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看着那突然间出现的男人,眉头一皱,“你……你也是江教授的学生?可我怎么没见过你。”
商晏京虽然穿着西装。
但是,脸却看起来不算是太成熟那一卦。
所以,两个女孩一看到商晏京,就以为,他也是江教授的学生。
商晏京没说话,但是肉眼可见,此时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两个人见他朝着那头离开,面面相觑。
“这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可能也是莫名而来的吧,你瞧着今天可来了不少人。”
认识江教授的学生有不少。
但是,在他手下读研究生和博士的极少。
他对学生的要求严格,对学术研究,更是到了痴狂的地步,每年,他都会发表sci论文,不下十篇。
因为学术论题讨论角度犀利,所以,在职称上,他很快就从寂寂无闻,到名声在外。
每年,报考他手下的研究生和博士有不少,需要先通过国家级考试,在通过面试,最后,是他自己单独考试的内容,需要考核多样,才能被录取。
所以,一年,他就只收一两个,如碰不到合适的,他甚至是直接不收。
江教授教书多年,其实手底下,没几个学生。
而她们俩,是在出事后,被转了专业,分给了其他老师接手。
但对于江教授,依旧是把他当做心底的朱砂痣。
“你看那边那个女孩,像不像是稚稚!”
江教授的女儿比他们小了几岁。
两个人都见过她一次。
但也都是匆匆忙忙,不是给教授看自己的论文,就是来教授家里拜访。
“你大白天的还做梦啊,江稚妹妹可没从火里逃出来。”
“这好人,为什么没有好报?江教授一家人都这么好,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是啊,世事难料,希望,他们一家四口,在那边,可以过得幸福。”
……
之后的那些展品,姜栀失了兴趣,那雅阁的楼上,也再也没有商晏京的身影。
姜栀在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提前离开。
路灯拂过姜栀的长裙。
滋——!
没走几步,一辆车就这么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是钱泽的脸。
“姜小姐,上车吧!”
透着那车窗,姜栀看到身后坐着的商晏京,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不用了。”姜栀拉过裙摆,转身要走。
“画不要了?”男人的声音一点点穿透而来,漆黑的眼越发深邃,他凉凉地开口,“你上来,画我就给你。”
姜栀,“……”
大概,是那副画对于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以至于此时,姜栀没在说什么话,拉开了车门,直接上了车。
车子越过灯光往前驶去,姜栀的身体慢慢往后贴着那座椅,她目光逡巡,可是,却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画呢?”
车玻璃闪着男人的脸,一瞬间,模糊,一瞬间清晰。
“一副别人的全家福,你这么上心?”
那一瞬间,姜栀心脏怦的一下,她硬着头皮看着男人,“你又骗我。”
良久,环境沉默。
姜栀拉着门把手,“停车!我要下车。”
“姜小姐,这地方毗邻郊区,你下车的的话,打不到车的,没有司机会愿意往这里来。”钱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顺着沿路的花坛望出去,此时路上已经人烟稀少,但是港城的每一个角落,于他来说,是家一样的存在。
那种归属感,哪怕是路上没有任何的车,她可能下车打不到车,可她都没有半点不安。
大不了,走着回去。
男人突然间亲下来,发狠地吻住她,吻得很急,他咬开她的唇放肆掠夺着她的呼吸,那湿热的唇瓣,直抵着她的神经。
动不动就又是亲又是啃的。
他这又发的什么疯!
姜栀试图挣扎,双腕被却被他钳制住按到身后,她的身体被拉扯得挺起来,仿佛想更贴近他的怀抱。
钱泽听着动静,立马升起了前面的挡板。
一时间,那那辆迈巴赫里,那狭窄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她们俩。
幽暗中,他低眸睨着她如陶瓷一般白净的小脸,克制眼底的欲望但那道幽光,让他看起来分外阴郁,“姜栀。”
姜栀闻言,此时目光沉沉,男人的声音有些冷意肆意,将她团团裹住。
不知道为何,这眼神,看起来有些恐怖。
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他忽而张开唇就在她的舌尖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唇间扩散开来,暧昧而疯狂。
“疼……”
姜栀莫名的被这么一咬,感觉头皮发麻,她伸手推着商晏京的身体。
可是岿然不动。
根本推不开。
唇上,感觉还有些铁锈的味道,姜栀目光炯炯。
“怎么?周小姐不肯给你咬吗?”
商晏京的目光盯着她,指腹揉着她的唇瓣,那环绕着他的是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蛊惑着他的心神。
他突然一笑。
“她不肯,你也不肯?”他弄散她的领口,盯着她小巧的锁骨,玩味地勾唇。
闻言,姜栀直接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一时间,空气凝重。
姜栀的手指头发麻,她抬头看着男人那脸上的痕迹,神色变得黯然了些许。
“动不动就打人,得改。”
男人盯着她没有说话,眸色深不可测。
“我爸说了,人痛痛快快活一辈子,不是为了委屈了自己,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畏畏缩缩,我是打你了,你有本事,就打回来。”
姜栀鼻尖酸涩,此时看着面前的男人。
还没等她离开男人的怀抱几秒钟,人又被商晏京捞了回去。
“我又不打你,跑什么!”
“不过,我听说姜先生是学金融行业的,怎么也那么爱教育人。”
姜栀身体僵了几秒钟。
她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商晏京。
眼皮一下子跳得厉害。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男人一只手从后搂住她,低头暧昧地贴向她的耳朵,声音却带了几分不满,“我有说让你走?”
姜栀挣扎着。
可男人的手,像是钳子一样,将她扣得严严实实。
“你到底要干什么。”
“聊聊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