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游行队伍之中,
一位原本在围观这群大学生的人群中的一名中年男子突然跑了出来,跑到一位正在游行队伍之中高举牌子、身上还有纹身、一副不良打扮的女子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这游行活动是你该参加的吗!?赶快跟我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要参加游行!”
“平时都没个人样,今天突然参加游行,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前不久才有一批学生被抓!?”
“我知道。”女子的声音平静,平静到男子都为之愣神,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他这个无论做什么事都不着调的女儿身上看到如此认真的样子。
“哼!”男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自己的女儿。
在他重新走回刚才站着的地方时,一位中年妇女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女儿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女儿做了正确的决定,若是她宁愿为了疤、为了正义而战被捕,那么我将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父亲!”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家中拿出大喇叭加入女儿所在的游行队伍。
中年妇女先是一愣,随即也加入其中。
.....
“解放疤!解放疤!”
“伊赛猎有生存的权利!疤同样有生存的权利!”
“我抗议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
疤的国旗飘动,一群学生将整个街道挤满,他们手中高举着旗帜与写有抗议内容的牌子走在大街上,大声呐喊着。
“都给我住口!这里禁止抗议,你们这群暴徒!”一位西装革履打扮的男子上去一步对站在大楼面前的学生们大声呵斥,在他的旁边是无数装备精良、黑压压一片的警察。
“我们不是暴徒!你们才是暴徒!你们是残忍的刽子手!你们正在对疤进行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一位男学生上前几步高喊,只是他刚上前就被数位警察齐上直接抓住双臂强行拘捕。
“你们懂什么!?仅仅只是在一年时间内,伊赛猎就遭受到由疤的恐怖分子们发动的上千次石头攻击!”西装男说着举起自己手中的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居高临下向众人展示,“如果有这样一块石头在你开车的时候丢向你的车,你们是否会认为这是一次恐怖袭击?”
“恐怖袭击!?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若是一块石头都可以算是恐怖袭击,那我们这个不禁枪支的国家是否每日都在发生恐怖袭击事件!?”
“那不是恐怖袭击,你手中的石头更不是武器,而是他们破碎的家!”
“刽子手!从台上滚下来!我们抗议!我们不要对疤进行屠杀!”
下方情绪激荡,几次想要突破警察的警戒线冲上前来与西装男好好讲讲道理,西装男先是陷入一阵沉默,随即什么都没有说的转身离开,就在他坐上车的前一刻将自己的手微微下压。
原本一直没有动静的外国警察动了,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橡胶棒朝着这群学生的身上敲击,无论是男是女、白人黑人都没有放过,学生们立刻见了血。
没错!游人们都想要暴力压制所有人,让这些在他们眼中微不足道的平民发不出声。
但这真的有用吗?
“这是一份他们杀死疤儿童的名单,在这一眼看不完的名单上,没有一个孩子在这份名单上超过四岁!一个都没有!记住这些名字!解放疤!”一个黑人小哥在讲台上高呼。
“学校没有毁在我们手中!但疤的每一所大学都被摧毁了!”某学校建立起的解放区内,一位络腮胡青年大声呐喊。
“不要让任何人告诉你!因为你爱疤的人民和孩子!你就是在憎恨别人!我们不恨游人,我们不恨任何人!我们恨的是占领与侵略,我们恨的是种族灭绝!在这恐怖的暴行面前!我们能做得至少还有停火!请不要自我麻痹!请清醒一点!”一位满头银发、面容慈祥的老教授此时却满脸怒容,他气得头发根根竖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对着前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绝对不会支持种族灭绝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我要留在这里,和疤人民并肩作战!我坚决反对这些暴行!我们永远都不会赞同如此恶劣之事!”一位年逾古稀的游人扛着象征抗议的旗帜,用一种平静而坚定的口吻向记者诉说着自己的心声,这位经历过战火洗礼的老人,早已厌倦了战争带来的无尽痛苦,他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再遭受同样的苦难。
一面坚固的人墙突然出现,一位位德高望重的教授、辛勤耕耘的老师们手拉着手,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守护着被困在里面的学生们,其中一名中年女教师更是毫不畏惧地朝着眼前的人群大声怒吼:“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把任何人带走!我和我的学生们!我们将与自由相伴到底!”
这些勇敢无畏的人,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潜藏着一颗伟大的灵魂,尽管他们深知,做完这些事情后很可能会遭到当局的拘捕,甚至在此之后还会面临被开除以及找不到工作甚至死亡等一系列严重后果,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坚定地选择与疤人民站在一起。
哗啦——!
哗啦——!
汉斯国、高卢国、阿美莉卡、棒子国、约翰国...
一面面疤国的国旗在街道上飞扬,一个本该在游人计划中无声灭绝的国家的国旗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任何国家,任何地方。
飘散的旗帜如星火燎原般出现在世界各地,看到这里的枫糖不仅想起在原来那个世界,在百年前似乎也曾有过一群这样可敬的人..、
每个时代都有先锋,没有人永远是新青年,但总有人永远是新青年...
枫糖的嘴角微微勾起,她有一种预感,在这个舞台上,世界将再次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