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出差。”傅庭深说着,朝江牧递了一个眼神,“他托我带给你的新婚礼物。”
江牧把一只黑色丝绒盒子递给商韵。
商韵大大方方的收下,还不忘问傅庭深,“怎么只有我哥的,你难道没准备吗?”
“通行证晚点给你送来。”
旁人不知道通行证的用途和意义,但商韵却是再清楚不过。
那可是随意进出独立洲的凭证,且不限次数。
全球持卡人数不过数十人。
按照家族规矩,商韵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自然不能再随意进出本家。
傅庭深大手一挥直接承诺把通行证送过来,简直让商韵受宠若惊。
她敛起眸中的惊讶,笑盈盈道:“一言为定哟。”
转身离开时,注意到坐在傅庭深旁边的沈清秋,她稍稍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外界对于傅庭深不了解,她常年跟在商京墨的身边最是清楚不过。
这位爷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此刻竟然会跟沈清秋坐在一起。
“沈小姐。”商韵嘴角挑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端起手中的酒杯隔空向她示意,“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沈清秋道:“气了。”
宴席结束后,沈清秋跟随秦老爷子离开。
她沉吟了片刻,开口问,“外公,你和傅庭深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听到这话,秦老爷子的眼底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暗芒,“算不得什么过节,只是有一点渊源罢了。”
“那怎么之前没听您提起过?”沈清秋继续问,直觉告诉她,外公肯定隐瞒了什么。
秦老爷子抬眸,深深地看了沈清秋一眼,抿了抿唇,“外公累了,先睡一会儿。”
沈清秋抬眸,望着老爷子略显疲惫的面孔,乖巧地应声,“好。”
等秦老爷子闭上眼睛后,沈清秋拿出手机指尖快速的敲击着键盘,想从秦钊的口中得到些有价值的线索。
但秦钊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她。
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沈清秋看着屏幕上的这串文字,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好奇。
一直回到秦家公馆,萦绕在沈清秋心头的困惑仍旧无法消散。
她趴在床上,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傅庭深的电话。
“小没良心的,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男人沉冷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磁性,让听筒里冰冷的声线多了一丝独特的温柔。
沈清秋的心口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她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傅庭深没有丝毫的犹豫。
沈清秋趴在床上,指尖把玩着胸口垂下得到一缕发丝,“你和秦家有什么渊源?为什么之前没有听你提起过?”
电话对面的傅庭深沉吟了片刻,“秦家人没有向你提起过?”
“没有。”沈清秋道:“而且我外公好像也不打算跟我细说。”
不然今天也不会以累了为借口躲着她。
“既然秦老不愿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
傅庭深虽然不知道秦老爷子的打算,却也不打算做打破平衡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