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钱转给贺瑾舟吧,包括佣金,一分不少。”她说。

    “好。”梅亦衡答应,又说,“鑫瑞的新药研制成功,很快会进入临床实验阶段,看宋家父子最近的举动,好像还是很不甘心,大概会继续搞小动作。”

    “嗯。”程知鸢轻笑一声,“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搞,只有真正搞出事来,才能把他们父子俩彻底踢出鑫瑞。”

    永绝后患!

    “你真是够宽心的。”梅亦衡也笑了声,“我知道了,我会让人盯紧他们父子。”

    “好。”程知鸢答应,“帮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他们很想你和安安宁宁,尤其是我妈,说过段时间要去看你们。”梅亦衡说,现在,他也努力在转变想法,把程知鸢当妹妹当家人来看待。

    “真的嘛,那我得做好准备,等叔叔阿姨他们来。”梅亦衡能这么快想通,程知鸢很开心。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另外一头,梅亦衡放下手机之后,就让人去查贺瑾舟拍下的那八件珠宝的所有价格和佣金花费。

    查清楚之后,他立刻让人给贺瑾舟的私人账户转钱。

    ……

    程知鸢回到家,第一时间打开了那八件珠宝。

    就是拍卖全上她奶奶的那八件珠宝,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她绝不可能白收贺瑾舟的东西。

    想了想,她给梅亦衡打电话。

    梅亦衡早上已经离开剑桥市飞回欧洲去了。

    “鸢鸢。”

    “阿衡,方便吗?”程知鸢问。

    手机那头的梅亦衡笑,“你说。”

    “贺瑾舟把拍下的八件珠宝通过徐教授,都送给我了。”程知鸢言简意赅。

    梅亦衡已经知道,徐教授就是那天程知鸢撞到的跟贺砚书长的很像的那位。

    也知道,鑫瑞药业的两个难题,也是这位徐大教授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帮忙解决的。

    更知道,那晚程知鸢见贺瑾舟,徐青野也在场。

    程知鸢的事,他好像都知道。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

    这样的两个人,确实是不适合做情人,因为一旦翻脸,伤害是毁灭性的。

    “你想还回去,还是怎么样?”他问程知鸢。

    她当然不会还回去,因为她早晚是要拿回来的。

    “你帮我把钱转给贺瑾舟吧,包括佣金,一分不少。”她说。

    “好。”梅亦衡答应,又说,“鑫瑞的新药研制成功,很快会进入临床实验阶段,看宋家父子最近的举动,好像还是很不甘心,大概会继续搞小动作。”

    “嗯。”程知鸢轻笑一声,“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搞,只有真正搞出事来,才能把他们父子俩彻底踢出鑫瑞。”

    永绝后患!

    “你真是够宽心的。”梅亦衡也笑了声,“我知道了,我会让人盯紧他们父子。”

    “好。”程知鸢答应,“帮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他们很想你和安安宁宁,尤其是我妈,说过段时间要去看你们。”梅亦衡说,现在,他也努力在转变想法,把程知鸢当妹妹当家人来看待。

    “真的嘛,那我得做好准备,等叔叔阿姨他们来。”梅亦衡能这么快想通,程知鸢很开心。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另外一头,梅亦衡放下手机之后,就让人去查贺瑾舟拍下的那八件珠宝的所有价格和佣金花费。

    查清楚之后,他立刻让人给贺瑾舟的私人账户转钱。

    ……

    江洲,贺氏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贺瑾舟回了江洲之后,并没有在家休息,更没有再去医院,而是马不停蹄的投入了工作当中。

    因为现在,也只有疯狂的工作才能稍微麻痹他的神经,让他能从那些对程知鸢的无穷无尽的愧疚和思念当中暂时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