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方程语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方面交给周云白来做简直最合适不过了,毕竟这小子嘴碎,写东西也能写很多很细。
……
这时候,田思雨那边传来了消息。
铃铃铃…
方程语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到,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电话接通,方程语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嘈杂的声音,穿过这些嘈杂的声音,方程语听到,“喂,请问是田思雨的家属吗?”
“我是。”方程语一下子从沙发上直起身来,他已经预感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这里是h市人民医院,麻烦您尽快过来!”
“好,我马上来!”
方程语迅速穿好衣服,着急忙慌的要离开,想起来周云白还在自己房间,“你先自己待会儿,我晚点回来!”
说完便离开了。
……
在比赛前的几天,田思雨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自称是方程语的朋友,叫莫天麟,对方警告她不要参加比赛,否则会有危险发生。
田思雨虽然有些害怕,但这次比赛事关重大,自己能否去到国外进修,此次的比赛非常关键。
思索再三,田思雨还是下定决心要去参加,并且不告诉方程语莫天麟给自己说的话,也嘱咐莫天麟不要告诉方程语,他不想方程语担心,也不想错失这次的机会。
比赛当天,田思雨状态极佳,她充满了自信和魄力。她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钢琴上,用音符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这些年来对于母亲的思念倾注在音符之中,对于自我束缚的挣扎为其注入灵魂,方程语对自己的救赎铸造其血肉。
一段钢琴曲就如同一尊活生生的人一样展现在所有观众的眼前为他们讲述着这些年来的故事。
曲罢,观众们发出了热烈的掌声,田思雨看着台下的观众,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轨迹,眼眶中的热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然而,当田思雨比赛结束后回到车上,准备返回学校时,一辆高速奔驰的轿车突然撞向了她所在的车辆。
一股失重感通过神经传导进田思雨的脑子里,紧接着就是一阵金属碰撞产生的轰鸣以及剧烈的疼痛。
……
“我出去一下!”
方程语飞奔出学校打了一辆车。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就像被钻进了冰窟窿里面。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对田思雨下这种黑手,更无法忍受她受到这样的伤害。
是黄家吗?
方程语有了个猜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黄家就真的没必要存在在世界上了!
他立即前往医院,并找到了田思雨所在的病房。他看到田思雨身上渗血的绷带以及惨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怒火和不安。
方程语不知道田思雨受了多少苦痛,甚至想象不到这个怕疼的小姑娘是怎么挺过来的。
方程语一步一步的缓慢靠近,颤抖着的手轻轻抚摸着田思雨憔悴的脸。
“你是方程语?”这时候,一道声音从方程语身后传来,是一个护士。
“是,是我。”方程语点了点头,“护士,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不好说,可能早点可能晚点。”护士给田思雨换了个药水,“病人浑身多处骨折,就算醒了,短时间内也很难行动。”
“那手呢,手骨折了吗?”方程语急切的看着护士,田思雨的梦想是弹钢琴,如果手因为这次事故造成后遗症的话,他简直不敢想象。
“很奇怪,病人虽然浑身多处骨折,但是双手却没有一点伤,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么大车祸双手完好无损的。”护士有些惊异的说。
幸好!
方程语长嘘一口气,田思雨的手没事就好,她的梦想就还能继续!
……
田思雨昏迷在医院里,情况还算良好,但这也让方程语感到十分焦急和无助。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找到罪魁祸首,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管是谁,敢对自己的家人下手,那就准备好接受无休止的报复吧!
随后,方程语联系了林天宇他们,请求他们帮助自己查出真相。
得知了这件事,引起一阵群情激奋,众人纷纷表示要把幕后黑手大卸八块,李罗运更是如此,眼神中的狠厉几乎凝实。
之后的时间里,经过一番调查取证后,他们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撞击田思雨所在车辆的驾驶员曾在黄氏集团任职司机,而服务对象正是刘觅梅!
刘觅梅!
方程语愤怒到几点,双眼几乎喷出火蛇,他没想到刘觅梅竟然敢对田思雨动手,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方程语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愤怒了,扳倒黄家的计划势在必行了,但得稍微改变一下策略,这次不是扳倒黄家这么简单了,而是覆灭黄家。
“一个不留,斩草除根。”方程语坐在地下黑道的会议室内,紧咬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八个字来,眼神中的阴狠毫不隐藏。
“好!”陆老见方程语这样子,不禁爽快的大笑两声。
……
三天后。
方程语已经将黄家四周的人员部署完成,本来收集了许多资料准备上交给李勋兵警官,让他们来抓人,但此时的方程语更想亲自动手。
“准备行动!”方程语一声令下,部署的人员迅速开始动手。
黄家的安保系统在方程语的部署下显得不堪一击,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全线溃败。
所有人在悄无声息之中进入了黄家的庄园内。
就在将要进入别墅内时,方程语犹豫了。
方程语沉默了一会,最终吐出两个字,“撤退。”
众人皆是一脸不理解。
“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李罗运拽着方程语的衣领,双眼直直的瞪着方程语。
“就是啊!”
“都已经到这儿了!”
“我说撤退!”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多,方程语一把甩开李罗运的手,低吼一声,随后径直离开庄园。
李罗运只能一脸愤怒的跟了上去,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人拿起对讲机,“陆老,我们?”
“撤吧。”对讲机那头传来陆老的声音,不知道是为方程语不杀黄家感到可惜还是为方程语幡然醒悟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