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转身回到屋子给长生拿了银子。
长生离开了,我则是跑到灶房帮巧妹做饭。
内心里一直想着这场雪,下的太蹊跷了。
刚把饭做好,长生就回来了。
“媳妇,快点跟我走。二流子家儿子出事了。”
嗯?
不是娶媳妇吗?
怎么还出事了呢?
虽然疑惑但还是迅速起身,跑到屋里将我的背篓背上,跟着长生去了二流子家里。
一进院子,看着四处贴的喜字,还有不少人。
“长生媳妇来了,快进屋。”
我们被迎进了屋中。
到屋中就看见炕上躺着已经昏迷的新郎,身穿一身红色的衣服。
我跳到炕上,来到他身边,看着他脸色发黑。
这时候我家老仙给了信息过来。
“孩子的魂丢了。”
我说了一句,然后从背篓里拿出一个黄纸,在上面画了个符。
跳下炕,跑到二流子家灶坑旁。
“你家孩子叫什么?”
我身后一直跟着人,所以我一问,就有人回答了。
我赶忙喊着孩子名字,将黄纸点燃扔进了灶坑里。
“刘东风,回家了。刘东风,回家了。”
大家看着这一幕,一个个都闭嘴,不敢吭声了。
就在我喊了三声之后,炕上的刘东风有了动静。
“好了,好了。”
刘东风的娘激动的喊了一声。
大家一看这种情况,一个个都惊叹。
“太神奇了。”
“是啊,长生媳妇还是比较厉害的。”
我起身来到孩子身边,查看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
心里暗暗想着,再晚一会儿,孩子就回不来了。
这次的黑色雪花就是给这个孩子下的。看来这孩子也不是普通人啊!
这些事,我在心里想着,没有说出口,毕竟传出去,对孩子以后生活会有影响。
忙完后我就回家了。
匆忙吃口饭,就开始继续看事。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满脸的愁容,坐在凳子上就开了口。
“小仙姑,你给我娘看看吧。”
我要了八字和名字后,发现老太太都已经八十四岁高龄了。
这个年龄看不看,说实话没多大意义了。
但是人家找上门来了,我还是给看一眼吧。
我起身开始点香查事。
这一看,发现老太太最近锁骨摔断了。
找郎中也看过了,但就是不爱好。
他们家有人就说讲把迷信吧,就这样男人才来我这里看看。
“能看好,但是我只能保你五年。今年是老太太的一个坎。”
男人一听高兴的不得了。
“成,五年也行。我娘突然一下子不行了,我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我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将旁边的纸张拿过来,写了一堆要买的东西然后交给了男人。
“将这些买了,然后找个十字路口烧了。”
我又写了个表文一起交给了他。
“多谢,多谢。”
男人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我则是往后一靠。
我就发现一个事啊,这怎么相似的事都往一天赶呢。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
一进来坐在凳子上没等我问呢,就开始说上了。
“小仙姑,你给我孙子看看。我孙子从出生就开始哭,能哭没气那种。一哭嘴唇子就发紫。”
我要了孩子的八字和名字,就开始查事。
这一看发现孩子已经六个月了,大姨说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改善。
现在孩子还是总哭,哭的家人怎么哄都没办法。
就在我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老仙家把怎么治给发了过来。
“你去纸扎匠那里,让他扎一个桥。”
说完,我把黄纸拿过来,给孩子写了个表文。
“找十字路口一起烧了。”
妇人将表文接过去,谨慎的揣在了衣袖里。
然后起身押了卦金就离开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
男子一进来坐在凳子上。
“看什么事?”
我按例问了一句。
男子就开了口。
“小仙姑,你给我娘看看吧。”
好吧,今天来的都是孝子。
要了他娘的八字和名字起身点香看事。
这一看发现他娘的腿突然就疼了起来。已经疼好久了。
刚看到这里老仙家又给转换了画面。
“你娘一年前参加了别人的葬礼,回来后没多久就腿疼了吧!”
我这么一开口,男子赶忙点头。
“对,没错。难道腿疼和别人的葬礼还有关系?”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和葬礼倒是没多大关系,只不过当时刮了很大的龙卷风。你娘被龙卷风给吹到了,丢了魂。”
我这么一说,男子突然就恍然大悟。
坐在那里就有些着急了。
“那怎么办?叫魂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叫魂的办法告诉了男子。
男子默默记下后就走了。
接下来进来这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一进来,坐在凳子上。
“小仙姑给我看看。”
我要了八字和名字就开始点香看事。
这一看发现男人平时酷爱钓鱼。
前些天去钓鱼,钓到后半夜竟然跟人玩上了牌九。
“你前些天钓鱼,一晚上没回家。是吧?”
我这么一说,男人这才开始讲述起了他的事情。
“不错,我突然进了一个房子里,跟人玩上了。玩到早上我就回家了。到家里后发现兜里的银子都没了。荷包里一堆灰。给我吓的跑到钓鱼的地方看了看,发现我的银子就那么在地上落着呢。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去钓鱼。但是吧,我这心里总感觉这事没过去呢,胆突的。”
我听着男子的话,真的很想笑。但是我忍住了。
跟鬼玩了一夜的牌九,好在是碰见的是善良的鬼,不然这家伙小命就扔那河里了。
“你去那个地方给他们上炷香,烧点银元宝就好了。他们是善良的,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我这么一说,男人坐在那里松了口气。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回去就给准备元宝去。”
男人押了卦金就走了。
我则是往后靠了靠。这时候额头的彼岸花微微发烫。
喊了长生过来,我则是灵魂出窍跟着敖英豪离开了。
到了一处农户家里。
一进去就看见屋中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躺在炕上,整个人眼神都呆呆的,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