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个字，云娅已经羞红脸。
周烨瞧着瞧面前人人敬爱的云教授，在羞耻避开他的视线。
手从脖子松开，拍了拍她饱满心口：“云教授，这才乖，钱收了，契约成立了，你再躲避就是自讨苦吃。”
云娅抿着嘴，耻辱感化作泪水在眼睛涌现，她也不说话，周烨手在她大白拍了一下，身体往后缩了缩。
“有什么事我们回办公室说。”
周烨看到她这样觉得好笑，这么顺利让云娅服从，有图书馆的环境功劳在。
现在离开等于错失tj良机。
周烨真觉得自己拿云教授演习成长了。
他往前又跨了一步，强横往那这么一站，压低声，气势却一点没低，说道：“云教授，我付了四百万，设立1200万阶梯奖金，在这段关系里，是不是诚意很足？”
云娅不知道他想干嘛，话里也挑不出毛病点头：“是。”
“我们的契约是不是成立了？”
云娅还是点头：“是。”
周烨捏着她的柔润下巴，将她脸抬起来。
偏鹅蛋脸型，嘴唇丰润，眉毛弯弯的，眼睛很好看，只是眼角有了几条鱼尾纹。
毕竟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些许皱纹正常，但依旧算的上是漂亮丰韵。
很有味道的熟女。
“既然契约成立，我们之间的仪式感呢，云教授，别说你不知道。”周烨笑道。
云娅眼睛睁得很大：“我们说过只是练习……”
“练习意味着所有流程都要经历一遍，云教授你不会以为我出十倍二十倍三十倍的薪酬，就只是问几句话，拍几张照片吧？
我有钱，但不是傻，你是个聪明女人，世界上很多东西是等价的，我甚至保证不会在契约里要求跟你产生关系。”
周烨循循善诱，瞧着面前动摇的女人，他确信云娅家里的确发生变故了。
不像简溪说的那样富足无忧。
“现在周围没有人，过一会儿就不一定了。”周烨看看四周说。
云教授咬着嘴唇：“我们回办公室。”
周烨耸了耸肩：“我跟简溪一块来的，如果你愿意在简溪面前履行那我没意见。”
云娅瞪大眼睛，气愤到：“你！”
她盘着头发，此时却有几缕发丝挂在脸颊边。
突然，一个男生跟一个女生低声说着话，从书架边的过道经过。
女生还朝周烨跟云娅看了一眼，然后脸上怔了一下：“云老师，您好。”
周烨惊讶，居然是云娅的学生吗。
云娅眼睛里闪过惊慌，漂亮脸蛋上却依旧沉稳，温婉微笑点头回应：“李娟同学，这是你男朋友呀？”
周烨按按给云教授点个赞，要不怎么说成熟女人呢。
这种时候能面不改色，而且还能冲自己学生打趣。
名叫李娟的女生害羞嗯了一声，眼睛看看周烨，眼睛疑惑，但没说出来。
“云老师我们去那边看书了。”李娟拉着自己男朋友走开。
周烨跟云娅所在的书架算是挺偏僻的。
李娟跟她男朋友就站在斜对方向，透过书籍跟书架之间的间隙。
倒是能看见零散的人影。
周烨耳朵灵敏，隐约能听到那俩人的低声说话。
男朋友：“那是你们老师？”
李娟：“我专业课的老师，怎么了。”
男朋友：“长的真漂亮，气质像许戈辉，温柔知性…”
李娟：“啧意思比我漂亮呗…”
后边的腻歪哄人的话他懒得听了。
周烨转眼看看云娅，这个女教授，漂亮阿姨，呆呆站在那，羞红了脸，耳尖都是红的。
周烨右手轻轻抚摸云教授的脸蛋，感叹这个年纪了还这么光滑细腻。
云娅抬眼惊怕看着他，却没有躲。
周烨好笑，声音故意温柔说道：“云教授，你就把这当作是实验课题，你们心理学也有实验吧。”
他悟性点50，要让神情、声音故意深情一些，温柔一些，可以说很容易。
周烨现在样子就是：温柔的声音，柔和的目光，充满荷尔蒙的好闻的雄性味道，脸庞英俊身材雄健的青年。
要说杀伤力肯定是强。
云教授玉颈，喉咙涌动了一下。
眼睛有些呆呆看着他。
云娅张了张嘴：“我…”
周烨低沉声音问：“你的身份是什么？”
云娅张了张嘴，许久还是发出声音：“伮。”
周烨像恶魔挂着笑：“我是谁。”
云娅像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别过头，小声说：“r。”
周烨手捏着她脸庞，转过来，声音低沉有威严：“看着我。”
云娅眼角瞥见不远处自己的学生在翻看书本，脸上又红又烫。
无奈看着周烨又说了一遍。
周烨满意的松开云娅的脸颊，伸手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往地下一丢。
呛啷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图书馆，还挺明显。
周烨跟云娅都注意到，李娟跟她男朋友朝这边看了看。
周烨耳朵灵敏能听见她跟她男朋友的低声谈论。
男朋友：“那个男的刚才好像摸了你们老师的脸。”
李娟：“嗤，你可别闹了，云老师可正经严肃了，怎么可能。”
…
周烨看看云娅，她正惊惧的看看周烨，又看看地上的钥匙。
“云教授，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候，我向你请教问题，你是以这道题在教导我的。”
云娅瞳孔一缩，没言语。
周烨下命令道：“捡起来。”
云娅大口喘了一下气，心里边不知道在经历什么激烈斗争。
终于一咬牙，还是弯腰，伸手要去捡起地上的钥匙。
周烨脸冷峻的很，声音低沉而有力：“云教授，不对，仪式感。”
云娅丰满身体抖了几下，跟车子晃动似的，头没抬起来。
下身穿的是深灰色的制式西裤，
原本是弯腰，膝盖微微弯曲的状态，在僵持着没动。
周烨声音又像恶魔一样发出：“现在没有人，待会儿就不知道了。完成了我们立刻走。”
终于，云娅的膝盖还是颤颤巍巍的往下弯曲，无声的，一点点弯曲着，深灰色的西裤一点点绷紧。
最终云娅两边膝盖着地，黑色的女士职业皮鞋，垫在她大屁股上。
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钥匙，奉献礼物一样，献给站在面前的青年。
“抬起头。”
云娅依旧没有说话，垂下的发丝在空中飘荡了一下，粘在红润的脸庞上。
她整个人像是中了咒，乖巧听话，仰起头。
紧紧抿着嘴，漂亮的脸蛋红透透的了。
周烨看着面前的女人，四十岁成熟的女人。
紧抿着嘴唇跪在地上，几缕发丝散乱，挂在细腻漂亮的脸庞边上。
有着些许皱纹的美丽眼睛，此刻充满泪水，在涌动着。
丰满的双腿跪在地上，裹着大腿深灰色西裤裤子紧绷着。
跪姿摊开的大腿肉乎丰满。
周烨心里得到很大愉悦。
接过云教授双手奉上的钥匙，笑道：“仪式感完成。”
周烨扶起云娅：“云教授，这次实验课题，你什么感受？”
云娅没有挣扎也没有回答。
伏在周烨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轻微哭泣的声音。
周烨咂摸一下，上次沈霜华在医院长廊里哭泣，是不是跟现在云教授的心情一样？
没等他琢磨，也没等云教授哭够，书架边上过道，有人走动。
是周烨瞥了一眼是李娟跟她男朋友，只不过没走过来，而是往另一边去了。
云娅给吓得抬起来，这个成熟美丽的女人，脸庞上还挂着泪水。
周烨右手还揽着云教授微微有些小肉的腰肢。
很柔软，腰不粗，也算不得多细，跟瑞媛阿姨腰肢挺像。
却不如瑞媛阿姨的细。
更比不了白姨的水蛇腰。
云娅吸了几下鼻翼，一抹眼泪，伸手拿开周烨的手。
“现在仪式完成了吧，你还想怎么样。”云娅说道。
周烨呵一声：“云教授，仪式感完成了，说明你的身份明确了，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我这次过来，是跟你体验一下感受，然后替我分析一下，那个女人，现在的心理状态。”
云娅又羞又怒：“你让我那样，就只是为了模拟她的心理状态？”
“嘘，这么大声，图书馆所有人都听得见。”
云娅惊慌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好在没有人，倒是离挺远的李娟和她男朋友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