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厚颜无耻
方蔓青看着方德斌,面无表情地说道:“方德斌,我之前该帮过的已经帮过了,你剩下的事情就只能靠自己。”
她原本就不想和这个人有过多的纠缠,如果不是沈京墨觉得方德斌能够说出一些有用的事情,她甚至连理都不会理他。
方德斌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接着他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贱人,你和你母亲一样无情无义!”
方蔓青对于已经开始破防的方德斌没有半分同情,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之心,如今竟然还有心思去怨恨她?
她冷眼看着面前这个无能的凤凰男:“如果不是我母亲的话,你怕是连传宗接代的资格都不会有。瞧瞧你没有我母亲,你能拥有什么?”
方德斌可听不进去这些话,他的手塞回口袋里不停地颤抖着嘴巴里念念有词:“都是你逼我的,这些都是你逼我的。”
方德斌的声音太小,方蔓青没有听清,不过她也没心思去听清这男人说的究竟是什么。
“与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一想,究竟谁能真的帮得到你吧!”
方蔓青道了一声送,可是方德彬嘴巴里还是念念有词的,随后他握紧了口袋里的匕首奋力地冲向方蔓青:
“既然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帮我,那你就去死吧!”
他大吼一声,掏出匕首朝着方蔓青的胸口刺去。
这事儿他想的也比较简单,方蔓青是方暖暖和吴正雄的心头刺,自己杀了他之后,再由方暖暖签署家人的谅解书。
吴正雄知道自己为他解决了心腹大患,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任凭自己进监狱送死。
就算一辈子待在监狱里,也总好过被人送去东南亚做不男不女的东西。
方蔓青冷眼看着,但这事儿可把白如意吓了一跳,她想也不想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方德斌的手腕,手用力的向后一折!
“啪嗒!”匕首落地。
“啊!啊!啊!”方德斌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白如意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方德斌重重跪在地上,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握住自己的手腕但白如意哪里肯给他这样的机会,干脆又从他后背处来了一脚。
方德斌的脸与地面柔软的地毯亲密接触,方蔓青叹了口气,看着地毯上方德斌那令人恶心的口水。
“你是不是觉得伤害我之后就能进监狱了,说不准讨好了。吴正雄和方暖暖他们两个还能把你保出来?”
方德斌恶狠狠地看向方蔓青,白如意那一脚踢得很重,他嘴角都浸出鲜血了:“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你以为你看透我了,你不帮我你是要遭报应的,早晚都要死在我女儿的手上。”
方蔓青懒得和方德斌纠缠:“帮我打电话把他送进去,关一阵子,把门口的监控录像送到那里就行了,不要说更多的话。”
方蔓青笑意盈盈的看着方德斌:“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死在谁的手里,但人嘛总归是要死的,不过你就有意思了,恐怕以后的每一天,你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会死!”
方德斌还想挣扎,但物业已经带着保镖赶了过来,很快就将他拖拽出去。白如意摸了摸自己的手,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她原本就是灵体。若不是怕别人察觉到不对劲,这伤也是可以不必显露出来的。
“你还是善良,竟然只让他在里面待一段时间,要我说就应该安排得更狠一些,叫他这辈子都出不来,那才好呢”
方蔓青却感慨白如意实在是太天真了,她哪里是善良呢,不过她也并不打算把这一切解释给白如意听,毕竟是一些蛮不光彩的事儿。
“多谢你了,要不是你这家伙想必就得逞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答应你师兄了,一定会保护好你,绝对绝对要做到!”
两人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已经被扭送进局子的方德斌在里面待了一段时间之后,竟然被人保送出来了。
陶陶坐在车上,对方德斌勾了勾手指。方德斌看着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整个人都懵了,即便他一直都很自信,也不由得怀疑起这小姑娘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您是方德斌方先生吧?我是沈京墨的嫂子。和蔓青是妯娌。”
陶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向侧后方避开,露出了充当司机的沈堂镜。
方德斌一看到沈堂镜对他们的话就确信了几分知道,这两个人找上自己,必定是要联合他对付沈京墨和方蔓青夫妻的。
他赶忙上车,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二位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陶陶听了这番恭维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其余的情感,反道是沈堂镜很是高兴甚至夸赞他颇有眼光。
“叔叔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找你来呢,就是想问问你知道林熙,或许她跟你相处的时候并不叫这个名字,反正就是方蔓青的母亲,他的坟墓在哪儿呢?”
“这个我还真知道,不过不久之前已经有人挖了她的坟墓,把她骨灰都取出来了。”
“不过我知道她的骨灰在哪,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取回来,当做是你把我保出来的谢礼!”
早知道就应该把林熙的骨灰留着的,把东西挖出来之后,说不准还能拿出来卖钱呢。
至于留在吴家的那份骨灰,他还是可以趁吴正雄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潜进去偷出来的方暖暖对他还不算绝情。
更何况看方蔓青的样子,应该也没有把这个事情揭露给吴正雄,方德斌心中算计着打起了小算盘。
“不过二位要是想对付方蔓青那个小贱人的话,其实可以考虑和我联手的,我对她很了解,对她母亲也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
方德斌现在把这两个人当成了救命稻草来看,只盼望这两个大冤种能够多多的帮助自己。
所以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吹嘘着自己对方蔓青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