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是我表错情了”
当任一生把自已和向流天一起去教官食堂的一路见闻说给谭少韵听之后,谭少韵立马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然后随着谭少韵将一众复杂的表情收起之后谭少韵就表示是他想多了,人家女宿对于向流天的特别照顾不仅仅是因为他向流天长的帅而已,更重要的应该是向流天的背景。
“不然呢”
“哈”
因为系统溜号不在,因此很多事情任一生仅凭自已是很难看清楚的,而也是因此谭少韵非常奇怪,平时看上去挺机灵的任一生为什么这个时候犯糊涂了。
难不成嫉妒除了能让人面目全非还能影响人的智商不成,对此谭少韵只是暂时把任一生的智商不在线理解为这个样子了,随后她给任一生解释了起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向流天真就是凭借着他那张脸才能有现在的成就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武力”
事实上任一生还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之所以主推向流天上位除了因为对方是自已的舍友,而且武力值经过系统的认证,更重要的是对方长着一张连他都觉得很帅的脸。
因此他才会主推向流天,毕竟那个祝斐也是经过系统认证的,毕竟综合实力可是遥遥领先于向流天的,虽然说想要拉这个人下水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问题就是祝斐虽然长的也确实还行,但是相比起向流天这种一看就很让舒服有信任感的形象,祝斐那笑眯眯笑里藏刀的形象还是不那么容易让普罗大众所接受。
“……”
谭少韵自然不清楚任一生此时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任一生这个时候脑子已经完全被嫉妒所占据了,嫉妒已经让他因式分解面目全非了。
此刻他已经没有一点点智商了,可是谭少韵不清楚的是,或许这个时候的任一生才是最真实的任一生,虽然脑子确实被嫉妒影响了。
但是本来就没有多少脑子的任一生影响了也就影响了,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你怎么了啊,继续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突然不说话了,于是赶紧提示对方继续啊,对此谭少韵先是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不情不愿的继续开口。
“你就不能用你的的脑子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脸这玩意有什么用啊”
“有啊,任游就是刷了他舅舅的脸进来的啊”
谭少韵没有想到任一生还在刷新他的智商下限,这下是真的给她惹毛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任游的物理水平那是和我一样可以免试的”
谭少韵不知道为什么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明明很气愤,但是却夹杂了一丝不自信在里面。
事实上任游的水平可不仅仅是她所说的那种可以免试的程度,对方不管是理论物理还是实际应用物理都非常厉害,因此不管是哪一边都非常希望任游加入。
可是任游加入军校基本是就等于宣布理论物理失败了,因此这也是谭少韵说这话底气不足的原因,因为他把自已和任游相提并论确实有点往自已脸上贴金的意思了,不过好在任一生对这些并不知道。
“咳咳咳,是吗,我忘了”
经过谭少韵这么一说他才忘记了自已一开始可是和对方说过这事的,对此任一生只能说都怪那个傲风,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任一生怎么可能会在任游身上安一个关系户的标签呢。
“呵”
“咳咳咳,还是继续说说老向吧,话说我们说到哪了”
面对谭少韵的冷笑,任一生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向流天身上。
“说到帅气的向流天得到了七教官唯一女性女宿教官的青睐”
不知道为什么,谭少韵这个时候反而肯定起了向流天的外貌起来,着重点明了一下。
“咳咳,对,就是这个,话说你发现了什么”
任一生对此也不尴尬,非常淡定的等待谭少韵的‘授业传道解惑’,这也算是失去了系统之后的任一生为数不多的优点了,知道虚心请教了。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女教官在对待你的这个舍友之前每次都会去看那个主教官吗”
“是吗”
实际上谭少韵对此也是猜测,毕竟她不像任一生一样和对方一起去过教官食堂,有过更多的接触,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凭借着之前女教官在正式和向流天开始比武的时候看了斗主考官一眼猜测的。
而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引导任一生思考从而开始回忆起他和向流天跟在女宿一起去教官食堂的具体过程,从而验证自已的这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咦,你怎么来了”
当任一生和向流天一起跟在女宿后面准备进入前面一个食堂模样屋子时,结果在门口的时候被之前和他搭话的阳光少年虚老四给拦住了。
对方眼中似乎并没有和他同行的女宿和向流天只有他一样。
“……”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敢轻易回话,而是把回话的选择权交给了女宿,毕竟他现在不管是从身份还地位上来说都不便直接绕过女宿和眼前的这个人搭话。
怎么说他也是女宿邀请过来的,虽然有可能女宿邀请的只是向流天,自已不过只是一个添头,但是不管怎么说该不该开口得请示邀请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更重要的就是在没有搞清楚这些教官之间彼此间的关系之前最好不要私自和其他人搭话,这样很容易会在无形之中被人挂上标签,虽然他这个时候大概率已经被人挂上女宿的标签。
但是这个不重要,因为对方名义上就是他新认的姐姐,对此他完全能够接受。
“小虚虚,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是要挖我的墙脚吗”
“女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就是搭个话而已,你干嘛这么敏感啊”
面对女宿的态度,虚老四顿时老实了,起身给任一生让开路。
“小任啊,我跟你说啊,你别看这个虚老四表明笑嘻嘻一副阳光开朗活泼大男孩的模样,实际上内心阴暗的狠,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就在任一生跟这对方进了屋子之后,任一生还没有有来得及欣赏这一副军旅风装修的餐厅时,女宿就给自已来了这番提示。
最关键的就是对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根本不管跟在后面不远的虚老四到底听不听得见一样,直接就这么脱口而出,这让任一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甚至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给自已听的。
好在他还没有挣扎多久,就有人主动帮助他回答了。
“女宿,过分了,你这样背后说人坏话不合适吧”
“我这不是没有背后说人吗,你不是听得见吗,而且我这不是在你前面说的吗”
“……”
女宿这话直接给虚老四噎得说不出话来了,并且为了故意证明女宿的理论以及自已理论,他甚至特意跑到了他们一行人前面,似乎就是为了坐实女宿背后说人坏话这一罪名。
不过他这波行为艺术是很有用的,女宿确实被他给控制住了,好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到了用餐点,看到了正在吃饭的斗老大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整个过程任一生感觉很无聊,因为这些教官每个人都不说话,处于中心领导地位的斗主教不动如山,吃饭的时候非常安静,其他人打好饭也是默默吃饭,似乎斗主教不开口他们就不开口。
只不过任一生怀疑他们会打暗号,因为自从他和向流天打好饭之后落座之后,众人看向他俩的眼神就没有停过,尤其是向流天,这让他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向流天才是他们老大,那个抖主教就是一个摆设一样。
“这不就对了嘛”
听到任一生的叙说到这里的时候,谭少韵直接打断了任一生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并且下了诊断书。
“啥,什么对了”
任一生很奇怪,自已都还没有说完,怎么你就把诊断书给下了啊,因此他很好奇这谭少韵这诊断书是怎么下的。
“当然是你的舍友向流天的身世之谜啊”
“啊”
任一生很奇怪,怎么就扯到向流天的身世起来了,谭少韵该不会认为向流天就是斗主教官的儿子吧,任一生说到这里自已都笑了,觉得这也太无厘头了。
“你笑什么啊,难不成你觉得我猜的不对”
任一生因为笑得太嗨直接色形于面了,于是谭少韵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这是知道了她的猜测,并且还质疑起了她的猜测,对此谭少韵自然不乐意。
“不是,这事用脚想想都不可能啊”
任一生则是很老实的表达了自已看法,认为这不可能。
“是吗,你确定”
“我确定”
“那要不赌一下”
“不赌”
谭少韵还准备坑一下任一生的,结果任一生根本不上当。
“为啥,你不是很自信吗”
“我不喜欢赌博”
“……”
“说说你的理由吧,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一副藏着掖着的样子顿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了。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那些教官的名字对于我们这些通过考试正式入学的人来说是有权限查到的”
“……”
“对了,咱们主考官也姓向,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