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汗毛都炸了。
见过严刑逼供的，这种直接针对身体的残酷手法，还是让两人感觉不寒而栗。
“时间还早，咱们可以慢慢玩。”
孙平安说着话，对拼命挣扎的屈婷婷视而不见，左手强行抓住了屈婷婷的右手，右手则抓住了屈婷婷的右手食指，狠狠向后一掰。
咔！
这次，看上去就像是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孙平安皱了一下眉头。
“嘶！为啥我感觉这么不舒服呢？”
“哦！”孙平安眼睛一亮，抓住屈婷婷的左手，然后……
咔！
咔！
孙平安稍稍调整了一下倾斜角度，又左右比量了一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屈富民，你看，这样是不是特别对称？”
屈富民看着疼得失禁的女儿，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双眼满是血丝，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唔唔”声。
“别着急，距离天亮……”孙平安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还有3个小时。”
孙平安看向屈富民，脸上挂着憨憨的、略微带一点呆呆感觉的笑容。
“我掰骨头的速度很快的，保证不耽误你回去睡觉。”
“师兄，明天上午就让他好好休息，没问题吧？”
孙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苦着脸点头道：“没问题。”
孙平安憨笑着靠近屈富民：“呵呵！你看，我多为你考虑啊！”
“好了，咱们继续……这喊声有点刺耳啊！”
孙平安伸手抓住了屈婷婷下巴，左右一扭，往下一拉。
屈婷婷的下颚就被拽脱臼了，张着嘴巴，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呼！这下安静多了。”孙平安满意的点头道。
“来首音乐吧！”
孙平安打开手机播放软件，选了一首周截伦的《星晴》。
声量调到最大，放在了屈富民的腿上。
而后就站在了屈婷婷的身后，双手抓住了屈婷婷的手指。
随着车子驶过的前奏声响起。
周截伦的歌声从手机中传出。
“乘着风，游荡在蓝天边。一朵云掉落在我面前……”
很快，副歌到了。
孙平安跟着唱了起来。
“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每一个数字唱出，都会伴随着咔的一声骨折的声音。
每一个数字唱出，屈婷婷的一根手指，都会反向折叠。
掰完了没关系，孙平安手法很快，正骨，然后再掰就是了。
“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咔！咔！咔！咔！
孙天和陈宏都快要疯掉了，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孙平安的五音不全，唱得巨难听。
而是因为，他们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用骨折来给音乐打拍子的。
他们看孙平安的眼神都不对了，这胖子，是他吗超级大变态啊！
一首歌的时间，屈婷婷是疼晕过去，又被硬生生疼醒过来。
晕死，醒来。
醒来，晕死。
生不如死，莫过于此。
一首歌结束，屈富民的眼泪鼻涕全下来了，一边唔唔着，一边用力点着头。
“你准备招了？”
“唔唔！”屈富民用力点头，满脸哀求的神色。
“你早点招不就没事儿了。”
孙平安双手抓着屈富民脸侧的胶带，用力往下一拉。
“祸不及妻儿！”
“放过我女儿，我告诉你钱在哪里……”屈富民恢复说话功能后，立刻大声叫道。
下一秒，孙平安把胶带往上一扯，重新将屈富民的嘴巴堵上。
“回答错误！”
“祸不及妻儿？所谓的祸不及家人，首先得是惠不及家人。”
“既然你的女儿享受到了你犯罪所得，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
“我问的是，钱在哪里？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孙平安抓起屈富民腿上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