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麟好歹也给了他两千万,送对方一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等他下次到清源市来的时候我再联系秦医生!”
傅松麟笑道。
两人再唠嗑了两句以后秦宇就离开了。
傅松麟刚大病初愈,需要休息。
而且秦宇发现自己这些天耽误了不少的修炼进度,是时候回去好好修炼几天了。
当秦宇回到家的时候,本来想去找宋婉瑜解释的。
但是回头想想,还是先让她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吧。
现在的宋婉瑜就是个火药桶,一碰就立马爆炸。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里,秦宇每天都窝在房间里修炼。
直到第七天的时候,牧如松的电话就打来了,说今天慕容雪请他吃饭。
没办法,秦宇只能穿好衣服出去赴约了。
不然那老头又得给他来个三跪九叩,秦宇早晚要折寿。
很快两人如约来到一家高档餐厅,今天的慕容雪穿地很漂亮,一席黑色礼服,v领隐隐透露着里面的神秘地带,让人大老远看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秦宇倒是显得很淡定,谁让他有个同样国色天香的老婆呢?
“秦医生,大家都是熟人了,我来请就好。”
见秦宇坐在座位上迟迟没有动作,慕容雪愣了愣,说道。
“哦,好,谢谢!”
秦宇点点头,也觉得有点奇怪。
不是说好的慕容雪请么,怎么她的话让秦宇有种怪怪的感觉。
“你!”
慕容雪气得俏脸涨红。
她也就是套一句,虽然说她不缺钱,大不了就请秦宇一顿也无所谓。
可,可外公说今天是秦宇请她来赴宴的,这家伙居然脸皮这么厚,要女孩子来付钱!
秦宇算是让慕容雪开了眼界了。
出来吃饭居然让女孩子主动掏钱,真是……
不过慕容雪倒不会认为秦宇是个小气的男人,毕竟上次自己给他五百万的支票对方都拒绝了,单纯地认为他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男人。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她的外公,牧如松在背后搞鬼。
“我说老头子,你这么干会不会太过分了?”
药房内,邓经有些无语地说道。
这世上哪有外公这么搞事情的?
“你懂个屁!”
“他们两个都是不善言辞的年轻人,要是我不撮合一把,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我可等不及要抱重孙子了你知道不!”
牧如松横了邓经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想抱重孙子也不能这么搞吧。”
“我可是打听过了,那秦医生是有家室的男人,还是个上门女婿呢,破坏人家的家庭可是会有损功德的啊!”
“害,我早就打听过了!”
“那宋家的小女娃眼界高的很,根本就看不上秦医生,你说他们结婚了跟没结有什么区别?我们家小雪要是结婚了,肯定比宋家那丫头更体贴,到时候秦医生就知道谁为他好了!”
牧如松固执道。
邓经也拿这头牛没办法,骂道:“我说你他娘的就作吧,到时候你外孙女不骂死你!”
牧如松可管不了那么多,年轻人这么大年纪不结婚,那就是不孝!
秦宇点了几个名贵的菜后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慕容雪美眸一抽一抽地,有些无语。
你约我出来就不能说两句话?
吃吃吃,吃死你得了!
不过早点吃完也好,慕容雪公司也还有事,早点吃完她也好回去。
“小雪,是,是你么?我们又见面了!”
就在这时,一个拖地的卫生员看到慕容雪,顿时走上前来。
慕容雪美眸微微一愣,看到来人后脸色顿时阴冷下来。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然而那卫生员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小雪,我们三年的情分你总不能说不认就不认了吧?还是说你现在发家了,就不认我这个前男友了??”
“李天然,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有没有发家关你什么事?”
慕容雪冷冷道,看向李天然的眼神无比厌恶。
这时李天然也注意到了秦宇,质问道:“小雪,这个男人是谁?”
“他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还有,谁让你叫我小雪了?现在离我们远点,膈应!”
慕容雪的脸色无比嫌弃,转身对秦宇道:“秦医生,我先失陪了,下次我一定请你去更好的场合吃饭。”
说完就准备起身走人。
秦宇眼皮子抽了抽,怎么女孩子生气都是这样的。
宋婉瑜不准他叫老婆,慕容雪不让李天然叫小雪,有意思……
“好吧,下次再见!”
秦宇点点头。
然而李天然那可能那么容易就让慕容雪离开?
看着慕容雪身上的名牌,他顿时就起了歪心思:“没想到你离开我以后就跟了别人,没想到你会是这种骚货!”
“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
见慕容雪现在混得这么好,而自己还是个扫地的卫生员,月工资两千块。
想到慕容雪曾经还是自己的女朋友,这巨大的落差感让李天然极其不甘。
即使分手了,也必须得从慕容雪身上扒掉一层皮。
不然他这几年的颠沛流离没有一个交代!
“李天然,你能不能要点脸?”
“要说青春损失费,应该是你赔偿我才对,我跟了你三年,你是怎么对我的?”
慕容雪满脸厌恶、失望地看着李天然。
然而李天然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说道:“哼哼,我可不管你这么多,要么你现在重新跟我,要么我每天去你的公司闹事,说我是你的前男友,非把你的名声搞臭不可!”
“你,你真是个又无能、又恬不知耻的男人!”
慕容雪闻言,俏脸气得煞白。
“以前我跟着你的时候,每天打好几份工供你吃喝玩乐,你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也就罢了,后来居然还把我塞给别的男人,现在你还有脸来找我要钱?”
慕容雪气得快吐血。
她怎么就遇上这种恶心到了极点,如同蛆虫一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