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在约定的时间,何池的老福特车停在了一间小型别墅的门口,这里是本地一家私人诊所。
按理说以何池现在的财力是没办法在私人诊所消费的,不过这里的主人康斯坦丁.杜维先生,正好是他在大学橄榄球队的队医,两个人平时相处的比较愉快,因此能享受一些折扣。
嗡~嗡~
何池按下门铃,不一会他左手边的一个监控器扭了过来,对讲麦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何,我在地下室,你下来找我吧,路怎么走你知道的。”
大门就在电机的推动下缓缓打开,何池走进了别墅,熟络的拉开角落里一个半隐藏的大门走了下去。
呯!!呯!!呯呯!
一阵阵枪声传来,何池见怪不怪,顺着楼梯向下走了大概将近10米,来到了一个空旷的空间。
这是一个小型的射击场,大概60多岁的银发白人男子手持一把柯尔特手枪对着移动的靶子不断扣动扳机,一组弹夹很快射空,男人两秒内单手换弹夹再次打了一套。
黄澄澄的子弹壳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了何池的脚下,银发男子放下枪摘掉耳朵上的隔音护具走了过来,开门见山的问“何,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没注意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只要我在射击,你一直都站在10米之外,主动走过来还是第一次。”对方一边说话一边脱掉自己射击时的外套。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也许我的心态上发生变化了吧。”何池一边回答一边接过外套。
“哦?”康斯坦丁先生挑了挑眉“如果不涉及**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两个人乘坐小型升降机来到地上,路上何池有保留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大概是登山时坠崖,但是奇迹生还,现在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奇怪。
时币和副本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这样,难怪”康斯坦丁沉吟了片刻“我接触过心理学,一个人在经历过生死后心理上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在宗教上也有类似的叫法叫…dun…dun什么来着?”满头银发的康斯坦丁用手指敲了敲头,像是有些迟钝的老年人要把记忆从脑海里扣出来一样。
“是顿悟,先生”何池在一旁提醒。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康斯坦丁高兴的拍了一下手,从电梯里走出来走进了自己的工作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笔记。
“包括我在内很多医学工作者认为,人类的意识本质是一种电信号,这种电信号在面对个体消亡的危机下会剧烈的波动,这种波动会带给生命意想不到的变化。”
随后他按下了一边的通话器“Lisa,麻烦拿一套衣服上来,准备抽血的工具。”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一个拥有金色披肩发的高挑女孩端着托盘走进了屋子。
女孩看上去年纪大概16、7岁,当她看见何池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了亮光。
“爷爷,何来了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我该换一双鞋子的。”女孩用有些抱怨的语气说道。
康斯坦丁微笑着说“不要紧,宝贝儿,你现在就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