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簿淡漠道,“有理无理,不是你说了算。而且,我与寿王今日来找你,不是与你争论长短,我们来是为了你向江湖人传讯暗害寿王一事。”
她退后一步,让慕容元洌处置白玉蓉。
慕容元洌本就对白玉蓉憎恶不已,这会儿见她竟敢刁难阿簿,心中的厌恶更是升到了顶峰。
他一个字都懒得跟白玉蓉说,直接从禁军手中接过刀。
白玉蓉脸色蓦地变得惨白!
她传讯出去的事,被发现了?
她看着慕容元洌冰冷的脸色和他手中闪着寒光的剑,吓得往后缩了缩,“你要干什么!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慕容元洌冷嗤一声,“你承不承认,重要么?重要的是本王已经掌握了证据,确定了是你做的。”
他说完,握着剑将剑尖抵在了白玉蓉脸上。
他说,“听说你是因为害怕落得跟楚凌风一样的下场,所以打算在临死前拉上本王做垫背的?既然你害怕跟楚凌风一样,那本王……就偏偏要让你成为第二个他。”
话音刚落,他在白玉蓉惊恐的眼神里,手腕一转!
剑尖在白玉蓉脸颊上狠狠一划,从她耳朵前面一直划到了她嘴边!
长长的剑痕,血淋淋的,将白玉蓉这张原本还算漂亮的脸彻底毁了。
“啊——”
白玉蓉在肌肤被划破的剧痛里,惨叫出声。
他怎么能真的划破她的脸?
他怎么能如此不怜香惜玉!
惶恐又错愕的低头,看着黏稠的血滴在被绑在胸前的双手上,那殷红的颜色刺激了她的眼睛,她的惨叫声越发凄厉!
“不——我的脸!我的脸!”
“我的脸不能被毁掉,不能——”
慕容元洌冷漠看着她被刺激得状若疯狂的模样,心中不仅没有任何怜惜,反而觉得很畅快。
他当日在小树林里战斗到濒死的时候有多绝望有多不舍得阿簿和衡儿,他对白玉蓉的恨意就有多浓烈。
虐起这个人来,他就越觉得畅快!
他再次握着剑,在白玉蓉另外半张脸上也随意的划着。
看着那张白皙漂亮的脸在他的剑尖下剑尖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血也糊满了她整张脸,他才将剑尖从她脸上挪开。
他又看着她额头。
要毁容,怎么能单单只毁掉脸呢?
他下手狠辣,连白玉蓉的额头也没有放过,剑气纵横,剑痕遍布,确定这女子的脸今后将会变得跟她的心一样丑陋,再也愈合不了,他才收回剑。
而白玉蓉,已经在这阵阵剧痛中惨叫得声音都沙哑了。
她吓得精神都有些恍惚崩溃,惊恐望着慕容元洌,只觉得这根本不是人,而是地狱来的修罗。
“不要……不要……”
她瑟瑟发抖,颤着嗓音望着慕容元洌,泪水和血水混合,看着极为狼狈,极其可怜。
可是没有人心疼她。
慕容元洌说,“疼么?”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显然已经吓得有些精神失常了。
慕容元洌说,“本王当日,所受之疼是你千百倍。”
说完,他便再次提起剑,用剑尖割断了白玉蓉手腕上的绳子。
白玉蓉看到绳子被割断了,以为自己解脱了,连忙伸手去摸自己血糊糊的脸,想确定一下现在脸颊的情况如何。
可抬手的下一刻,那剑尖就忽然落在了她右手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