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悠小脸一红,他对sie把握的也太准了吧,不愧是老手。
洗了个澡,叶悠悠把自己扔进大床,舒服得让她忍不住翻滚,很快入睡,整夜无梦。
一觉醒来,叶悠悠的精神好多了。这段时间,她经常做噩梦,睡不踏实,昨晚反而睡得很沉。
自己好笑地嘀咕,“笨蛋,在陌生人家里睡得跟猪一样。很危险的好不好?”
下楼,经过餐厅。
窗边,阳光洒落在白色圆上。
细长的白瓷花瓶内,插着一株鲜艳欲滴的红玫瑰,空气芬芳。
一个英俊的男人坐在窗边,优雅地交叠着双腿,手执咖啡,正在看当日的财经报。
白色衬衣泛着淡淡的光芒,高贵得不可思议,犹如神祇。
那一刹那,叶悠悠以为自己看到了王子。
直到“王子”抬头,远远地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看得她心头一慌,她才清醒。甩甩脑袋,他不是王子,是“少爷”。
收回目光正要走人。
“走也不打一声招呼,把这当酒店了?”薄凉的嗓音,带着一丝问罪的意味。
“叶小姐,少爷请您过去一起用早餐。”李叔过来请她。
叶悠悠站在原地,一万个不愿意,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
“过来,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隔着一段距离,男人的声音仍分外有魄力。
仿佛有一种不可抗力,驱使着叶悠悠的双腿不听使唤地走过去。
管家为她拉开椅子,“叶小姐,若您吃不惯西式早餐,厨房也准备了中餐。”
“不用了,我随便吃点就行。”叶悠悠一点都不挑食,而且她想赶紧吃完走人。
“那您喝牛奶。”
“谢谢。”
叶悠悠想起昨晚的热牛奶,她怀疑他“加料”,也许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毕竟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不是么?如果他真想对她怎么样,她喝不喝牛奶结果都一样。
这么说,他还挺体贴的。
刚这么想,脑中突然闪过昨晚他强吻她,撕烂她衣服的一幕。疯狂掠夺的他就像一只可怕的雄狮,还是在车里……
一丝感激瞬间消失。
脸不由发红,忙端起牛奶,却不小心磕到嘴唇上的伤口,好疼,叶悠悠龇牙。
“叶小姐,您的嘴巴受伤了?”
“被一只疯狗咬的。”叶悠悠没好气地睐某人一眼。
霍寒萧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骂“疯狗”,这丫头,早餐也没给她喂熊心豹子胆不是么。
“不听话的小兔子,就该受罚。”
叶悠悠撇嘴,不喜欢被叫成小兔子。小兔子太弱了,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她才不会任他宰割。怎么说第一晚也是她先动的手,谁吃谁啊。
这副骄傲自大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真不讨喜。本来她对他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激,现在没了,只剩讨厌。
怕碰到嘴巴上的伤口,叶悠悠吃的很慢。
“对了,那套护肤品我没用。至于衣服……”她红了红脸,小声说道:“我的衣服被你撕烂了,就当你赔我的,我收下了。”
霍寒萧认识的女人,就没有不化妆的,一个比一个打扮得精致。唯独她,连护肤品都不用就敢出门。
不过这一脸的胶原蛋白,比什么化妆品都要美。干干净净的,又白又嫩,看着很是顺眼,而且不用担心亲到一嘴粉和口红。
盯着她嘴巴周围一圈白色牛奶,霍寒萧又有些心痒了。
她就像毒药,连他这个寡欲的人都没有抵抗力。
叶悠悠舔了舔嘴巴。
“牛奶很好喝?”
“嗯好喝。”很新鲜,和她喝的两块钱一盒的口感完全不同,估计很贵。
“我尝尝。”霍寒萧心一痒,倾身过去,在叶悠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捏起她的下巴,薄唇轻轻印在她唇上,添了一转,意犹未尽地喃喃,“确实好喝。”
叶悠悠在他的坏笑中回神,忙羞恼地推开他,用力抹嘴,“你干嘛啊。”
“偷亲一个女生,你无耻。”
这么多人看着,他脸皮厚无所谓,可她脸皮薄啊。
叶悠悠害羞得很,霍寒萧却不以为意,依旧是酷酷的神色,自得地继续道:“又不是没亲过,更亲密的都有……”
“你还说。”叶悠悠急得去踩他,但霍寒萧动作快她一步,轻松避开她的高跟鞋,让她踩了个空,还差点把脚踝给崴了。
亏她刚刚还觉得他体贴,体贴个鬼,他明明就是个超级可恶的混蛋。
霍寒萧揶揄,身心皆满意。小猫炸毛的样子真是可爱。
李叔暗暗吃惊。是他看错了吗?刚才少爷笑了?看来这位叶小姐,对少爷而言很不一般。
不管怎么样,少爷会笑就已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少爷太孤单了,有个人陪他也好。虽然……未必能陪很久。
“三明治的味道也很不错。”霍寒萧用手指尖推到她面前。
叶悠悠瞪他一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思想纯洁点。”
“……”
强吻她的人是他,到底谁不纯洁啊?叶悠悠没见过这么倒打一棍的。
不过这会儿肚子很恶,把三明治当成他,抓起来狠狠咬一口。
“你的吃相可真凶残。”霍寒萧淡漠道。
“废话,我当吃你!”
“哦?你想吃我?”霍寒萧邪恶地挑眉,眼神爱昧。
“……不要脸。”叶悠悠这下连耳根都红了。
“吃我的时候,可得温柔一点,慢一点。”
“……”
咳。李叔老脸一红。原来少爷不但会笑,还会“开车”,真是活久见。不过这样的少爷很有人气,不再冷冰冰的。希望叶小姐能陪伴少爷久一些吧。
“我说,你这么流亡民,你家里人知道么?”
“他们不需要知道,你知道就好。”
还说……他有没有点脸皮啊?亏他长着一张霸道总裁的脸,骨子里就是个流亡民嘛。
反正叶悠悠都懒得吐槽,只想一盘子盖在他英俊的脸上。
“麻烦你适可而止,别以为长得人模人样,就能随便调戏女人。”
“我从不随便。”霍寒萧并非刻意强调,但语气认真了几分。
他身边主动献殷勤的女人多不胜数,但他对她们没有开口的冲动,只觉得她们很烦。
撩骚,或者因为生理需求而随便睡一个女人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呵呵,随便的人都说自己不随便。”叶悠悠很不给面子。
“不说这个了,这栋别墅的设计师是不是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