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成,心中还是稍微有些遗憾的。
贝加尔湖,是世上十大淡水湖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
这个湖原本是属于龙国,但是当时的龙国子孙不争气,被割让了出去,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遗憾。
贝加尔湖的淡水资源可谓是非常的丰富。
克列洛夫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眼神眯了眯,放下了手上的电话。
他没想到,江烨对于毛熊国的情报机构也很熟悉,普通人只知道kkb,并不知知道其他,尤其是燕子和乌鸦。
而江烨却一口道破了安菲萨,安菲娅的身份。
克列洛夫将这两个女人送给江烨,并不是为了获取什么情报,以他的身份,什么情报查不到!
只是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为了接下来的合作,谨慎一点,总是应该的。
想了想,随即,克列洛夫便释然了,江烨如果没点本事,怎么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约好几天后的会面,克列洛夫更加有信心了。
“江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在一个月之内,为我们准备50万斤的粮食,以及其他的一些物质,这笔订单完成以后,我才可以说服其他人,给予你想要的东西,你应该清楚,有些东西并不是简简单单说换就换的。”
在克列洛夫家中的书房里,江烨坐在他的对面。
江烨接过克列洛夫递来的清单,略微扫了一眼,随即又放回到了桌上。
“克列洛夫先生,你需要的东西都没有问题,我会让人尽快安排好。”
说完,江烨便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悠悠的品了起来。
他相信,克列洛夫还有话要对他说,不然的话,也不可能特意邀请自己过来与他见面。
书房里沉默了一会。
克列洛夫抽着雪茄,江烨则悠闲的品茶,他没想到,这个小年轻这么沉得住气。
说着,江烨将手中的清单,盖在了办公桌上.
“这件事情我会让人来处理,物资到达毛熊,我会安排安菲萨跟贵国的有关人员接洽,您觉得怎么样?”
稍微想了下,江烨就明白,克列洛夫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说通俗一点就是回扣。
克列洛夫也应该感觉到了国内的变化欲演欲烈,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他是想在最后的时刻,为自己~准备好足够的资本。
但是江烨不准备跟克列洛夫有资金上的往来,他还会以以前低廉的价格,出售物资,至于克列洛夫提交给上层的价格,他就不-管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让安菲-萨接洽的原因。
只要能够保证他的利益,其他的江烨并不想多管。
听到江烨的话,克列洛夫先是一愣,这跟他的想象有些出入,不过,随后也瞬间明白了过来。
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克列洛夫露出温和的笑容。
“好。”
江烨又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
“克列洛夫先生,我希望到时候可以跟毛熊国的国家银行,达成一项协议,我希望还款时,我以卢布还款。”
江烨可是很清楚的,现在美金与卢布的汇率差价并不大,但是再过一两年,那就天差地别了。
克列洛夫想了想,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既然事情已经谈完,接下来的气氛就轻松了很多。
江烨没想到,克列洛夫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威严的人,也是个老色批。谈起女人来,头头是道。
吃完了午餐,江烨便在克列洛夫一家的欢送下,离开了这里。
在毛熊国呆着没什么意思,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将事情处理好之后,交代了留下来的人,一些具体事宜,便乘坐飞机离开了毛熊国。
至于安菲萨,安菲娅两姐妹,江烨并没有带走,而是让她们俩,处理一些交接事宜。
或者以后来毛熊国的时候,解决一下需求。
既然克列洛夫将两人送给了他,那就是属于江烨的私人物品。
当然,江烨也通知了零,必要的监视还是要有的。
“啊!”
光彩照人的钟初红,蜷缩在江烨的怀里。
用牙签戳了一块放在身边的水果,递到了江烨的嘴边。
江烨一口咬下,拥着钟初红,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电视。钟初红也是刚刚从国外拍戏回来,多日未见,那是干柴烈火。
钟初红也十分享受这温馨的时刻。
“阿烨,你什么时候去一趟花旗国?”
钟初红皱了皱眉头,她已经特意交代过经纪人,没事,不要联系她,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陪伴自己的男朋友了,这段时间她想好好陪陪江烨。
至于亲朋好友,一般的话,这么晚也不会联系她,除非有很重要的事。不管怎么样,钟初红还是接起了电话。
“请问哪位?”
“姐,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微颤颤巍巍的声音。
“阿勇?”
钟初红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姐姐……”
钟勇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随后便听见有人说道。
“这位小姐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向,你弟弟在我这里,刚刚得罪了我,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到时候缺胳膊少腿的就不要怪我了,对了,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50万,我在夜色酒吧!88号包厢。”
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等钟初红有什么反应,便将电话挂了。
“喂,喂!!!”
夜色酒吧88号包厢。
主位上坐着一个衣着考究,气息有些彪悍的男人。他就是向家的向胜..
周围坐着一群男男女女,而向胜的身边,是这群女人当中最为靓丽的,她就是张劬。
今天是张劬的生日,向胜早已对张劬垂涎三尺,不过碍于自我标榜的文明人,并没有使用强硬手段。
其实,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很怕自己的弟弟,他的弟弟向强,所拥有的手腕与能力,并不是他可以比拟的。
而张劬就是其手下娱乐公司的艺人。
张劬此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面对向胜的热情,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如果不是因为向胜的身份,她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但是她也清楚,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只能是能避一时是一时。
此时,包厢的一个角落,正蹲着一个身穿服务员服装的年轻人,嘴角有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