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狮王欢天喜地的往大门跑,岳晨风就知道是林翠儿回来了。
挂了电话,他来到玄关,见林翠儿已经换好了鞋,接过她的包包,道:“回来了。”
“嗯。”林翠儿淡淡的应了一声,问:“你和谁通话?”
岳晨风刚才是在跟白晶晶通话,他出差后的第二天白晶晶所有的检查结果都出来了。
不仅一只耳朵失聪,一只眼睛有可能失明,更可怕的是,她被打的子宫脱落,如果不好好治疗很有可能不孕不育。
所以当他得知情况之后,立即让钟秘书送白晶晶去了同济医院治疗,刚才他打电关心了她一下。
可他不想告诉林翠儿,怕她又吃醋,夫妻两的关系越发紧张,于是轻描淡写道:“一个公司的员工,生病了拿不出钱来看病,我安慰了他两句。”
林翠儿信以为真,恒通公司现在分四大板块,药业、地产、保健品、能源。
全资子公司遍布全国,人员人数早就从最初的几百发展到现在的几万,有个把职工遇到困难向他求助很正常。
她随口问了一句:“恒通企业生活部不是有困难员工救助吗,为什么这个员工还要直接向你求助?难道得的是什么疑难杂症,救助金额超过了生活部的权限,所以找你救助?”
岳晨风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岔开话题:“去洗手,晚饭我已经做好了。”
林翠儿洗了手,和岳晨风一起把饭菜端上饭桌,三菜一汤,全都是她爱吃的。
她坐在饭桌前沉闷地吃着饭,等着他交待他出差时白晶晶怎么会给他送行一事,可一碗饭已经吃了一半,也没等到他的只字片语。
林翠儿的心沉了下去。
分开了几天,互不联系,岳晨风发现林翠儿和他生分了,寡言少语的只知道吃饭。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吃饭时,她总爱事无巨细的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和他分享。
她的快乐、焦虑、悲伤、小肚鸡肠,以及她对他深深的喜欢,毫不掩饰的说给他听,而他则耐心的听。
可今天她却这么沉默,让他不自在。
既然她不开口说话,那自己开口好了。
岳晨风往林翠儿碗里夹了一些豌豆苗,温柔地问:“你的感冒好了些没有?”
林翠儿吃饭的筷子微微一顿,现在离自己感冒发烧过去好几天了,他到现在才记得,淡淡的揶揄道:“早都好了,难为你问起。”
岳晨风听出她的埋怨,解释道:“我知道在你生病的时候离开你会不高兴,但是当时海外分公司有突发情况,我不得不去,你体谅一下。”
林翠儿气的脸色黑沉。
就算他临时要出差,也可以到达目的地抽时间过问一下她的身体,可这几天他就只打了一个电话,不是过问她的身体,而是摆脸色她看,现在却怪她不体谅他!
她蹙眉不解地问:“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体谅你了?是一看见你就无理取闹了还是怎么的?!我感冒早好了这是事实,过去这么多天你才记得问,这也是事实!”
本来想讥讽他一句,她是不够体贴,白晶晶才叫体贴。
但又怕他说她吃醋,想了想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和着饭给吞了下去。
岳晨风看了她一眼,歉意道:“是我的错。”
心想,不是他不关心她,是他给她打电话,她的身边有个他,关心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吃完饭之后,林翠儿清理桌子、岳晨风收拾碗筷,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以前也是两个人吃完饭之后,一起收拾饭厅和碗筷厨房,可这次林翠儿收拾完饭厅之后,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岳晨风就上楼了。
而以前她会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岳晨风,将头靠在他的背上,他洗碗筷、收拾厨房,她就挂他背上撒娇、说话,活脱脱一个小话痨,简直就是他甜蜜的负担。
可现在,他形只影单的在厨房里忙碌。
收拾完厨房,岳晨风上楼进了房间,林翠儿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看了他一眼,去书房看书写小说去了。
岳晨风想,自己是男人,又比她大那么多,让着她一点,于是冲了牛奶送到她的手边,见她写得聚精会神,没敢打扰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他像等待帝王宠幸的妃子一样,在房间里从七点多一直等到十点多可林翠儿一直没有回房。
林翠儿没有熬夜的习惯,一般来说一过十点必然要睡,于是岳晨风去书房找她。
轻轻推开书房门,里面没人,他给她倒的那杯牛奶动都没动。
岳晨风蹙紧了眉头,一间一间房找,还好,在第五间房就看见了林翠儿,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岳晨风迟疑了一下,走过去,掀开被子把她抱起往他们的卧房走去,两人都分开好几天了,他很想她,不想分房睡。
一直把林翠儿放到床上她都没醒,给她盖好被子岳晨风也钻进被子里,只留了昏暗的床头灯。
看着身边娇俏迷人的小妻子睡得像只小猫,岳晨风忍不住去亲她。
本来只打算亲一下她的嘴巴就睡觉,可是当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他就停不下来了。
她给他的悸动从来就没有因为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而减少半分,还是和当初一样让人沉醉,因此想要的更多。
林翠儿被他弄醒了,很不耐烦的推开他,要从床上爬起来。
岳晨风心里闪过一丝难受,把她按住不让她起床:“你要去哪里?”
“只要不和你睡在一起,我去哪里都行。”林翠儿铁骨铮铮道。
“不许去!”岳晨风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我想要你。”说着,罕见的霸道的吻了下去,只有占有她,他心里才会好受。
林翠儿表现得很抗拒,拼命挣扎,可对岳晨风来说就像小猫在挠痒似的,根本没有半点效果,而且还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她无从躲避,干脆咬了下去。
岳晨风疼的一皱眉,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