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母眼眶通红,看起来没少哭过,“谢谢你们这么关心雎雎,雎雎在新学校能交到你们三个好朋友,我真替她高兴。”
关父走上前去,向关母介绍宋念,关母也惊讶于宋念的年轻,但她同样救女心切,只要有一丝希望都愿意尝试,忙催促宋念上楼去看看关雎雎。
三个高中女生对视了一眼,眼里闪过幸灾乐祸,面上却说着她们想一起上去看看关雎雎。
关父被她们吵得头疼,说道:“媛媛呀,你们来看雎雎也好几天了,还是先回家吧,再不回去家里人该担心了。”
为首的眼线妹就叫温媛媛,说道:“伯父,雎雎是我们最好的朋友,看着她昏迷不醒,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您就让我们在这里陪着她吧。”
红发妹名叫叶倩,也说道:“是啊,我们回去也是担心得睡不着,还不如就在这里守着雎雎。”
石灰妹叫黄玉,说道:“雎雎最喜欢我们了,以前我们晚上都会睡在一起的,要是她知道我们放下生病的她自己回家去,醒来该多伤心呀。”
关母更加感动了,眼泪跟止不住的自流水似的流个不停,“你们真是好孩子,我们雎雎太幸运了,能交到你们这些好朋友。”
关父只好说道:“那你们就留下来吧。”
“林管家,你照顾好三位小姑娘的日常生活,再给她们添一点日常用品和衣物之类的。”
说完也不管她们了,心急如焚地领着宋念上楼去。
宋念上楼之前看了三个高中女生一眼,发现对方听见关父的吩咐后,就不再闹着要去找关雎雎,而是缠着林管家买新衣服去了。
宋念摇了摇头,走上了楼。
关雎雎的房间就在二楼,位置最好的那间就是。
关家对待女儿的上心程度,从房间布置就可以看得出来。
限量版的玩偶堆得墙角都放不下了,礼服裙子首饰从衣帽间里漫了出来,就连床帘都是用的紫水晶一颗颗手工串起来的。
此刻原本充满少女心的房间,增加了不少摆设。床的周围摆放着不少医疗器械,关雎雎静静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一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关母刚忍下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宋念上前看了一下,发现关雎雎脸色苍白、眼皮半睁半闭、眼球时不时晃动,典型的受到惊吓过度导致的丢魂症状。
关父问道:“宋大师,您看出什么来了吗?”
宋念:“失魂之症,她昏迷之前应该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可以问一下,她昏迷之前都干了什么吗?”
关母抹着眼泪回道:“听雎雎那三个朋友说,昏迷之前他们在学校一间空教室里玩扮家家。”
宋念挑眉:“扮家家?扮家家能把人魂都吓没了?”
关母脸色惨白:“魂没了?你说我们雎雎魂没了?”说完,关母又开始抹眼泪。
关父忙让佣人扶她出去休息,自己问道:“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雎雎不是昏迷吗?怎么会连魂都没了?很严重吗?”
宋念:“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就是因为每个人都有魂魄。一旦失了魂要么从此昏睡不醒,要么醒来变成傻子。”
关父打了一个哆嗦,一想到从前乖巧可爱的女儿要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父亲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宋念继续说:“魂魄离体后会渐渐消散于天地间,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在她的魂魄彻底消失前将她找回来。”
关父正色道:“大师您尽管吩咐,我关严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回女儿!”
宋念:“先查清楚关雎雎昏迷前和谁在一起,了解一下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关父:“这好办,雎雎昏迷前一直和她三个好朋友待在一起,这三个同学因为担心雎雎,这些天一直住在我们家。”
一边说着,关父带着宋念去找温媛媛她们。
别墅的房安排在一楼,温媛媛他们一人给安排了一间朝南的大卧室。
此刻三人都聚集在温媛媛的房间,围在一起看时装册。
温媛媛翘着指着书册封面:“哇,这条裙子不就是上个礼拜,那叫什么的大明星出席红毯活动的时候穿的吗?我要这个!”
叶倩捧着另一本说道:“这套运动服好看!还是L家的,我们三人每人来一套吧!到时候可以一起穿着去上体育课!”
黄玉看上了饰品类:“这条项链也好看,钻石还分好几种颜色呢,刚好咱们一人选一种款。”
旁边的管家将她们说到的产品一一在平板上记下。
好不容易挑选完,又有佣人送上了水果点心,温媛媛她们七倒八歪地躺倒在沙发上,吃着果盘问道:“林管家,我们刚才看中的衣服,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啊?”
林管家:“刚才已经通知了店铺备货,三个小时后就能送到。”
三个姑娘笑成了一团。
温媛媛又说道:“林管家,你再给我们找几本别的册子,我们再挑挑还有没有喜欢的。”
林管家动作有一丝迟疑,温媛媛立马说道:“我们可是雎雎最好的朋友,雎雎爸爸也说了让你好好照顾我们,你该不会是不乐意吧?”
林管家忙道:“怎么会?我马上就让人再送几本时尚杂志过来。”
叶倩点点头:“还有,我们打算去泡澡,你让人赶紧准备鲜花浴,水温一定要38度!”
林管家:“好的,请稍等。”
等关家的佣人都出去后,黄玉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媛媛,咱们这几天住在关雎雎家,光是让管家买的东西就有几十万了吧?真的没事的吗?”
温媛媛一边欣赏着关家化妆师给她做的美甲,一边说道:“你怕什么?没看见关家住这么大的别墅、养这么多的佣人吗?几十万而已,毛毛雨啦!”
叶倩也说道:“就是,关雎雎那个胆小鬼,平常让她借我们几万块钱都说自己没有那么多零花钱,我看就是不想借给我们。”
“这些都是我们该得的,谁让我们是她唯一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