放在桌案上的玻璃杯,连忙点了点头,道:

    “自然可以,您这边请。”

    楚容朝磨砺了下手指,道:

    “我也不跟您绕弯子了,我来是让您帮我把这五个杯子放到今天的拍卖会上卖掉。”

    ......

    谈完以后,管事一脸笑意的将楚容朝给送走了。

    楚容朝再次回到包厢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拍卖压轴商品了。

    看着下面的压轴商品,楚容朝直接闭上眼假寐。

    一面破镜子,还能当压轴。

    楚容朝嫌弃,可外面抢拍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大。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七千两。”

    听到这个价格,假寐的楚容朝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靠,这些人都这么有钱的。

    七千两银子买一面破镜子。

    一旁的谢清砚扯了扯嘴角。

    很想告诉她,这不是一面破镜子。

    这面镜子价值不菲。

    那样透亮的镜子是极其少见的。

    一出来,势必是要遭受到哄抢的。

    外面的价格还在节节攀升。

    最后这面‘镜子’被一位富商以一万三千两的价格拍下。

    第二件压轴品是一串珠子。

    一出场便引起了一阵轰动。

    “云鹤神医制作的檀香珠。”

    “这串珠子我必要得到,那可是神医云鹤做的啊!”

    “此件物品的起拍价是三千两白银。”

    一串香珠卖三千两,这珍宝轩老板真黑。

    谢清砚刚喝下的水差点没喷出来,斟酌了下措辞,道:

    “这串香珠乃是神医云鹤之作,传闻具有安眠静神的作用,最重要的是上面的香味能够经久不散,其价值不可估量。”

    楚容朝勉强扯了扯嘴角,朝谢清砚笑笑。

    就这,她商城里什么安神香没有。

    光品类都至少有上百种之多

    香珠也是有的。

    那上面的香味也是经久不散。

    “八千两。”

    就在谢清砚和楚容朝交谈的时候,价格一路飙升到了八千两之多。

    “一万两。”

    “一万一千两。”

    谢清砚微微惊诧,道:

    “是羡之。”

    “一万五千两。”

    “一万六千两。”

    “两万两。”

    和宿羡之抢夺香珠的那人打开包厢的大门,朝宿羡之的包厢方向,怒声道:

    “宿羡之,你非要和我抢吗?”

    宿羡之也将包厢门打开,神情淡然的回道:

    “柳公子多虑了,只是在下也喜欢这串香珠。”

    “柳公子可以继续加价,拍卖会价高者得,若是柳公子的价格压过在下,在下自然只能忍痛割爱了。”

    从门缝中看到外面的人,谢清砚跟楚容朝介绍道:

    “那位和羡之抢东西的便是英国公嫡子柳青辉,也就是四皇女殿下未过门的正夫。”

    闻言,楚容朝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上前将包厢的门打开个小缝,楚容朝站在吃瓜第一线。

    见她的举止鬼鬼崇崇,谢清砚不解的问道:

    “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楚容朝摆摆手,道:

    “我在观察情况呢!”

    柳青辉被宿羡之气的不轻,手指颤抖的指着宿羡之,道:

    “宿羡之,你欺人太甚。”

    宿羡之缓缓的勾了勾唇,道:

    “柳公子这话,在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这众所周知,拍卖会价高者得,柳公子只管加价便是,若是价格压过在下,在下定然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