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一个偏僻小山村。
屋子里有些闷热,老古董坐式风扇吹得咔咔响。
床上趴着个裸露后背的女人,蜂腰翘臀,香背光滑细腻,很是诱人。
楚阳看得口干舌燥,风扇所吹来阵阵凉风都无法熄灭他体内熊熊火焰。
楚阳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种种杂念,双手按在慧姐香背之上。
触感惊人,吹弹可破,让他又是一阵春心荡漾。
随着楚阳按摩节奏加快,力道不断加强,慧姐也发出越来越大呻吟声:“嗯……好爽……”
“小神医,你再用力点……对,就是这样。”
“喔喔,好爽……爽的飞起……”
楚阳听得热血沸腾,小老弟胀得很是难受。
慧姐扭头给楚阳抛了个媚眼,风情万种,极致魅惑。
楚阳更加上头,心里大呼受不了,慧姐这骚货又在诱惑他犯罪了。
楚阳大手一挥,狠狠拍在慧姐丰臀之上,惹得慧姐又是一声销魂入骨长吟:“嗷……”
“慧姐……能不能低调点,我只是给你开背通经活络,你却叫得那么歇斯底里。”
“村里人要是听到,还以为我给你疯狂输出炮火。”
楚阳努力让自己呼吸变得平稳,俊朗帅气脸庞流露出一抹无奈。
慧姐猛地翻身而起,胸口处圣女峰,波涛汹涌,几欲挣脱裹胸布束缚。
楚阳见此美景,反应更加激昂,大裤衩一柱擎天,口水不争气狂咽两下。
慧姐瞧了下,媚眼如丝,笑道:“小神医,姐就叫了几声,你就受不了了??”
“瞎说,我是医生,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楚阳目光有些闪躲,慧姐豁然伸手,盈盈一握。
楚阳身躯一颤,眼睛瞪大如牛。
慧姐笑吟吟:“嘴硬强者,身体才是最诚实,要不,你今天就从了姐。”
“慧姐,你可别逗我了,你是我们村一枝花,村里男人做梦都想犁你一亩三分田。”
“我只是个小医生,哪能受得了你厚爱。”
楚阳连忙挣脱慧姐五指山,吓得向后连连倒退。
慧姐迈步走向楚阳,一把扯掉自己裹胸布,霸气侧漏:“别扯那些没用的,老娘就看上你了。”
“老娘守寡五年,田地干涸,只想你灌溉,我就问你敢不敢??”
“慧姐,你就放过我吧,你知道我是有婚约的人……”
楚阳一脸无奈,慧姐冷哼道:“你糊弄鬼呢,你都说了三年,怎么没见到柳氏集团女总裁柳千雪来接你回去结婚?”
“有人在么,我是江城柳家柳千雪,来此拜访李神医传人,楚阳。”
外面院子所传来女性清脆呼唤声,让慧姐神色一滞,心里有些惊慌,又有些失落。
看来楚阳没骗她,楚阳真有婚约,柳千雪怕是来接楚阳回江城完婚了。
楚阳看了眼慧姐,满脸激动走向屋外。
他等柳千雪三年,今日可算是把柳千雪盼来了。
当楚阳快步走出屋子,就看到院子里来了两个女人。
楚阳一眼就认出穿着深蓝色职业套裙柳千雪,一双美白长腿,很是诱人,整个人显得高挑迷人。
柳千雪本人比照片还要漂亮几分,看上去二十四岁左右模样。
一头乌黑波浪长发,瓜子脸,柳眉如画,眼眸清澈,又带着一抹冷傲。
薄薄嘴唇如同鲜红玫瑰般娇艳欲滴,增添少许性感,更具几分致命诱惑。
楚阳看得心动不已,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他对这个未婚妻非常满意,这三年等待,值得!!
柳千雪也在打量楚阳,只见楚阳穿着背心大裤衩,土里土气,十足土包子。
楚阳比她臆想中还要差劲,她心中退婚意愿更加强烈了。
柳千雪脚踩高跟鞋,来到楚阳面前,神情无比冷漠:“楚阳。”
“对……我就是楚阳,是你未婚夫!!!”
楚阳更加激动,脑袋瓜点得跟掏蒜似的。
柳千雪眉头微蹙,瞳眸深处闪过一抹不快。
右手一挥,女秘书大步而来,向楚阳递上一封文件,退婚协议书!!
楚阳瞳孔猛地收缩几下,抓着退婚协议书右手止不住颤抖。
心中喜悦瞬间消散殆尽,失望,不解,委屈,气愤,各种负面情绪交织着熊熊怒火汹涌冲上头。
他等柳千雪,足足等了三年,却等来柳千雪一封退婚协议书,心中很是屈辱,很是愤怒!!
柳千雪瞥了眼怒火翻腾,脸色铁青楚阳,淡然道:“楚阳,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所以我给了你补偿。”
“只要你在退婚协议书上面签字,你就能得到一千万补偿。”
“若是你对我条件不满意,你可以提出来,钱方面不是问题。”
楚阳看着神色冷傲,一副高高在上柳千雪,心里更加怒火狂烧。
大力撕碎退婚协议书,暴喝道:“我不同意退婚。”
“要退婚,只能由我楚阳提出来。”
“柳千雪,你没资格提退婚,你们柳家更没资格!!”
柳千雪心中有些生气了,冷声道:“楚阳,我亲自来这里和你协商退婚,已经给你足够尊重,别不识抬举!”
“哈哈哈……”
楚阳怒极狂笑,怒指柳千雪,眼眶有些红润:“柳千雪,我等你三年,却等来你上门羞辱,这就是你给我尊重?”
“你要退婚也可以,你在江城举办退婚宴,宴请江城社会名流,我会在退婚宴上当场解除婚约,休了你!!”
柳千雪又羞又怒,娇躯更是气得直发颤,右手怒指楚阳:“楚阳,你休想,你放肆……”
“柳千雪,你才放肆,我们婚约是你爷爷向我师父求来。”
“我师父更是你爷爷救命恩人,谁借你逼脸,让你来此羞辱我??”
“莫非你们柳家上上下下都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白眼狼??”
楚阳更加愤怒,面容陡然间变得有些狰狞,目光如同野兽般凶悍。
字字诛心,句句入骨,如同一柄利剑,直刺柳千雪心灵深处。
柳千雪怒极攻心,身子向后趔趄数步,哇了下,一口热血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