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的也可以,略微改变了下容貌,寸头剃成了光头。子阖,子家,子欢,子乐就有点惨不忍睹了。
子阖被弄成一个大胡子,皮肤黑黑的,就连手和胳膊,也都变黑了。
子家被弄成了一个大胖子,还穿上了硅胶来增肥。衣服打了好几个号,脸上还有刀疤。
子欢被弄成了龅牙女,皮肤也是黑黑的,头发还染成了白色。
子乐更惨,不但穿了硅胶增肥,脸上还有一道十字型刀疤,头发还被剃掉一半,一半光头,一半长头发,还染成了红色。
四宝照完镜子,哇的一声都哭了,我和子然笑的都肚子疼。老杨勇怜悯得目光看着我大哥,
大舅哥你哄吧我可不管,给弄成这样也不提前说一声,让孩子们有个心里准备。
好好好我来哄,大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许诺给四宝换最新的冲锋枪后才把四宝哄好。
我们一家人的衣服就没一件是正常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从土匪窝刚下山的土匪。我心想怪不得这帮特工被抓,这衣服走在这种繁华的都市实在太扎眼了。
我们一家人按照约定来到了当地最好最豪华的酒店,我挎着老杨的胳膊,老杨叼着雪茄,子然在中间四宝分列在后。走进包厢里面坐着一位30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我认识他这种穿着打扮的人,是军需处的人最喜欢这么穿了,一位少校军官,绝对没有能力搞到这么大一批军火。这就不难理解首长为什么不想动他了。这种小鱼都不够塞牙缝的。
再说军需处这么年轻,就当上校的人,也不可能是按照正规晋升途径上来的。像我们特种兵想这么年轻就晋升到上校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老杨也不气,土匪气十足的坐到椅子上,别废话了说吧,多少钱能交货?你们可是放了我们好几次鸽子了,这次痛快点,夜长梦多啊,我都感觉被人跟踪了。
那名军官没好气的说,看看你们这身行头,想不被注意都难,让你们换身正常点的衣服就是不听。反过来还怨我改变见面时间了?要不是上面来人了,我害怕这批武器被发现,你认为我会见你吗?
一个亿人民币,交上2000万订金我安排交货。老杨不屑的说,
这批货了不止一个亿,我来时上面交代了,就5000万行咱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定金不可能。那名军官威胁道。
那你认为你们还能走出这里吗?老杨也不吃这一套。
呦呵还想强买强卖啊?我们只是小虾米你们又不是直接与我们联系的,我们怕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们本身吃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这碗饭。那名军官缓缓坐下身疑惑的问,
你们不都是日本人吗?怎么中文说的这么好?
操,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试探我啊?资料你们没拿到吗?我是日本生人,在中国长大,也是在中国读的书。真他妈的磨叽,给句痛快话行不行吧,不行我们就撤了。明显看出那名军官松了口气,
左岸次郎先生,这只是例行公事,以防万一啊。
操这是中国,我有中国名字,杨虎威,不要叫我日本名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那名军官也没在废话,
成交5000万明天下午公海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事情办完了老杨抬屁股走人。
合作愉快,希望不要再放我鸽子,否则我会直接离开的。
没问题明天见。
告别了那名军官我们一家人去了,港口租了一艘货轮,当然了货轮是提前准备好的,船上以前的船员都是特工都被赵勇解决了,现在的船员都是海军陆战队的战士伪装的。我们上了船就再也没有下来。
半夜12点,老杨突然醒了,主动和我亲热,我们夫妻亲热了过后,老杨讨好的说,夫人啊咱俩出去一趟啊?
我疑惑的问,干嘛去?
咱们基地不是还少军医吗?来都来了去绑两个带走顺便弄点药品。我有些犹豫的说,
首长还在呢?这样不好吧?
夫人你不了解那只老狐狸,我们真把人绑出来了,老狐狸还的谢谢咱们呢,帮他检验了部队的警觉性。再说了海军陆战队的人多半都在这艘船上,人绑来了也有人帮咱们做思想工作,两全其美的事。
我从老杨怀里坐起身,老公这么刺激的事又不违反纪律,说干就干穿衣服出发。
妥了就等你这句话呢夫人。
我们夫妻没敢穿夜行衣,怕一旦被发现引起误会,我们都穿的军装,为了和我的证件照对上还卸了妆。
我们夫妻很顺利的就摸到了医务室,这个军事基地我来过还在这里住过几天,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万万没想到刚到医务室就碰见了白天的那位军官和一位姓何的少将,正在医务室抓两名女军医,这两名女军医也不是好惹的,射手还不错,虽然和白天那位年轻军官交手有些吃力,但是年轻军官想制服两名女军医短时间内也做不到。
那名少将在边上,试图用言语稳住两名女军医,
小张,小刘把你们的录音交出来我保证你们的仕途,顺风顺水。
小刘牙尖嘴利,反驳到,你身为一名将军,掌管军需处居然贩卖军火,还是新研发的军火,你这是卖国。我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军医,但是我来当兵的目的就是报效国家,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