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同样理解镇魔司的难处,既要隐藏我的身份,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守护我的家人,况且…负责蓑衣计划的老刘也因此牺牲了…”
“大夏不欠我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尽职尽责了,况且我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
沈辞眼前一亮:
“所以…你心中的气…消了?”
任杰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7�1`~�0�7�7�1≡�7�1`~�0�7�7�1)“并没有…还是很气,搁你你不气?”
“就算是把参与行动的扑克牌成员全都砍死,埋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沈辞捂脸:“那咋整才能把你这口气给出彻底了?”
任杰神色一冷:“我要扑克牌这一组织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从上到下,一个不留!”
“并且彻底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沈辞一怔:“欸?这样就行了么?”
任杰:(�6�1�0�7�6�1�0�6�1�1)“欸?还…不够狠么?”
沈辞一脸理所应当:“我们原本就打算着彻底清理掉扑克牌的,做了不该做之事,当然要付出代价!”
“我以为你想让我们把魔术师给嘎了呢,身为塔罗牌的执行官之一,还是靠前的那种,嘎他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任杰额头暴汗,直接嘎塔罗牌执行官可还行,不过要是做到这种程度的话,自己的身份难免会引起怀疑。
沈辞接着道:
“清理掉扑克牌是没什么问题的,但问题在于,做这件事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的。”
“而一个蜡烛恶魔,再加上一个力境的猎魔学院普通学员,分量还不够。”
“这个理由是给外人看的,同样也是给自己人看的。”
任杰眸光一凝:“所以…你想怎么做?”
沈辞咧嘴一笑:“别误会,理由这种东西,怎么找都找的到,而我也已经找到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看你能否接受了…”
任杰一脸好奇:“什么理由?”
沈辞一把搂过任杰的肩膀,眸光望向陶夭夭:
“她的能力你也看到了,并非是单纯的念灵师那么简单,而是极其罕见的二十四节气能力,放在国术一脉中,都是顶尖的能力了。”
“而这份能力,又与陆千帆的先天八卦有极大的相似之处,所以我一旦将此事上报,国术一脉的老家伙们必定争着抢着要收陶夭夭为徒。”
“拜师陆千帆也不是没可能,甚至会被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如此一来,大夏国术一脉的心头肉,人族最强陆千帆内定的徒弟外加接班人,被扑克牌的人给抓了,你说…这理由够不够灭他们的?”
任杰嘴角直抽:“够了…绝对够了,还得是你啊!你是真阴啊?”
“不过你说的到底是尊嘟假嘟?夭夭的能力真的就这么变态?”
沈辞一肃:“只强不弱,大夏灵气复苏二百余年来,陆千帆是唯一,陶夭夭更是唯一中的唯一!”
“一旦成长起来,实力不可估量,能接陆千帆的班我也不是在开玩笑,对于大夏来说,陶夭夭的重要程度甚至不会低于第三魔子…”
任杰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神仙妹妹?
直接一飞冲天了啊?
“可一旦这样,陶夭夭的安全就…你应该清楚,我这个做哥的,只想让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更不想拿自己妹妹做挡箭牌…”
沈辞接着道:“这你不必担心,陶夭夭一旦挂上了这些名头,谁都不敢动她,动她就是动国术一脉的小心肝,就是跟陆千帆过不去!”
“最重要的一点,陶夭夭的天赋,能力是可以摆在明面上的,抢也抢不走,但你第三魔子的身份不行,如此一来,你作为陶夭夭的哥哥,大夏为你增添一些保护力量也情有可原…”
“为你出头也就更有理由了,我们的工作也能好做一些,毕竟惹了你,就是惹了你妹,惹你妹,就是惹大夏!”
“任杰…你没法一直守在她们身边,总有不在的时候,雏鸟若是一直守护在羽翼之下不经风雨,终究无法学会飞翔…”
这一刻,任杰不禁犹豫了起来,回头望向陶夭夭跟安宁…
一想着妹妹跟安宁阿姨都不在自己身边了,任杰总是会很担心…
沈辞苦口婆心道:“一旦这事儿成了,陶夭夭跟安宁都会被接到夏京龙城的国术馆去…”
“整个大夏就没有比夏京更安全的地方了,而且夏研所也在那边,陶夭夭的身份不一样了,她的魔痕病上面一定会想尽办法,倾尽资源去治疗的。”
“会比在锦城这种小地方好太多,你要是不放心,你想去夏京都行,不过这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
只见任杰深吸了口气:
“夏京我就不去了,那不是现在的我应该去的地方,我去跟夭夭商量下吧,等我答复。”
沈辞兴奋坏了:“欸~我这就打电话安排!”
任杰去找陶夭夭了,具体还是得看她的想法。
而沈辞这边则是一个电话捶给总司主:
“歪?总司主么?我这边有点事想要通知你一下,关于第三魔子的…”
“什么事?”
“任杰的家人被扑克牌的人给抓了…”
总司主的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什么?你踏马怎么干的工作?我~%?…#*’☆!”
“咳咳…别担心,现在已经救出来了…”
“呼~人没事吧?那就好…”
“而且任杰的妹妹,陶夭夭,她的能力不仅仅是念灵师,而是国术一脉,极其罕见的二十四节气的能力!”
“哈?真的么?那岂不是跟小陆的路子很合?终于找到接班的了么?太好了!我这就通知国术馆…”
“问题是…陶夭夭也被扑克牌的人抓了…”
“什么?你踏马!立马安排人,说什么都要…”
“不过没事,陶夭夭也被我们给救出来了…”
总司主:(�6�7益�6�7�6�5)……
“小沈!你这工作怕是踏马不想干了吧?有屁能不能一口气给我放干净?晃我这个老人家有意思么?”
自己这心情七上八下的,就跟跳楼似的,已经不能再刺激了!
沈辞额头暴汗:(�6�1�0�7�6�1�0�6�1�1)“我…我这不是怕三更半夜的,您心生困倦,给您提提神么?”
“干…我咋能不干呢?具体情况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