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董和一个生面孔合作了?”
“不知道是什么方向的合作。”
“吴董是做什么的,肯定是跟手机有关啊。”
“这也不一定吧。”
方程语一路目不斜视回到座位。
“方程语,看来你这些年成长了不少啊!”林天宇一手拍在方程语肩膀上,脸色是一副很为他高兴的表情。
“浑浑噩噩这么久,不过是迷途知返,尚有路在。”意思就是说,他顿悟了。
“兄长,方程语和网上说的并不一样。”林婉如突然说道。
叮!获得林婉如好感,经验值加100!
事情也差不多了,接下来没什么留下的必要。
和林天宇、林婉如两兄妹道别之后,没有直接出厅,而是走到林城森面前。顶着后者犀利的目光,方程语低声说了句什么。
然后离开了。
剩下身后人忽阴忽晴变换的脸色。
代理合作这事儿算是基本敲定了,但他也要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
“嘟嘟……”
“你好,我是方程语。”方程语慢悠悠走在下山的碎石路上,拨通了那张简练名片上的电话。
“小伙子,事情谈完了?”老人温和的声音传来,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透着股‘早有所知’的感觉。
方程语也懒得拐弯子了,直言道:“吴董应该是看到老先生给我的手串,临时改了主意。”
“吴桐祝是我儿子。”吴立城知道他想说什么,干脆道。
果然。
“小伙子,老头子我走过大半辈子,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眼力,研究文物多久了?”那块儿玉他下去找了几个业内老专家仔细看过,价值不菲。
所以老人好奇方程语眼力,更好奇把玉随手让给他的这个举动,在一个风评极差的年轻人身上的那种违和感。
“只是对这些物件有些兴趣,平常看了些书,不足挂齿。赵老先生帮了我这么大忙,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回报的。”
上道!
吴立城要的就是方程语这句话。他在文物这块儿算是个半道出家的,早年没那么些闲工夫能让他一身心投入这个领域,所以对一些赝品遍地走的高古也是连鉴带猜。
“这可就简单了。只要你陪我这个老头子淘淘市场就行,结个善缘,如何?”
方程语答应了下来。总归也算一棵大树。
他想要开辟出一片森林出来,树木那是越多越好。
二人又磕叨了几句,方程语挂断电话,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尾巴呲啦一甩,疾驰而去。
眼看考研日期将近,方程语准备在这之前再把新工厂的问题安排好。
因为上次的打击,他爸的工厂还没恢复过来,这些时日人员都很少。
方程语到的时候,只有他爸的助理在。
“我爸在吗?”
“方总和林家的人在会厅谈事儿。”助理给他倒了杯水,说道。
林家?
不太可能是林天宇,难道是林婉如?当时那个帮助陈家的承诺?
正想着,会厅的门开了。方天明满面笑容地引着一个五十上下的西装男出来。
“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合同我回头改好了再送过来,方总留步。”
“好好。林经理慢走。”
送走来人后方程语忍不住问:“爸,林家来说了什么?这个合同是?”
听到儿子的话,方天明病愈之后刚恢复了些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你别管了,专心备考。”方天明不欲多说,丢下这么一句,带着助理出去了。
随着考研的日子越来越近,方程语却丝毫没有着急的迹象,方天明看着方程语每天在房间里看书学习,内心一阵欣慰,不禁感叹方程语终于长大了。
而方程语其实并没有在看书,那些知识对他来说太过于简单,甚至都不用去运算都能够得出结论,根本没必要花时间在这上面。
于是方程语在方天明没看到的情况下一直在研究系统以及盘算着手机上市的时间。
田思雨也是每天都打电话来慰问方程语,并叮嘱方程语要好好学习,方程语满嘴答应。
虽然两人感情不错,但不知为什么情感进度始终没有变化,方程语也并没有在意,只认为是系统出了问题罢。
而大熊在M国过的也是十分潇洒,整天都游走在美女群中,并时不时拍照给方程语略带骄傲的说“看到没,在国外喜欢哥们儿的人还是很多的”,哪有去学习的样子,方程语也是叮嘱让其不要忘记自己交给他的任务,大熊表示“完全没问题”。
吴旭黄最近也消停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忌惮林天宇的缘故,最近并没有在田思雨的讲述中出现,方程语也只希望他别再来烦自己。
而林天宇这小子,自从回国后就到处旅游,常常给自己和田思雨发信息并附上自己旅游时的照片,他管这个叫做“GAPyear”,就是一种休学旅行,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林天宇正在以这种方式学习,据他所说是因为一直在国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华夏大地,好不容易回来,必须得好好看看。
吴立城那个老爷子,常常叫上方程语一起去古玩市场闲逛,说是传授些知识给方程语,实际上是让方程语帮他辨个真伪。
方程语也不惯着他,偶尔装作看错,让老爷子亏了不少钱,当然,总体上还是赚的。
方程语也让老爷子帮自己催促着点吴桐祝,尽快弄好发售等一系列的东西。
……
时间飞逝,很快便来到了考研当天,方程语在方天明的再三叮嘱下进入了考场。
今年的考生依旧很多,大家都在奋笔疾书,方程语迅速的读完题便写上了答案。
监考的是一位教授,教授名叫刘天贤,是来自京城最高学府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这次来监考也是与那些老家伙打了个赌,赌自己的考场出一个全国第一。
刘天贤教授边走边看着大家答卷,走了快一半,不禁摇摇头,看来这个赌是输定了。
教授失望的准备回到讲台,这时候,他看见方程语在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速度答题,心中很是不满,他以为方程语已经放弃考试在乱答题,于是气鼓鼓的坐回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