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阴阳刺青分为两类。
阳类和阴类。
阳类就是我给吴大能、宋妍希、徐兵纹的那种,具有因果之力。
而阴类具有的因果之力更重,功效也比阳类更霸道。
但相应的,禁忌也会非常恐怖。
稍有不慎,就会因为触犯禁忌而遭到反噬。
在这之前,我是不打算利用阴类刺青去挣钱的。
但我心里门儿清,唯有阴类刺青来钱最快!
当然,这种刺青并非随随便便就能纹,需要利用到阴灵!
可是上哪儿去找来合适的阴灵呢?
我沉思片刻后,联想到了寄存在纳秽梳里的福寿鬼…
当天我便买了一篮水果,来到宋妍希的母亲、王诗玲所在的医院病房里。
正在照顾王诗玲的,是他们宋家的一个亲戚。
一个二十出头的短发女人。
长得有点像娱乐圈女演员王子雯。
外貌精致小巧,具有一种灵动的魅力。
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有神,仿佛能传达出各种情感。
论身份,她是宋妍希的表姐。
叫做胡美瑞。
当我来到以后,王诗玲很开心:“小张你来啦。”
我放下篮子,笑着说今天正好有空,过来看望一下您。
随后便是与胡美瑞互相认识了一下,得知她是宋妍希的表姐。
胡美瑞用那种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我,显然对于她而言,我和宋妍希不可能仅仅是同学关系…
当然,我也不去解释,而是询问:“阿姨,我交给您的那把梳子呢?”
王诗玲将梳子从枕头下摸了出来,笑道:“在这儿呢!”
我接过梳子就说:“来,我给您梳头。对了,您这段时间身体是不是好了很多?”
王诗玲整个人气色看起来都好多了,连连点头:“嗯嗯,这把梳子真的很神奇!”
胡美瑞却好奇不已:“你这把梳子有什么神奇魔力呀?”
不等我开口,王诗玲马上抢先解释了起来。
胡美瑞却是不经意的冷笑了两下,显然觉得我在洗脑中年妇女。
但当我开始给王诗玲缓缓梳起头的时候,后者却享受的闭上眼睛,口中发出阵阵嘤咛。
“嗯呢……”
她的脸颊也变得红润了起来,仿佛这把梳子真具有功效一般,使人瞬间红光满面。
这把胡美瑞看得秀眉挑起,满脸不可思议。
直到我把王诗玲梳得入睡以后,胡美瑞方才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你真是妍希同学?该不会是售卖三无产品的无良销售吧!”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外:“咱们出去说,别打扰到阿姨休息。”
胡美瑞看了一眼已经安然入睡的王诗玲,便抬起她那纤细的大长腿走出病房外。
我紧随其后,两人走到长廊的一张长椅上坐下。
我这才开口说道:“我确实是宋妍希的同学,不过是高中同学。”
“这把梳子也确实有神奇的功效,但我从没打算把它卖掉。”
“另外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收回这把梳子,毕竟阿姨的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用不上这把梳子了。”
胡美瑞用那种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不信的话,给你梳头试试?”
胡美瑞还真就来了兴趣,闭上眼睛,两手插在胸口,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
“来吧。”
我见状,便起身给她梳起了头。
当我第一梳下去,胡美瑞的娇躯明显触电般微微一颤。
随后是第二梳、第三梳……
胡美瑞的双腿亦跟着不自觉地夹紧,浑身也颤抖着。
但不是害怕的那种颤抖,而是浑身酸爽的颤抖。
直到第六梳的时候,她强制自己抽离这种像被人按摩一般的享受状态。
唰地从长椅上起身,面色红润的看着我,问:
“这把梳子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怎么会…这么舒服?”
说话间,她用雪白的手背捂了捂脸,感觉到此时两边脸颊均在发烫。
见她终于相信我没在撒谎,便编造了一个来历。
“这是我祖母留下来的传家宝,具有吸纳身体里那些隐晦污秽的功能,只能由我张家的媳妇继承。我也是见王阿姨身体不好,才破例拿出来给她调养一下身体。”
胡美瑞对我说的话不疑有他,毕竟她已经体验过了,知道那种滋味多么神奇。
甚至有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
刚才她强行抽离那种状态,现在却有点儿后悔了,还想再享受享受。
她用那种眼巴巴的表情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那你单身不?”
我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反问:“怎么,你要当我张家媳妇?”
胡美瑞舔了舔嘴唇,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问:“当你的女朋友,是不是也有资格享用这把梳子?”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当然不会搭理。
“除非马上跟我去民政局领证,不然没门。”
胡美瑞翻了个白眼:“小气。”
我摆了摆手:“麻烦你转告王阿姨,我回去了,这把梳子我带走了,我还有别的用处。”
胡美瑞哎了一声,喊我等等,跟我互留了联系方式。
她说:“你这把梳子梳头真的很舒服,哪天姐姐有空去你家,你给我梳头,我给你钱!”
我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自个儿目前正急缺钱…
互留联系方式后,我就告辞离去。
胡美瑞一直目送我消失在长廊之中,才恋恋不舍的回到病房里去。
我举起纳秽梳看了一眼,心想这玩意儿简直是泡妞神器啊。
但凡我想,可以利用它去搞定很多妞!
随后我举起梳子给自己梳起了头,顿时身体一阵酥麻,一阵酸爽,感觉身体瞬间变得清爽了许多。
难怪王诗玲和胡美瑞对此爱不释手,敢情这玩意儿会使人心情愉悦!
离开医院后,我返回到家里。
这时候天也已经暗了下来。
我把纳秽梳摆在桌面上。
随后取来三柱香,点燃后朝着它拜了三拜。
“福寿鬼你听好了,你要是愿意跟我合作,我把你从纳秽梳中抽离出来,等你积攒够了阴德,就能转世投胎。”
我这话音刚落,纳秽梳便释放出一股寒冷的气息,拂过我的身体,冻得我身体一哆嗦…
随后像是耳边,又像是脑海,又像是心里,响起了一个诡异森森的声音。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