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少爷,她现在就算是能突破也突破不了,只有等少爷迈入八品,她才可以突破九品,这就是先天压制。”
雨下青微微一笑,眸子里一片异样。
林楚顿时明白了,接着轻轻道:“我明白了,王大力那儿,你要好好配合他,墨门的东西果然玄妙。”
“少爷放心,我还会让林老六打造一些小零件来配合王大力的。”雨下青应了一声。
林楚点头,接着轻轻道:“远黛那边把铺子的名单送来了,你安排人去买下来,我也可以出面,不过最多买七八家铺子,余下来的你想办法。”
“少爷放心,老奴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老奴在大相国寺那边弄了两个铺子,做成了面店。
煮面的是我们的人,日后少爷要是约人谈一些秘密的事情,可以到那边去,那里的二楼很幽静。”
雨下青轻轻道,把铺子的地址说了说。
林楚一怔,点了点头,这个安排的确是不错,接着他转身离开,雨下青则是去安排王大力的事情了。
正月的天气还是冷,好在天气还算是不错,再没有下雪。
等到正月十五时,林楚在上午去了岭下雅集。
这一次来雅集的人很多,钱远黛自然也来了。
林楚这一次过来,夜枭驱车,再就是纪晚秋和薛素素跟着,薛素素充当他的贴身侍女。
进了宅子,林楚走下马车的时候,四周站着许多的人,一个个目光激荡。
那种样子就像是粉丝见到了偶像似的,很狂野。
楼思思、肖青墨、陆舜卿、钱远黛都在,还有一位胡晴。
“见过诗圣!”肖青墨行礼。
四周的人都跟着行礼,场面很大,林楚不免呆了呆,这场面实在是让他有些吃惊。
林楚回礼,所有人都起身,对着他笑。
钱远黛走了过来,小手好几次都想拉他的手,但因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克制的。
小湖畔,林楚坐在了亭子里,湖边处围着很多的人,林楚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两百多人了。
不断有人过来见林楚,他一一打着招呼。
一名相当俏丽的女子从一侧走了过来,个头有一米六八了,一身浅紫色的长裙,气质典雅。
“临山城谢家谢相宁见过林诗圣。”女子行了一礼,眸子里似乎水光潋滟。
林楚一怔,这是他第一次见谢相宁,他只知道她是谢广海的姐姐,谢家长女,一直在帮着谢家打理茶叶方面的生意。
念想的时候,他回了一礼:“谢姑娘不必多礼。”
谢相宁的目光扫过林楚的脸,心中微微叹了一声,站到了一侧。
当年林青河去谢家提亲时,是她拒绝了,她打听过他的名声,是个读书人,只不过为人呆板,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没想到他读书能读到这样的程度,而且还连中三元,所以她的心中也曾后悔过。
只是林楚已经娶了宁子初,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楚招呼了所有人之后,这才坐下,楼思思让人将林楚前两天写的诗作挂到了一侧。
字已经裱好了,她让人介绍了一番,所有人都在认真看着,赞叹不已。
谢相宁也在看着,看完之后也是心中佩服。
“哥哥,今日元夕,还有新作吗?”钱远黛凑在林楚的耳边低声道。
天还有些冷,但她说话时呵出来的气喷着,暖暖的、香香的。
林楚吁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声道:“今晚和我一起过?”
“人家也想啊,可是家里那边管得紧,要不就等哥哥去北齐出使时,偷偷将人家带走好不好?
这样的话,人家可以长时间陪在哥哥的身边,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私奔了,我会给家里留书一封的。”
钱远黛低低道,林楚的心中一动,他和钱远黛已经算是私定终身了,但要真正将她娶走也不容易。
一起去北齐倒是一条路,反正钱家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就算是告到赵昌面前,他也不在乎,反正他的脸皮够厚。
陆舜卿从一侧走了过来,认真道:“林公子,今日元夕,不知可有应景之作?”
每个人的脸上都浮动着期待,林楚想了想,扭头看了身边的钱远黛一眼,点了点头。
“我来研墨。”钱远黛欢呼了一声。
肖青墨也跳了起来:“我去铺纸!”
林楚起身,站到了一侧的桌子前,提笔蘸墨。
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写到最后一个字时,他放下了笔,心里很满意。
抄的诗词多了,再加上他也不在乎抄这种事情了,这也相当于是将那些流传千古的诗词重现出来。
四周一片哗然,谢相宁的眸子里有了震惊,楼思思、肖青墨、陆舜卿、胡晴皆是如此。
纪晚秋站在那儿,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好在认识她的人并不多,楼思思几人也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没有人会说什么。
“林大人不愧是诗圣!”有人扬声道。
“这首词一出,天下写元夕之诗词再无人能出其右,真是厉害!怪不得北齐都有人觊觎林大人的诗才,强行邀请他北上。”
林楚看了一眼,微微笑了笑。
现在的他,名声已经真正起来了,所以没有人再为难他了。
再和所有人聊了足足一个时辰,从诗词说到文学,再说到一些典故,通古博今,越发让人佩服了。
谢相宁坐在不远处,浅紫色的裙子勾勒着细细的腰肢,她很是安宁。
看着林楚的表现,她的心越发有些落寞。
谢广海从一侧挤了过来,坐在谢相宁的身侧,轻轻道:“姐,如果我是你的话,不会放弃,大不了做妾。
更何况姐夫家中,很少有妾,除了那三位花魁,其他的人都是夫人,与其后悔一辈子,不如勇敢一时。”
“啐!又乱说话。”谢相宁轻轻啐了一声,接着低声道:“他不是你姐夫呢,你一直在外面乱说,真是想让我嫁不出去啊?”
谢广海摇头:“谁说你嫁不出去啊?姐,嫁给姐夫就好了!他不仅有地才华,更是将石头居打造成了天下有名的大商行。
个人的能力足够,我总觉得,姐夫的将来不可限量,跟了他,你不会后悔,我相信一定比你跟任何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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