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侏魔人阮真君看着远处忽然开阔的视野,道“这里就是地下魔窟禁地,我们前几次在远处观察过很久,那些元婴级别的魔尸几乎都聚集在里面。据说万灵花就生长在禁地最里面的那处灵眼位置,不过这些信息都是从前人的记载中了解到的,真假还需要验证。”
既然大家选择则了跟他们一起来,也就是选择了相信他们的话,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不会半途而废,雷羽妖王道“你们确定这魔窟之中只有二十三只元婴魔尸,不会再有其他魔尸隐藏暗处?”
阮真君道“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们四人找到这个地方其实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之前的大半年都是用来调查魔窟禁地的情况,我们使用了不少秘术,再三确认之后才出去找帮手,绝对不会有错。”
对方都这么说了,雷羽妖王也不好再说别的,何况到了这步田地,也只能选择相信对方,雷羽妖王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咱们就直接闯入魔窟禁地,击败魔尸找到万灵花,免得夜长梦多。”
红衣鬼王则道“虽然知道有些话现在说不合适,但是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这些帮忙的每人一朵万灵花,你们侏魔人取了那万灵花伴生之物,其他的收获大家平分,是吧?”
阮真君道“正是如此,那伴生之物是我侏魔人必得之物,除此以外都先可以先由你们挑选,剩下的大家一起分配。”
红衣鬼王道“好,一言为定,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宝物居然引得你们侏魔人如此大动干戈,连万灵花都不看在眼里。”
阮真君只是讪讪的一笑,并没有细说,而是道“那东西本身并不贵重,只是因为牵涉到我们侏魔人的传承,纪念意义比较大,多年前被遗落在了地下魔窟之中,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带回去。”
既然是侏魔人的传承之宝,对侏魔人来说肯定很重要,大家虽然好奇,却也无意深究这一点,于是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魔窟禁地几乎已经是整个魔窟的最底部了,整个区域极其广阔,放眼望去看不到边界,方圆至少一两百里,而且这里的阴冥鬼气也比外面浓郁了很多,红衣鬼王、青尸上人等几个鬼道修士不由得心中感叹,难怪这地下魔窟会有这么多魔尸,那些元婴魔尸也都集中在此处,这么好的地方,也只有万灵密境才会有,若是他们以后都能在这里修炼,这辈子不说化神境界,起码修炼到元婴圆满不成问题。
不过他们也就是想一想,却也知道这个想法不现实,因为这里面的魔尸数量实在太多了,以他们这群人的能力,暂时抵挡一阵夺取万灵花可以,想把这里的魔尸全部清理掉根本就不可能。何况这万灵密境试炼的时间只有六十年,到期之后无论是谁都会被传送出去,六十年的时间能提升多少修为?能突破到元婴后期就算不错的了。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元婴魔尸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闯入禁地就大规模的扑上来,反而一个个躲在暗处,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整个禁地范围内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害怕。
大家都是修炼了数百年的老怪物,历经各种风雨,自然不会被这点小事吓倒,魔尸不出现正好,大家可以先把周围的情况摸清楚,熟悉地形才能更好战斗,若是等大家找到了万灵花之后那些魔尸们还不出现,那就更好了,可以免除一场恶战,谁也不想太过冒险。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魔窟禁地的中心,浓郁的阴冥鬼气到了这里,忽然就变得稀薄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越来越浓的灵气,而且越往前越明显,后面阴冥鬼气完全消失,全是浓郁的灵气。
这下轮到雷羽妖王等人感慨了,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百丈方圆的水潭,仔细一看才发现,哪里是什么水潭,完全就是一个灵潭,因为底部的灵气太过浓郁,几乎变成了水,看起来就像是灌满了水的水潭一般,而在灵潭的一侧,有一处泉眼正不断地往外冒着灵气,如同流水一般,不断的注入到那灵潭里面,补充着灵气的消耗。
看着这灵潭里浓郁的灵气,雷羽妖王眼睛都直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灵气如此充足的地方,若是能够在这里修炼到万灵会结束,自己的修为绝对能够提升到元婴六层圆满,若是运气足够好,突破元婴后期都不是问题,只可惜这里是魔尸的地盘,他们没有能力赶跑这里所有的魔尸,更不可能长期占据这个地方。
哪怕雷羽妖王从来没有来过此处,也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泉眼肯定就是侏魔人所说的灵眼,那么万灵花应该就生长在附近了。
雷羽妖王朝着旁边看了看,果然发现,在灵眼的周围,生长了不少灵草,左边怪石旁边那颗一尺多高,根茎手指粗细,叶子犹如手掌,上面开了一朵红艳艳大花的,不是传说中的万灵花又是什么?
在这株万灵花的旁边,有一株其貌不扬的灵草,年份也不是太高,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株传说中的净魂草,净魂草是对鬼修用处极大的灵草,据说在渡灵智劫的时候服用,不仅开启灵智的几率大增,还能帮助恢复一定的前世记忆,在鬼修之中极为抢手,只是这净魂草生长条件苛刻,平时极少见到,不想会在这里遇到。
雷羽妖王等人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就发现了好几株平时难得一见的灵草,而且万灵花的数量也不止是一朵、两朵,光是灵眼百丈范围之内,万灵花的数量起码在十朵以上,若是不算那四个侏魔人,雷羽妖王和红衣鬼王他们两帮人绝对够每人分上一朵,由此看来,侏魔人的消息还是很准确的,并没有欺骗大家,不枉他们冒险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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