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所有人身上都是血迹斑驳,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们此时心里特别的高兴,一下子忘记了身上伤口的疼痛,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
三位将军他们三人也受伤不轻,缓步向他们的面前走来,拖雷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到破了这五行八卦阵既然花费了大半天时间,才将这个固如铁桶般的阵法给破去,就在这破阵之际却让我军的将士死亡人数达到上万人,现在还剩下不到一万人,所有人都伤亡惨重,现在所有阵法现象都消失,我们现在都不能和南宋六位将军硬拼,我们趁他们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就赶快跑路,如果此时再念战我们绝对没有胜利的把握,说不定我们真的能全军覆没。”
塔古而罕摇了摇头道“我们怎么可能就此放弃这报仇之耻,他们布置此阵就想让我们所有将士都惨死在阵中,每一阵都凶险万分,如果我们不是运气好的话,早就和那些将士一样将生命葬送在阵中,这个仇岂有不报之理。”
维布科特道“拖雷将军我此时还是赞成塔将军所说得话,此时我们已经脱险再也不怕他们六个鸟人,在那里兴风作浪,凭我们现在三个人的功力再加上这几千人将士的力量,就不相信斩杀不了他们六人,就算我们一个人吐一口水就能把他们给淹死,你现在胆子也变得小了起来,真让我刮目相看,”说完冷冷看了他一眼。
拖雷连忙解释道“你们现在可不要冤枉我胆小,不是我现在不敢向南宋六位将军挑战,我们三位将军现在都已经受了重伤,其余的将士身上都是伤痕累累,稍微一使力道,身上的伤口就会裂开,鲜血就会狂流不止,甚至会丢了性命,我们现在如果是硬拼的话,岂不是拿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开玩笑,岂不是真的让我们全军覆没,真所谓冲动是魔鬼,一冲动会造成终身遗憾的。”
塔古而罕听得拖雷如此一分析,感觉到句句在理,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转过身来看看他们前后左右所有将士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连衣服都被划成一条条的布条,都衣不遮体。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无形的剑气划得皮开肉绽,身上的肌肤都开始翻卷起来,看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不敢正眼看一下,南宋六位将军虽然在布阵中损耗了不少的内力,但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如果真的一战,必定是自己输得那样彻底,绝没有任何胜算的机会。
塔古而罕经过一思量,明白了其中的孰轻孰重,道“拖雷将军就按照你的要求来做,你都是为大局着想,如果我们不顾一切的硬拼下去的话,我军真的恐怕要全军覆没,一个也不留,为了保全我军的实力,只有拼尽全力撤出这个危险之地,以后再作从长计议,有机会再斩杀这六位将军。”
维布科特道“众将士听令,所有的将士都集中全身的力气准备撤出这个绝处险地,保存全军的实力,马上回军开拔。”
所有的将士立即用手提着长矛,排着整齐的队伍,三位将军立即翻身上马,策马狂奔,所有的将士也跟着狂奔起来,眨眼间已经消失在他们六位将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