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先生……”
“身为医生,老朽当然要有以治病救人为己任,而且,此病要想根治,非一日之功,看小将军英武不凡,想来是不会在这九嶷山蹉跎岁月,所以,只能老夫走这一趟了~”
张基说的义正辞严,听者无不感动。
——只可惜,不能感动眼前吃过见过的魏延。
“不愧是张机神医,不光是医术高超,更难得的是这医者仁心啊~”
魏延趁机吹捧了一波。
“呵呵,那就说定了,还不知将军是……”
“在下魏延魏文长,奉主公刘琦之命,平定包藏祸心,民愤极大的南荆州四郡~”
“哦,原来是魏延将军……为民除害,好,好啊,老朽这就收拾行囊……明日一同下山~”
见魏延没有反对,张基使了个眼色,黄忠便跟着去后面“收拾”行囊去了。
………………
“叔景啊,你真的准备和那个魏延一同下山?”
魏延在外面等待的时候,
黄忠一边帮着张基打包,一边问道。
“汉升,别说秃了嘴,在外人面前一定要叫我仲景。”
黄忠:“……”
“没发现吗?魏延和其他人一样,把我当成二哥张仲景了,所以,嘿嘿,可以继续将错就错~”
张基笑呵呵的说道。
“你呀,又顽皮,到处骗人~”
黄忠也是无奈,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治好了自己的独子黄叙,欠着好大一份人情。
而且,也是为了“掩护”真正的张仲景隐居起来将《伤寒杂病论》完成。
老黄忠,也只能配合演戏。
“谁骗人了?从始至终我都说是张基啊,但他们非要认为我是张机又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
张基耸耸肩,一副很无辜(o′?ェ?`o)的样子:
“而且,三种真气共存一人体内,我在二哥秘籍中看到的也只是两种共生,迄今为止无解,”
“若是能破解,对我道术的研究,和二哥医术的进步,都大有裨益~”
“那个魏延……怕是也别有用心吧?”
“当然是别有用心,不过互相利用而已,他需要的是我的医术~”
“不止这些,”黄忠提醒:“魏延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刘度啊,刘度现在还躲在后山呢~”
“汉升要是不说,我都要忘了,”张基一拍脑门:“这个败类还在呢~”
“败类……叔景这是要将他们父子献给魏延当见面礼了吗?”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还三番两次的过来骚扰,要不是无怨无仇,刚才就让汉升一箭射死他们!”
张基性格乖张,不按套路出牌,但底线还是有的,最不齿的就是刘度这种领导。
都是当太守,你们可比我二哥差得远呢。
“不过汉升这话说得有理,倒是提醒我了,也罢,就将他们父子绑了,交给魏延发落吧~”
对此等贪官污吏,黄忠也是看不过眼,一听这话,再无负担,大步流星的前往后院,
“咣当”一声,踹开大门进去后一同寻找,在地窖下面的密室的……下面地窖中,找到了二人。
“汉升……你要干什么?”
正搂着大把财富的刘度,面如菜色,战战兢兢的问道。
“干什么?不干什么,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说罢,黄忠像是拎小鸡崽子一样,一手一个,将刘度父子抓了出来去找魏延。
………………
“刘太守,还不说吗?”
三日之后,九嶷山,黄忠练功房。
魏延一脸平静的看着伤痕累累的刘度父子,问道。
九嶷山的财富,是泉陵城中缴获的十倍都不止!!
虽说贫困限制了想象,但刘度他们是怎么迅速聚敛到大量财富的?
而且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出任零陵太守才不到三年!!
但无论如何威逼,刘度还是闭口不言。
哪怕魏延许诺只要实话实说,立马保护起来衣食无忧,还是不说。
画大饼不好使,魏延只好来个“先礼后兵”,各种诱惑条件一一摆在面前,
然而,无耻狗贼刘度父子,美酒照喝不误,美食照吃不误,就连美女……
也是毫不避讳的上下其手,父慈子孝的排队一试深浅。
让魏延还有围观的吃瓜群众大开眼界——从来没看过这么努力奋斗的茧蛹。
而且,还是父子两代茧蛹!!!
吃够了喝够了玩够了,到了招供的环节,还是一副死狗的样子。
没有办法,只好用刑了:
老虎凳:塞了五块砖而已,便让刘度双腿骨折,疼的昏死过去,失败;
辣椒水:喝了两桶,刘贤表示味道很好,越喝越精神,失败;
鞭刑:沾了盐水和辣椒水猛抽,结果,越打越开心(初步判断,父子是Sm里面的m),失败;
………………
直到恼羞成怒的魏延亲自动手,准备就绪,要给刘度父子的茧蛹来一个剥皮环切手术的时候,
二人终于怂了,浑身颤抖,大声哭喊:“招了!!什么都招了!!”
“刺啦~”
魏延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太小了,你这一动,直接撕下来了~”
“谁的?谁的被撕下来了??”
二人不顾腿疼,挣扎着向下看去。
“别害怕,本将军可是一视同仁,太小了,所以,同时下手,你们父子二人的都被撕下来了~”
“噶~”
二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