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河的孩子如果他们良心发现领回去养是最好的,没人养,他老两口养。
桂花两口子和香芹彻底没辙了。
香芹在乡下住了两天就回城里了,和娘家人一合计,孩子暂且就丢在老爷子那里。
林少河如果没有判蹲监狱也就算了,如果蹲了监狱,立刻和他离婚,那孩子就永远的扔给他们林家不管了,香芹重新嫁人。
天气在知了的嘶叫声中到了七月底,林楚生的高考录取单出来,他分估的很准,果然考上了Hk大学。
虽然今生因为林翠儿的穿越重生而改变了一些人和事,但是她还是想要前世的爸爸妈妈在一起。
前世的妈妈不是在HB大学和爸爸相识相知相爱的吗,那这一世她会不会仍旧读的是HB大学呢?
如果是的,等去HB大学找到前世的妈妈,再想办法撮合她和爸爸,这事一步一步来。
录取通知单收到了,林翠儿和林楚生促膝长谈了一次,说他高中毕业了,而且正好考进了HK大学。
她送他的那个门面就在Hk大学附近,完全可以利用这个门面做点生意,绝对比把门面租出去赚的多。
林楚生笑着问她:“姐,你知道后来为什么我读书那么用心,一定想要考上HK大学吗?”
“为什么?”林翠儿好奇的问。
“就是因为你送给我的门面在那儿呀。”林楚生意气风发道,“自从你送给我门面之后,我就在想,以后无论如何要考上HK大学,才好利用那个门面做生意,不辜负你的心意。”
林翠儿欣慰的笑了:“那你打算做什么生意呢?”
林楚生两手放在膝盖上:“也不做很复杂的生意,妈妈的牛肉包子你也吃过,很好吃的,我打算开包子店。”
林翠儿笑得更欢了:“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上次我就是因为吃了妈的牛肉包子觉得特别好吃,就想着让你开包子店,你那时要高考,我不敢提,怕你分心。
后来你放假了,我想大学也放假了,就算这个时候让你去开包子店也赚不到钱,所以就没急着说了。
现在你可以着手开包子店了,再有一个月就开学了,现在做好准备,开学就能赚钱,你现在在我的专卖店里上班,也只用每天上半天班,完全有时间准备包子店。”
林楚生答了声好。
虽然林妈妈家在江城没什么亲戚,但林翠儿还是想等岳晨风回来之后给林楚生办桌酒店庆祝一下,反正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第二天,林翠儿迎着夕阳回到了家里,把车开进车库里放好之后,特意去看了一眼合欢树。
匆匆几年过去了,合欢树已经长成了一棵三四米多高的大树,正值开花季节,风一吹,合欢花如碎掉的晚霞一样飘飘洒洒下来。
林翠儿捡起一朵掉在地上的合欢花进了屋,金毛狮王欢快的冲出来迎接她,围着她转来转去。
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然后洗澡。
林翠儿从柜子里拿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连衣裙进了卧房里的浴室,正在浴缸里泡澡泡的舒服,忽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肯定不是进盗贼了,不然金毛狮王会狂吠的,可它那么安静,那就是岳晨风回来了。
林翠儿欣喜若狂,这可是她和岳晨风结婚之后分开最长的一次,有一个多月!
她飞快的从浴缸里爬起来,用浴巾把自己一裹,顶着不少泡沫冲出了浴室,果然是岳晨风回来了!
金毛狮王顶着一脑袋的蝴蝶结围着岳晨风开心的蹦跳摇尾巴转圈圈。
林翠儿走过去飞起一脚把它踢到了一边去,一条狗居然也敢跟她争宠!
可是这么一踢,满是泡沫的脚底一滑,林翠儿哇呀呀怪叫着向前扑去,一双全是泡沫的手扯住了岳晨风的裤子,差点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岳晨风低头俯视着秀色可餐五体投地在他脚下的小美人,开始解领带:“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那我和你一起洗鸳鸯浴。”
都已经结婚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林翠儿早就没有之前的羞涩了,洗就洗,谁怕谁?
岳晨风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扯掉了林翠儿身上的浴巾,长臂一捞,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公主抱到浴室里的浴缸里,自己也随后进了浴缸。
浴缸很大,一个人泡在里面非常舒适,两个人泡在里面就有点挤了,主要是岳晨风长得太高大太占地方了。
林翠儿干脆爬到了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两只手放在他的耳朵上,笑着问:“老公,和我分开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在外面偷吃?”
岳晨风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闻言,睁开一只眼睛看她:“想你是肯定了的,偷吃就免了,家里又不是没吃的,干嘛要吃外面的,哪有家里的好吃!”
“这还差不多!”林翠儿满意的从他身上滑下来,见他很疲倦的样子,自告奋勇道,“我来给你洗澡洗头加按摩,我要做一个二十四孝好妻子。”
她给他洗澡还是蛮享受的,小手软软的,摸到哪里都舒服。
可是洗头就没有她吹嘘的那么好了,拿起莲蓬对准他劈头盖脸的一顿冲。
岳晨风一脸嫌弃可是内心却很高兴,小东西好歹有伺候他一颗热心,光这一点就值得嘉奖。
林翠儿给岳晨风洗完了头澡,换他给她洗了。
林翠儿坐在他的大腿上舒服地闭着眼睛:“老公,你洗头的技术真好,我觉得你还可以开一门副业,靠洗剪吹赚点小钱。”
岳晨风不屑地冷笑一声,别人也配他洗剪吹!
洗完澡,岳晨风把林翠儿头发擦的半干,也不给她穿睡衣直接抱床上。
都说小别胜新婚,岳晨风要她要得很急迫,没有章法,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有些小霸道。
第二天是给林楚生庆祝考上好大学的日子,酒席安排在中午。
因为昨天晚上太疯狂,所以林翠儿夫妻两个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过两个人都慵懒的躺在床上不愿起来。