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国简明扼要的把因为王玉芝的二妹和六妹死了,彭大勇和靳富贵跑到郭珍珠家里要安葬费和赔偿金。
郭珍珠想要王玉芝给她出钱,王玉芝却想让林翠儿当冤大头的事说给老爷子老两口听。
老太太皱眉道:“王玉芝竟然还是这副德性,那肯定是不能再进咱林家的门了。
可你也不能老这么单着,要么你自己物色个好女人结婚,要么就和林老师凑一对。”
林建国敷衍道:“再说吧。”
林翠儿夫妻两个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林翠儿上楼进了浴室洗澡。
岳晨风拿了手提电话走了出去,站在阳台上给郑月心打电话:“郑月心,我劝你住手,如果你再敢做出什么对红番茄不利的事别怪我们反目为仇!”
郑月心起先听到岳晨风的声音,激动的快要发狂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出,等到了他的电话。
可听到后面的内容脸顿时黑了,岳晨风竟然那么护着林翠儿!
这是对她真没感情了?
她装做一头雾水的笑了一下,问:“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说我?”
“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我之所以没有联系你,是不值得,摁死你就像摁死一只蚂蚁,你好自为之!”岳晨风威胁恐吓。
郑月心心中一紧,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是自己找到紫优,怂恿她嫁给裴德海,向他复仇,顺便嫁祸给林翠儿的?!
不!他应该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这桩桩件件的坏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会让自己好好活着?
他这么说全是诈自己。
他除了知道自己盗版抄袭红番茄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郑月心放松下来,单纯的盗版抄袭他不会对自己怎样的!
她刚要辩解,岳晨风已经挂断了电话,转身回了房间。
林翠儿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用吹风机吹着湿漉漉的长头发。
她看见岳晨风手里拿着手提电话走了进来,疑惑的问:“干嘛出去打电话?现在虽然还没有到冬天,但是晚上已经有些冷了。”
岳晨风把手提电话放在床头柜上,走过去帮她吹头发。
“没事,我不怕冷。”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刚才是给郑月心打电话。”
林翠儿从镜子里疑问地看向他。
岳晨风和镜子里的她坦然对视:“郑月心就是诗雅婷的老板,我总觉得她接近你姐不安好心,所以我打电话让她住手,不然我会对她不气的。”
林翠儿本来想调侃两句,她曾是你的白月光你的朱砂痣,你舍得伤害她一根汗毛?
后来一想,岳晨风什么都向自己交待,为了自己不惜和以前暗恋的女神翻脸,自己再这么说,就显得过分了。
夫妻之间,哪怕感情再好,说话也要注意分寸。
林翠儿点了下头:“回头我会提醒我姐让她别和郑月心走那么近,免得被利用了。”
岳晨风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老觉得郑月心和紫优有关联。”
林翠儿在凳子上一个大转身和他面对面:“你怀疑紫优和白晶晶拆散我们、白晶晶偷你的药方她都有份参与?
她想要拆散我们我还能够理解,她可能想和你破镜重圆。
可她让白晶晶偷你的药方,想要把恒通药业置于死地,这点我就想不通了。
她就不怕你查出真相,两个人不仅不能做鸳鸯,还会反目成仇吗?”
岳晨风转动着她的身体,让她脸依旧对着梳妆镜,他好继续给她吹头发。
“我想,指使白晶晶偷取恒通药业的药方,那是紫优的个人行为,应该不在郑月心的计划之内,只是事态的发展她没能掌控住而已。”
林翠儿认真思索了一番:“我还真没看出紫优背后有郑月心的影子。”
“我不是看出来的,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紫优对付我们郑月心是背后主使,但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岳晨风道。
林翠儿沉思着问:“你这种感觉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肯定还是有些蛛丝马迹会让你往那方面想吧。”
岳晨风道:“就在那次郑月心处心积虑的想装作偶遇和我搭上讪,我就派人查过她。
她抄袭你的红番茄已经有一年多了,而她把工厂从香港移到江城是在紫优嫁给裴德海之前半年。”
林翠儿不解的问:“抄袭盗版红番茄的小厂家多了去,这并不能证明她操控着紫优对付我们。”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因为她抄袭盗版红番茄而把她怎么样。
我是在想,紫优远在美国,怎么会突然来江城,又迅速的认识了裴德海,两人又闪电结了婚,总觉得里面有蹊跷。
好像有谁在推动这一切发生似的。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郑月心得知紫优对我们两个恨之入骨,所以故意鼓动紫优来江城,然后又故意安排她和裴德海认识。
又跟她说,她只有嫁给裴德海才有复仇的机会,不然怎么解释紫优这种只爱帅哥的颜狗肯委身于裴德海那头大白猪?”
林翠儿扑哧笑了,用大白猪形容裴德海实在太贴切了,裴德海真的是又白又肥又一副蠢相。
林翠儿顺着岳晨风的话分析下去:“郑月心只是利用了紫优想要复仇的心理,她自己始终没有露面,所以我们查不到她头上。”
岳晨风点了点头。
林翠儿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郑月心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为了拆散你我,居然布这么大个局。
我们明天去监狱探望一下紫优和白晶晶,向她们证实一下,你看好不好。”
岳晨风略一思索,就点头答应了。
等把林翠儿的长发吹到八九分干,岳晨风也去洗了个澡,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岳晨风伸手把林翠儿捞到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看你那么喜欢多多,我们也生个宝宝好吗。”
“好啊。”林翠儿不假思索的答道,然后不解道:“我们又没避孕,怎么好几个月了都没怀上?”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的盯着他,充满了怀疑。
岳晨风揪了揪她的鼻尖:“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可能是我的问题,应该是耕田耕的不够,所以才长不出庄稼,从今天起,我要勤奋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