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鸢乐了,“为什么?”

    “因为你很好学上进,徐教授是哈佛教授,又是医学界的权威,还有自己的研究室,知识渊博,你们两个有相同的志趣,谈恋爱的话,应该很多的共同话题。”林听回答。

    程知鸢点头,“这倒是。”

    “徐教授可以帮助你成长,你又不需要依赖他什么,他应该也不会贪图你的什么,所以你们两个如果谈恋爱,会比较公平。”林听又说。

    “是啊,两个人谈恋爱,公平很重要。”程知鸢很认可。

    只有势均力敌的爱情和婚姻才可能长久。

    爱情和婚姻里,不管哪一方卑微,都会被另外一方嫌弃。

    这也是程知鸢在经历了和贺瑾舟的失败婚姻后才悟出来的道理。

    “所以,小姐,你不要太纠结,要是你也喜欢徐教授,就接受他,要是不喜欢,那就可以直接拒绝。”林听最后给出建议。

    程知鸢笑,点头,“嗯,我知道了。”

    ……

    江洲,贺家老宅。

    宋以檀上次去贺氏总部被拦,打电话给唐婉宁,在唐婉宁面前耍了一次威风,后来又去堵贺瑾舟的车,自己摔进花坛几乎要破了相。

    那之后,她回了京北半个月。

    养伤的这半个月,她每天都在想怎么报复贺瑾舟。

    可宋家的事实情况,却不得不让她屈服。

    宋家在德国的项目,迟迟不能复工,钱却跟流水一样的不断的流走。

    不仅是德国的项目,宋家其它的投资项目,没有两个是顺利的。

    还有他们家在鑫瑞的权力也在被迅速的削弱,宋泊安和宋逾白在鑫瑞,几乎已经丧失了话语权。

    糟糕的事情不断接踵而来,已经让宋家父子焦头烂额。

    现在,他们已经无计可施,只能让宋以檀去江洲讨好贺家人,希望贺家能出手,拉他们一把,保住宋家现在的身份地位。

    宋以檀即便心里对贺瑾舟和唐婉宁已经是怨气冲天,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委屈自己。

    伤养的差不多后,她就又回了江洲,舔着脸去贺家老宅,给唐婉宁道歉赔不是。

    ......

    半个月来,唐婉宁也没一天是过的舒服的。

    本来烦心的事情就一大堆,偏偏这两个月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之前程知鸢在的时候,只要她一头痛,她就会给她熬药膳汤调理,还会给她按摩。

    按摩的手法,那叫一个舒服啊。

    程知鸢在的时候,她的头痛很难得才犯一次的。

    以至于她让程知鸢滚的时候,都忘记了程知鸢还有给她治疗头痛的好手法。

    但程知鸢离开后,她的头能就犯的很频繁了。

    之前吃了药睡一觉,还能管些用。

    现在是吃药休息也完全不管用了。

    半个月来,唐婉宁已经被头痛折磨的头发都快白了一半了。

    人也是憔悴不堪。

    听到管家汇报说,宋以檀来了,她气的直接怒吼,“让她滚!”

    管家还不知道,唐婉宁对宋以檀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大转变,一时有些懵逼,战战兢兢道,“夫人,以檀小姐的车已经进来了,就到主楼门口了。”

    “谁让你们放她进来的?”

    唐婉宁原本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闻言一下子从榻上弹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进来。”

    管家吓的脸色都白了,正要说话,门口已经传来了动静。

    抬头看去,进来的人不是宋以檀又是谁?

    “伯母……”

    宋以檀看到唐婉宁,还没开口,眼泪倒是先落了下来,声音更是委屈的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