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点头示意让她说下去。

    碧云身上伤痕累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就连脸上也落下了好几个疤下身根本折腾着不成样子,看样子已经被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来这里的时间最长已经九个月了,伺候恶人的次数也多达三十多次,我从他们只言片语里面也了解到他们在某个地方藏了大量的金银财宝,够他们下辈子挥霍,如果我们将这些金银财宝全部找到的话,那我们下半生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碧云脸上的愁容好像消散了一些,眼睛里似乎看到一丝光芒,想必是对未来充满了一丝希望吧。

    “对对对,我也听他们提起过。”另一个伤势看起来也很严重,但相对于碧云比较起来还算很轻的女子也站了起来。

    她名叫刘金翠,到这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因为,因为......女子低下头有些为难,踌躇了片刻,又咬了咬牙说道:“因为我长得好看,胸比较大,他们玩弄起来觉得舒服,所以对我稍微好一点,而我......”

    说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羞愧自色,不过并没有停下说话。

    “而我也不想再被非人的折磨,所以我会配合你们,只要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做什么都愿意。”也很迎合他们,配合他们,让他们觉得舒服,左右也从他们嘴里套了不少的话。”

    “嗯”

    云娘冲他点点头,示意让她说下去。

    “我听他们说,那是他们从国库里面偷来的,他们六个人,把国库搬空了一半!听说长的那座山叫做金牛山,说是金牛山朝北边走有一片悬崖,他们用绳索掉下去,在悬崖的中间有一个山洞,财宝全部放到山洞里面了……”

    刘金翠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当时听到的每一句话,生怕遗漏了任何重要的细节。她的声音低沉而紧张,仿佛在讲述一段禁忌的秘密。

    云娘静静地坐在一旁,专注地倾听着刘金翠的叙述。她的眼神闪烁着好奇和惊讶,似乎对这个故事充满了兴趣。随着刘金翠的话语,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幅宝贵的画面,金银珠宝堆积如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除了那个恶人王爷,其他的五个人分别都是大将军,他们主要的任务都是押运粮草全往边疆,可是他们押运的粮草都没有送往边疆,全部自己存起来自己享用了。因为他们觉得王朝马上就要被掀翻了,到时候国家都没有了,谁还管他们有没有卖国呀,把这些东西留下来自己享用……”

    听到这里的时候,云娘心里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金翠。她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厚颜无耻,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而背叛国家。她感到愤怒和失望,同时也对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有了更深的认识。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国家的稳定与繁荣始终是人们共同的追求。即使在最混乱的时期,也应该坚守道德底线,不做卖国求荣之事。这不仅是对国家和民族的忠诚,更是对人性尊严的捍卫。然而,现实往往并非如人所愿,总会有一些人为了自身利益而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这种行为令人痛心疾首,也让人们对未来充满担忧。

    云娘紧紧握住拳头,咬着牙说道:“这群败类,简直天理难容!”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愤怒。

    彩翠说道:“恩人,既然知道了财宝的下落,咱们不如把它取出来,一来可以惩治这些恶人,二来也能为咱们以后的生活做打算。”

    云娘沉思片刻,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金牛山必定危险重重,咱们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刘金翠接着说:“我记得他们说过,那山洞周围好像还有机关陷阱。”

    众人一听,脸上又多了几分忧虑。

    云娘说道:“不管怎样,这是咱们的一个机会。咱们先休整几日,再去探探那金牛山。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让大家先养养伤,而且我要先回去找一下我的女儿。”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最后众人在王爷的屋子里面搜出了不少的银票。大概估算一下,也够他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安心养一段时间的伤了。

    云娘安顿好其他人以后,带上两张银票,踏上了归途。

    他心里无比的牵挂自己的小云难,孩子还那么小还在吃奶这些日子他不在,不知道孩子会饿成什么样,有没有。人照顾是否还……

    云娘想到这里心里猛的一颤,他不敢再往下想。脚下的脚步又增快了几分。

    云年被几个歹人挪走的时候一路上他都留下了不少的记号,最后晕倒被恶人王爷带走,所有的记号都断了,云娘现在也不清楚方向。

    她把目标定在方,以他自己为中心,外扩十里地,每个地方她都寻找一遍。

    索性还好,费了一上午的功夫,他终于找到了他留下的记号。

    沿着自己留下的记号,云娘一路上几乎是狂奔。

    她比的牵挂自己,那个才几个月的孩子。

    经过了长达十几日的风餐露宿雨娘终于来到了杨柳镇。

    可当他找到自己租的那间小院面前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小院所坐落的那个街道角落,所有的房屋都化成了一片灰烬。

    望着眼前的一片废墟,云娘难以置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

    云娘随手抓起路边的一个妇女,声音夹杂着急切慌张。

    “我,我不知道呀,你是谁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那妇女开始先是被云娘吓的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使劲的挣扎开云娘的手骂骂咧咧的。

    “大哥,求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云娘满脸挂着泪痕,回头又抓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你说这些房子啊,听说是前段时间,卖猪肉家的,在熬猪油的时候火太大了没人看,把房子燃起来了,连带的这一片全部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