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高兴就行？
“孩子，你才十五岁。你还有大把时间，大把青春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朋友。”顾希拍拍有些茫然的徐星月。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的，就算没有真正的朋友，一个人的路也十分美丽精彩。
“可我找不到。”徐星月跟在顾希身后，慢慢打开心扉，“班上的人，都不跟我说话。”
“哟，校园霸凌？”
“不是。她们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
“傻孩子哦。”顾希上手捏捏徐星月脸颊，“心理暴力和孤立也是校园霸凌的一种。”
“可还是有人跟我玩。”徐星月乖乖回答，虽然有时候她并不喜欢她们选择的玩耍地点。
“你说昨晚那群人？”顾希挑眉。
“嗯，昨晚玩的是霸凌模拟。”徐星月依旧很乖，“她们说没有感受过霸凌别人是什么感觉，但不能真的去霸凌别人，所以模拟一下。”
见她沉默不语，徐星月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下意识拽住顾希衣角：“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顾希：“…………”呜呜呜，她的月月宝宝这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哦。
“不用道歉。”顾希回过神，注意到她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立马说道，“那你以后不要说对不起。”
“不说对不起？”
那说什么？
顾希将包子喂到徐星月嘴边，见她呆愣吃掉包子的模样随意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不说对不起就行。走吧，下个目标，游湖。”
“好。”
顾希跟在徐星月身后，还不忘发信息让徐妄找人调查一下看看徐星月学校有没有道上混的，最好是女的，还能在学校排得上名号。
校园霸凌是吧。好巧，她这种人别的不行，最擅长的就是以暴制暴。
徐妄没问什么，说了句‘好’后就派人去着手调查。
助理季白不解，以往都是调查竞争对手来着，这次怎么开始调查混混了。
“夫人要，你负责查就是了。多来几个，最好是家庭情况有些经济问题。”徐妄想了想继续说道，“还有，你这个月抽空去淮初逛逛，暗访，懂？按加班算。”
淮初？那不是星月小姐的初中吗？嘶，难不成星月小姐和贫穷小子谈恋爱了？乖乖，青春文学诚不欺我啊。
“季白，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季白对上徐妄的眼神，吓得一激灵，立马点头：“好的，徐爷我现在就去调查，明天将工作安排好后去暗访。”
“可以，辛苦了。下去吧。”
等人离开后，徐妄看着顾希给自己发的信息，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本想拨通保镖队长的电话，可转念想保镖并不能进学校后又放下手机。
他，这个父亲当的真的很失职。
思及此，他立马又给月月转了一百万。
“支付宝到账，一百万。”
四周目光纷纷落在徐星月和顾希身上，徐星月下意识抓紧顾希手臂。顾希麻溜打开手机笑得谄媚：“诶，老板，您说。啊，什么？我们都改到十一版了，现在甲方又觉得第一版是最好的？好嘞好嘞，我马上过来改。”
挂断电话，她拉着徐星月在众人注视下大摇大摆离开。
“你，刚才是？”
“相信我，宝贝。大家都是打工人，听到你的支付宝声音会心梗。”顾希一本正经道，“你老爸给你转钱了？”
徐星月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点头。
“乖宝，咱以后低调点。”
“周悦她们听到这个声音才会跟我玩。”徐星月挠头不好意思道。所以，她会把声音开的很大，这样大家知道她有钱后就会主动来找她。
“了解，了解。”顾希比了个‘ok’手势，“走，下一个地方。游湖，冲！”
坐出租车来到湖边，烟雨蒙蒙遮盖住远处的高塔。
“希姐，那里有汉服，我们也去租一套吧。”徐星月指着一处道。
顾希望着徐星月欢快的侧脸，宠溺点头：“好，走吧。”
两人选了一家汉服店，里面的汉服琳琅满目。
徐星月给顾希选了一套大红色汉服，她目不转睛看着妆造逐渐成型的顾希，眼中闪过惊艳：“希姐，你真的好好看。”
一套红色汉服穿在她身上，像是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神明。可眼眸一转，举手投足间又像那勾魂夺魄的妖精。
一个人，是怎么在妆造相同的情况下，给人两种感觉的。
“月月，我好看吗？”顾希起身，单手撑在徐星月的椅子上，一手轻轻勾住她下巴轻笑出声。
“好，好看。”徐星月脸色爆红，眼珠子上下飘散，就是不敢对上那双深邃的目光，好似只要一对上，就会被深深吸进去。
“是吗？我也这样觉得。”顾希勾起嘴角，压根不管四周举起的摄像机，“宝贝，快去穿衣服，人家在这里等着你哦。”
“好，好。”
顾希望着徐星月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容弧度更大。她微侧身子，拿出手机给某个心心念念的家伙照了几张照片过去。
最爱大宝贝：好看，宝贝穿什么都好看。买！汉服，旗袍，全买！我现在就让定制，我们在家一天一套，一晚上三四套也可以。
顾希‘啧’了一声，她的大宝贝没有以前纯情了，以前可只有自己逗弄，他满脸通红的份。
“小姐姐，你好漂亮。我们可以用你的照片宣传吗？”老板立马询问，“今天的服装妆造送你们，后续好的话，我们给提成。”
“不用提成，把我们两人照好就行。”
“当然，当然。”老板快速拍板，“我们的摄影师在这里是远近闻名，绝对能让你们满意。”
“麻烦了。”顾希点头。
“希姐，我好了。”
顾希偏头看去，令她诧异的是，月月并没有选择女式汉服，而是一套清爽干练的练武装，扎上马尾，还真像翩翩少年郎。
“怎么了，是不好看吗？”
“好看，翩翩小公子。”顾希大步上前，“看得人家十分欢喜。”
“咳咳。希姐，你，正经点。”
这模样，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