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坐在那里听着我说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因为那个人没说要娶她。
我把话给挑明了,妇人自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仙姑,你说的是真的?”
我听着妇人的话,坐在那里点头。
“这事不假,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我将看见的事说了出来,妇人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往下看,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今天同样看到很晚才休息,到了晚上生死簿又来了任务。
我跟长生打了一声招呼,灵魂出窍就离开了。
等到了地方,看见一个女人正抱着孩子,站在一个男人身边哭哭啼啼的。
“姐姐,我和张郎孩子都有了,你就让我进门吧。我保证不跟姐姐争任何家产,姐姐只让我和我儿子有个容身之所就行。”
我一听这个女人的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不就是小三有了孩子要登堂入室吗?
话说得好听,哭得好像也可怜。
实则是个白莲花,欺负正室呢啊!
“张郎?儿子都这么大了啊!”
门口站着得正室看着她们,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嘲讽得笑容。
孩子看着都有三岁了,而正室一直在隐忍这个事。
想想也挺可悲得。
“夫人,白姑娘没地方住了,只是想在府里找个容身之处,您看这事?”
旁边得男人看着两个女人说完后,就插了嘴。
说的话,是处处为了这个外室在说话。
正室听着,眼里得情绪在波动,有了一些隐隐得泪光,但是没落下来。
双手放在衣袖里紧紧得攥着,手指甲都把手心扎破了。
“既然张郎都同意了,我有什么意见?进来吧。”
正室将手松开,然后就让俩个人抱着孩子进院子了。
我就看见正室站在那里没进去,反手就将大门给从外面锁上了。
然后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后顺着墙就扔了进去。
“噗”一声,大火瞬间就燃起来了。
我看着这场大火着得真是厉害啊!
看来这个正室早就谋划好了,不然大火不能这么顺利得着起来。
还偏赶上今天风大,火势更加猛烈了。
大门被人狠狠得敲响,但是没人会给她们开门了。
这个张郎也不是大户人家,就是个普通得农户家庭。居然学着大户人家养外室,还瞒着家中的媳妇生了孩子,这回好了。真的是找死了。
张郎和外室加孩子都被烧死了。
我赶紧掏出锁魂链将三个人的魂魄给勾了出来。
外室抱着孩子看见我,随后又哭哭啼啼了起来。
“你,你是谁啊?”
我看着外室哭哭啼啼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烦。
直接皱眉怼了一句。
“收起你的眼泪,对我没用。我是阴差,送你们一程。”
说罢,将锁魂链收紧,强行将她们给送到了审查司。
一路上就听见张郎总说后悔的话。而那个外室的哭哭啼啼对死后的张郎也没了作用。
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死后做了一家人,这回不用勾心斗角的争什么名分了。
送完她们后,我就回了家,回到肉身后醒来,睁开眼睛就看着房顶。
想想人一辈子争什么呢?
最后不都是个死吗?
哎!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就在我想着事的时候,长生在旁边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睡吧。”
我不想跟长生说这些事,毕竟家家都有念不完的经。
让他听见了,又该胡思乱想了。
再说这些任务,我作为阴差不能往外说。
还是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吧!
长生看了我一眼,将我搂在怀里,然后、、、。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迷迷糊糊的起身到院落中。
看见白衣师父早就等在那里了。
“师父早。”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发现白衣师父,只是面冷,人很好。
是那种少言寡语的性格。
师父没吭声,而是转身就走。
我这次也没问,直接追了上去。
这算不算有了默契?
等到了地方,看着是一片树林。
“进去。”
就在我想着进树林干什么的时候,被师父一把就给隔空推了进去。
“师父,不带这么玩的。”
话音刚落,我就落在了狼堆里。
卧槽!
玩大了啊!
上次只是学个水上漂,给我冻病了。
现在居然让我跟狼群玩?
“师父,我才学了不到半年时间啊!”
确切的说好像三个月还没到呢。
这事是不是过分了?
如我所料,师父一点回音都没有。
那些狼盯着我不动,给我吓得也不敢动。
这时候得我,突然想到那个看事得小伙和老虎拼命得事。
我现在就是小伙当时那种害怕得感觉啊!
要命了。
我手里多没带刀剑之类得,空手对群狼,想来武功高手也得掂量掂量吧!
就在我想得时候,头顶突然传来动静,我赶忙往旁边一躲,一柄剑落在了地上。
就因为我这一动,头狼抬头嚎叫了一声。
群狼就开始朝着我跑了过来。
我也没空多想,拿起地上得剑就开始用尽全身力气和学过得招式对付群狼。
一只两只,当杀了第三只得时候,我就发现我体力有些不支。要完犊子了啊!
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家里有相公,有孩子,我一定要赢。
就在我杀了五只狼,第六只将我扑倒在地。
我以为这次死定得时候,第六只狼直接往旁边一歪,倒在了地上。
而我也被白衣师父给拎了起来飞走了。
我看着师父得样子,真心感谢不起来他。
这家伙居然在偷看。
是该说师父在训练我呢?还是说他太残忍?
我可是一个小女子哎!
等到了家里,我往炕上一坐,就发现我得双腿和双手都开始哆嗦。
“小伙啊,我跟你一样得症状了哎!”
心里磨叨了一句,然后直接躺炕上了。
长生看见我这样,来到身边,摸了摸我得额头。
“又被折磨了?”
这话问得有水平啊!
我赶忙点了点头。话都不想说了。
长生看我点头,什么都没说,起身把饭菜端来。一口一口得喂我。
吃过饭,我就缓过来一点,起身跑北屋给人看事去了。
今天来得第一位是个四十多岁得妇人,穿着很华贵。
往凳子上一坐,我就觉得眼前得人气势,孬一点得男人都得畏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