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淮神色愈发冰寒，交换舞伴时突然跨至蔡霜绫身边，强行和顾洪辰交换了舞伴。
还未反应过来，蔡霜绫就在一阵旋转过后，感受到环住自己腰身的胳膊格外用力。
不同于顾洪辰点到为止的绅士姿态，祁墨淮几乎把她揉进他怀里。
他语气随意：“蔡秘书的手段可真高超，这么快就把顾洪辰迷倒了。”
蔡霜绫眼睫微颤，咽下喉间苦涩。
她想要迷倒的人只把她当工具，他们永远都没机会在一起，即便做过再亲密的事，她也走不进他的心。
此刻他说出这种话，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他云淡风轻，她却疼得快要滴血。
再抬眼时她已恢复平静，回答：“都是祁总教导得好，也感谢祁总给我这个任务，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展示自己？”
祁墨淮瞬间冷了脸，下个节拍到来时突然将怀里的女人甩出，蔡霜绫猝不及防，踩着高跟鞋趔趄几步，即将狼狈跌倒时，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顾洪辰礼貌地扶住了她：“没事吧？”
“抱歉，不太舒服。”蔡霜绫感受到祁墨淮的目光还落在她身上，但她没有看向他，而是扶着顾洪辰站稳。
“我送你回去吧。”顾洪辰立刻扶着蔡霜绫走出舞池。
“墨淮！”苏明雪从另一个方向转圈过来，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贴到祁墨淮怀里，“下一首继续跳呀？”
祁墨淮没有回答苏明雪的话，直接大步离开。
被顾洪辰送到公寓楼下之后两人道了别，蔡霜绫用钥匙开门时就察觉到不对劲。
拉开门，果然看到祁墨淮坐在厅沙发上。
他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昏黄落地灯在角落里亮着，他的脸色看起来也很阴沉。
蔡霜绫心跳略微加速，她看出他今晚不高兴。
“祁……”
称呼尚未出口祁墨淮就起身大步上前，一手揽住她纤腰同时，灼热的吻也落在她唇上。
熟悉的气息和温度，这样的事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可今天却有些微妙的不同。
大手掀起裙摆试图探入时，蔡霜绫用力，一把将祁墨淮推开。
“我今天不想。”她喘息着。
以前她从未拒绝过祁墨淮，所以被推开后，他笑意危险：“对顾洪辰心动了？”
“祁总，如果你喝多了，我可以帮你叫代驾。”蔡霜绫板着脸，语气疏离。
让她去勾引顾洪辰的是他，进行的很顺利，他又为什么要生气？
祁墨淮脸上笑意更甚，却不达眼底，带着十足威胁之意，慢慢上前：“我就知道蔡秘书厉害，像青楼头牌，谁都会动心，是不是？”
他竟然这样说她，蔡霜绫一颗心凉到发疼，嗓音也带了嘲讽：“我是青楼头牌，祁总就是嫖了？”
祁墨淮冷笑着捏起她下巴：“伶牙俐齿。”
“头牌都有选择人的权利，我是不会选祁总这种嫖的！”蔡霜绫咬牙反击。
她还想说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让她不得不闭嘴，转头冲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