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韩大娘的讲述,觉得真的是太神奇了。
一个药丸就让人死了,又活了?
“那个人呢?”
韩大娘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
“我醒来他就不见了。给我留了一封信。说对我没有感情,我就是他用来试药的。
知道这一切后,我就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但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就是死不了。
有一次被人看见了,他以为是他将我救下来的。还将我背回家里,细心的照顾。
后来我娘家回不去了,没办法,就嫁给了他。”
我听着韩大娘讲的故事,那个救她的人不就是韩大爷吗?
“你能看见鬼魂。”
我这句话很肯定,韩大娘也没否认,直接点头承认了。
怪不得她要让老伴在那屋子里推牌九,原来也算是报恩吧!
“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也是早就想死了。你送我去阴间吧。我知道你是阴差。”
原来是我阴差的身份,才让韩大娘找上我的啊!
“可是你早就死了啊,我怎么送你去?”
这事我都没遇见过,怎么办?
我扭头看了长生一眼,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韩大娘本来还对我抱有一丝的希望,现在听我这么说。不由得坐在那里哭上了。
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的,就这样貌出去,估计还能嫁人。
“大娘,你想过用你不死的身份,去做点事吗?也许有更多的人需要你。”
她能看见鬼魂,还是不死身。这样一来,不是能做很多事?
韩大娘一听,停止了哭泣,眨巴眨巴眼睛,纳闷的看着我。
“比如救人之类的啊,或者换个地方生活。没人认识你的。”
经我这么一点,韩大娘好像突然想通了。
看了看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家,笑了。
“还是你这个丫头会劝人。行了,我想通了,你走吧。”
得,我和长生被撵出来了。
我们悄悄的回了家,可刚进屋,烛火就亮了起来。
“去哪了?”
我娘坐在炕上,看着我们问了一句。
“咳咳,上茅厕了。”
韩大娘的事算是个秘密,我们不能给说出去。所以只能扯谎了。
可我娘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
“是去你韩大娘那里了吧?怎么样?”
我一听,瞒不住了。
就傻笑着上炕钻被窝里了。
“没啥事,处理完了。”
我娘一听,也放下心来。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我和长生就回到了自己家。
后来听说韩大娘将房子卖了,离开了河洼村,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眼看离年越来越近了,我带着几个孩子去镇子上买了一些成衣。连被褥都多买了几套。
巧妹和淑君非要买布做,我没让。
毕竟家里一堆活计,还要看着俩个孩子。
孩子越来越大,调皮的很。
买完之后,我们就溜达溜达。
“大嫂,你看那是什么?”
巧妹突然看见一处栈上方,贴着一个什么东西。
我抬头看去,不由得微微皱眉。
“少管闲事,走吧!”
我领着她们就走了。
巧妹她们不认识那是什么,所以也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但是我的记忆比较深刻。
因为那个栈上方贴的是镇鬼符。
不光是贴了符,就连栈盖的也是有讲究的。窗户是铜钱型的。
现在的我真的不想管闲事,但没想到第二天,就来一个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子。
一进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冲着我就憨憨的笑。
“您就是小仙姑吧?”
我点了点头,分别落座之后,就按例问了一句。
“想看什么事?”
男人坐在凳子上,左右看了看。
“小仙姑,我叫董哲。在镇子上开了一家栈,想请小仙姑去给我瞧瞧。”
我一听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因为昨天在镇子上刚看见一个特殊的栈。便开口问了一句。
“栈叫什么名字?”
董哲坐在那里,又抬衣袖擦了擦汗。
我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是遇见了什么?
到现在还在擦汗,这是虚的不行啊!
“董家栈。”
我一听心里一震,这个名字不就是昨天我们看见的那家栈吗?
“你家的事我管不了。你再找找别人吧!”
想都没想,直接就给拒绝了。
出马仙不是万能的,自然有办不了的事。
办不了就是办不了。若是强行接了活计,反而对我与香都不好。
“怎么会呢?我听他们说您挺厉害,才找过来的。您就帮帮忙吧!”
董哲打听了很多人,最后才来我这里的。
但没想到我去都没去,直接就给拒绝了。
“真管不了。你找找别人。”
那个栈盖的就特殊。
说白了,就是盖的时候,盖房子的人就知道那个地方不好,阴气过盛,有鬼魂作祟。不然不会那么设计的。
“那您给介绍一个?”
董哲真的没办法了。找了那么多人,谁都说管不了。
我直接摇头。
“我没人介绍。”
最后董哲低着头,擦着汗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
突然看见他走路的姿势,喊住了他。
“我提醒你一句吧。早日离开那里。”
董哲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后,点着头走了。
至于离不离开是他的事了。
因为我看他走路,脚后跟不着地,这就要小心了。
董哲走了之后,又进来一个人。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人我不认识。
一身的红色罗裙,打扮的像新娘子一样。
看着年纪也有三十岁左右了。
一进来双眼就开始四下看着。
“想看什么事?”
红衣女子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朝着我看了过来。
“听说你很厉害?”
我坐在那里没吭声。
看着这个女人,面带桃花,平日里的生活做派不太好。
不喜这样的人,但我没说出来。毕竟这是人家的私生活。
“想看什么事?”
红衣女子看我这样态度也没生气。
坐在那里突然问了一句。
“你听过逍遥窝吗?”
逍遥窝这个名字,很特别。
我记的特别清楚。因为长这么大,就接触过那一回男人生孩子的事。震碎了我的三观。
“没听过。”
想着小蓝爹说逍遥窝的事,我果断的摇头。内心还祈祷红衣女人千万别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